西西特 作品

第 262 章 我開始準備發大顛了





【媽的,莊惘雲發神經,




為什麼丟人的是老子,昨晚五人一床的事也是,莊矣還不讓老子問莊惘雲,草。】




【待會把花園的草清清】




【那是個能消除戾氣的工作。】




陳子輕聽到了莊予恩跟莊矣的心聲,沒有嚴隙的。他不動聲色地瞟了眼眉目低垂的青年。




嚴隙這人,好像內外都是深沉又寡淡的色調,沒有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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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犖犖的解約會引發蝴蝶效應,陳子輕愁啊,他的公司其他藝人稀稀拉拉,沒一個能爭氣的,資源都喂撐了也沒起來。




陳子輕為這事兒,聯繫一週維持一天好幾個會的頻率,耳朵都起繭子了。




“今休,我想把這個藝人簽過來,”陳子輕喝口苦兮兮的咖啡,指著照片問周今休,“你有什麼辦法嗎?”




周今休昨兒才回來上班,面頰的鞭痕快消了,他拿起照片,端詳上面的藝人。




陳子輕的角度,年輕人的側顏讓人心神盪漾,原主用他談生意建交,確實是個捷徑。




周今休唇一挑:“簡單。”




陳子輕不敢置信,簡單?不可能吧,照片上的藝人是家庭作坊,運營得還挺好,怎麼會輕易簽到哪個公司名下被分走利益。




周今休輕描淡寫:“七爺,您時運好,看上的藝人恰巧住我隔壁,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只要你給我下點藥把我放到他床上,讓我在藥效的發揮下壓著他做一晚,他就是你的藝人,什麼虧損的合同都閉眼籤。”




陳子輕說不心動是假的。




商人重利嘛。




陳子輕的視線不知怎麼從周今休拿照片的左手上划過去,他有點晃神,不知不覺地把苦咖啡喝光,滿嘴苦味地思慮了會:“我先和他碰碰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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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碰到了,但就是……




陳子輕一言難盡地看著藝人對周今休犯花痴,那樣兒和他在資料上了解到的不像一個人,可見包裝有多重要。




藝人笑出八顆牙齒:“七爺,我對暢音娛樂很有興趣。”




言下之意是,我對您的秘書很有興趣。




陳子輕沒說話。




【暢音沒了塗犖犖,就是個富二代用來玩過家家的玩意兒,傻子才會籤。】




陳子輕聽著藝人的心聲想,要是他讓周今休賣鳥救公司,周今休會脫馬甲跟他急嗎?




閒聊的時候,桌子突然震了下,陳子輕默默放下水杯。




藝人施施然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陳子輕注意到他一瘸一拐,小聲問周今休:“你做什麼了?”




周今休沒回答,只說:“他把腳往屬下的襠部踩,給屬下造成了困擾。”




陳子輕想也不想就站起來:“你讓他踩到了?!”




周今休疑惑道:“七爺怎麼這麼激動?”




陳子輕慢慢坐回去:“啊,沒事,踩到了嗎。”




周今休這時給出答案:“沒有。”




“我知道了。”陳子輕




捧著水杯喝水,其實踩到也沒什麼,周今休又不是純情小男生,他在酒吧挑人開房那勁兒一看就是個老手,我幹嘛在意。




說起來,他還沒聽到過周今休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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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藝人趁周今休去陽臺接電話,對他老闆說:“七爺,只要您投資我跟您的秘書拍一部同志片,我就籤五十年,天價違約金,相當於是把自己一輩子都賣給您打工,怎麼樣。”




陳子輕撥手腕上的佛珠,好啊,非常好啊。




藝人觀察他神色:“早前我聽說您家裡讓你叫周秘書給某珠寶總監陪酒,您叫他陪了,拍同志片比陪酒要輕鬆多了,還有爆紅的機會,以他的外形條件,做秘書實在是屈才。”




前半段有嘲諷怨恨的意味,心疼周秘書。




陳子輕撥佛珠的動作一停,周今休陪酒這事,他沒在原主的記憶裡找到。




藝人不至於拿這事造假。




陳子輕繼續撥佛珠,那就說明對原主來說,不是個值得被放進記憶庫的片段。




哎,土生土長的豪門子嗣,骨子裡有著不可磨滅的階級烙印。




哪怕是對著尤為重視的下屬,聊得來的朋友。




而他這種小老百姓,在任務世界披上再牛逼的身份,也改不掉接地氣的言行舉止和三觀,逼格高不起來。




“做我的秘書,不比進娛樂圈強?”陳子輕說出上流的玩法,“酒桌上作陪的,秘書佔少數,明星藝人佔大頭。”




藝人表情尷尬,倒也是,他們再光鮮,到了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面前,都要點頭哈腰任人擺佈。




“看來七爺對投資我跟您的秘書拍片這事並不贊成。”藝人故作神秘,“我有個師弟潛力很大,七爺看得上的話,我可以搭線讓他進暢音。”




他話鋒一轉:“但我有個條件。”




陳子輕等下文。




藝人這回開出的條件是:“我想知道周秘書在情感上的喜好。”




陳子輕臉上表情一鬆,這可以。




“十八九歲,個頭到他肩膀,身段纖細,皮膚白眼睛大,嘴巴嘟,嫩出水,走路夾腿扭腰,喜歡用兩根手指對著戳來戳去,說話的時候嗓子裡像含著什麼東西的男孩子。”




陳子輕搬出上次在酒吧見過的,周今休挑選的獵物。




“噗”




藝人朝旁邊噴出一口溫水,他咳嗽道:“七爺,您不是在逗我玩吧?”




陳子輕挑眉:“我很閒?”




藝人不敢置信並且深受打擊,他心心念唸的男神竟然喜歡那種菜,太掉價了。




但他嘴上卻問:“那您看我有機會改造成他的口味嗎?”




陳子輕說:“不值。”




藝人愕然。




陳子輕眉眼帶笑:“你各方面都把他喜好的類型甩八條街,何必讓自己降檔次。”




藝人臉一紅:“是,是嗎。”




“不然我怎麼會坐在這裡和你說話。”陳子輕眼神黑亮,率真的靈魂透過不屬於




他的皮囊注視過去,“我大可以讓手底下隨便哪個能力不錯的下屬找你聊,但我認為,你值得我親自來見。”()




藝人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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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單手撐著頭,直勾勾地看他。




藝人是童星出道,什麼場面沒見過,此時竟然被看得吃不消,他眼神躲閃著,半晌道:“我商務這塊有點不足。”




陳子輕伸出手:“歡迎你加入暢音。”




藝人呆住了,他磕巴道:“七爺,我還,還沒同意呢。”




陳子輕笑出點梨渦,沒半分高高在上的架子:“那就當我是想和你握手。”




莊家七爺屈尊降貴,藝人這會兒不給面子就說不過去了。更何況……他起身,雙手握住男人伸過來的那隻手,觸感有點涼,皮肉不見絲毫鬆弛,滑滑的。




陳子輕好似沒發覺自己被摸手。




周今休打完電話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他若有似無地發出一個哧音。




如今的莊惘雲,會勾引人。




嘖,僅僅是他接個電話的功夫,纏了他很久的小騷0就想做1,壓著莊惘雲嚐個鹹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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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回公司的路上打了個盹,掐著手心讓自己精神點,他冷不防地跟後視鏡裡的周今休四目相視。




“今休,方躍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陳子輕說,“合同相關,你讓人跟他們團隊接談。”




周今休恭維道:“七爺出馬就是不一樣。”




陳子輕擺擺手。




“方躍只籤商約。”他望著車窗外的街景,“有個出過紅曲的組合正在跟公司因為解約的事情鬧上了要打官司,你回頭把資料給我。”




其實他不想當老總,公司股市跌就跌了,實在不行就等收購,怎麼都是條路。




可他在這個任務背景不當老總,還能當什麼,沒得選啊。




周秘書效率太快,陳子輕回公司剛把辦公椅坐熱,資料就被周今休送到了他面前,他有種上發條的緊迫感。




這根本不是他這種摸魚人的節奏。




他翻了翻資料,不聲不響地說:“今休,不如你出道吧。”




周今休做出思考的神情:“如果七爺需要的話,屬下可以去娛樂圈逛逛。”




陳子輕抽了抽嘴角,他都這麼奇葩了,周今休竟然不在心裡評價他一個字。




這人真沒意思。




一個嚴隙,一個周今休,城府深不可測,讓他們情緒起來的點肯定有,只是陳子輕一時半會沒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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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沒兩天就在熟人聚會上見到了那珠寶總監,是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腎很虛的樣子。




珠寶總監跟他要周今休,說想帶周秘書去國外看時裝週,他忍不住地發癲:“長得跟頭豬一樣。”




“七爺您,您,你說什麼?”珠寶總監懷疑自己聽錯。




陳子輕回過神來,他眼瞅著發癲值往上跳了跳,索性硬著頭皮繼續:“說你是頭豬。”




“說話




()一股子豬屎味,真倒胃口。”




陳子輕揣著漲到10.7的發癲值離桌,背後是殺豬的尖叫,他步伐從容,實際慌的一批,怕死了,很擔心那總監被他刺激得失心瘋,把紅酒到他頭上,那他會上新聞頭條。




聚會是沒法待了,陳子輕讓周今休掩護下離開。




上了車,陳子輕才悄悄鬆了口氣,冷汗都給整出來了,他早晚要被自己顛死。




周今休坐他旁邊,嗓音有些低:“七爺今晚是怎麼了。”




陳子輕不想說話。




周今休道:“您的這個小插曲很快就會傳到您父親耳朵裡,會給您添事端。”




陳子輕靜靜癱了會,把臉轉向秘書:“你和那頭豬睡過?”




周今休笑而不語。




“真睡過?你怎麼睡得下去的?”




陳子輕的音量沒壓制住,前面開車的司機和副駕的嚴隙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們二人都沒表情。




後座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沒辦法,七爺您的命令,屬下哪敢不聽從。再者說,關了燈都差不多。”




“關了燈都差不多?上手一摸就知道差別。”




“屬下一般不上手摸,不做前戲。”




“太粗暴。”




“時間寶貴,儘量少浪費在□□上。”




陳子輕抱著手撇嘴,那你別做啊,誰讓你做了啊,那又不是吃飯喝水。




真的是,莫名其妙就惱火了。




陳子輕在下個路口隨著慣性碰到周今休,趁機問:“沒睡過對不對?”




【關你屁事。】




陳子輕驚了下,他終於聽到周今休的心聲了。




“嗯,沒睡過那頭豬。”周今休說。




【這答案滿意嗎,能閉嘴了嗎。】




陳子輕知道結果就行了,他不問周今休是如何應付職場騷擾,怎麼脫身的,只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




周今休輕輕一笑。




【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是最後一次,我早就聽膩了,要是我信你,幾把都磨成針了。】




陳子輕:“……”大美人怎麼還在心裡爆粗口,多不符合精英氣質跟形象。




七爺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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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的日常甩鞭特權回到了莊矣身上,陳子輕暫時都不想換人,除非是必須那麼做。




陳子輕照常抽完莊矣,站在窗邊擦著皮鞭往外看,視線裡是莊園的人工湖,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在江裡被抓住腳的一幕,後背竄上一股涼意。




同時也對小錦囊裡要找的鬼是原主的猜測加深了一度。




第二天,陳子輕去室內室外的泳池走了走,沒發現異常,他就把目標鎖定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