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酒 作品

第 33 章 一會兒若是太疼你就喊出來





個時候找哥哥:




“林叔,我不見面,也不寫信,就畫個畫還不行嗎?別院不是有一隻老狗嗎?麻煩它一趟唄。”




他真的不和他哥聯繫一下他要吃不好睡不好了。




林呈看著他半晌,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你先去畫,我看看行不行。”




許安飛一樣跑到了桌案後面,飛快畫了一幅畫,畫工極為簡介,有意遮掩筆鋒,看起來就像是剛啟蒙的稚子一樣,林呈看了看,那畫上是兩對小人。




第一幅一個小人揹著手站著,對面的小人比他矮一些,睜著大眼睛,兩隻手在胸前是個擺手的動作。




第二幅是兩個小人抱在一起的畫面,那個矮一些的如同一個小熊一樣抱住了眼前的人。




乍一看就像是小孩子隨手畫的,這兩個小人也看不出任何的特徵,就如兩個尋常孩童一樣。




許安期盼地看著林成:




“林叔行嗎?”




林成這才點頭:




“你在這裡等著,不許出屋子,我去去就回來。”




這些年他與宋府也不是完全沒有聯繫,只是中間會轉幾道彎。




宋府後門有個狗洞,這個狗洞的常客是一隻大黃狗,這一次進來的大黃狗嘴裡叼著一截棒骨,看到這棒骨立刻有守著的人去通知了宋才,宋才得知消息趕忙從宋離的院子出去,直奔宋府最偏遠的那個狗洞。




宋離的院內,顧亭已經命人備了熱水,先熬上了一會兒要沐浴用的藥湯,他這才重新進去:




“陛下,督主,已經備好了。”




宋離看向李崇:




“陛下若是不願回宮,臣著人清理了碧和園,那院子中有很多梅樹,景色還算雅緻,臣著人帶陛下過去可好?”




李崇知道他不願讓他看:




“朕就在外面看會兒摺子,待你施了針,沐浴躺下再去。”




宋離不好再說什麼,只命人去叫宋才進來,卻不想有個小廝按著宋才交代的回話:




“督主,總管好似腹內不適,去茅房很久了。”




宋離一頓,李崇也停下剛要去廳那邊的腳步,轉頭看向了宋離,宋才拉肚子啊?那?




屋內的氣氛有一瞬間有些微妙,顧亭強迫自己不要多看,不要多想,就低下頭數數就好。




還是李崇先開口:




“要不,還是朕壓著你好了?”




宋離知道宋才這個時候不會故意不在院子,不是真的不舒服就是有什麼不好直說的事兒:




“有勞陛下了。”




李崇淨了手,挽起了衣袖,還是和上次在大理寺差不多的準備工作,但是現在的心境可是大不相同了。




宋離自己抬手解開了身上的上衣,閉著眼睛躺了下去,李崇坐在了床邊,他一眼便能看到這人精瘦的上身,他儘量清心寡慾,坐在了床邊,找了一個好用力的姿勢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顧亭這才到了榻邊:




“會有些疼和麻癢感




。”




他提醒了一句才下針,宋離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明顯可見他胸口的起伏劇烈起來,喘息也明顯粗重加快,有一針下去的痛感極為強烈:




“額...嗯...”




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聲還是難以避免地溢出口,只是這一聲過後,那還閉著眼睛的人便死死抿住了唇角,再不肯發生一個聲響。




李崇能感受到他渾身肌肉的緊繃,還有上半身控制不住的顫動,他只能再用力一些地壓住他的肩膀,他手臂彎曲便於用力,這就使得他和宋離之間的距離越發的近。




那人總是蒼白的臉色現在已經染上了紅暈,額角的密汗不斷沁出,碎髮黏在了額角,呼吸急促帶著明顯的喘息,甚至他都能感受到那人每一次喘息呼出的熱氣。




宋離的容貌本就絕色,這樣近的距離,這樣的畫面,李崇知道他現在很難受,但是竟然可恥的有些奇異的感覺。




他現在只想輕撫他的唇,告訴他如果疼就喊出來,沒有必要什麼都忍著,呼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胸口的針拔下去的時候宋離整個人就像是被從水中撈出來一樣,連著李崇按著他的手心都出了不少的汗,宋離這才喘息著睜開眼睛,眼中不可避免地浸潤著一些生理淚水,甚至有一滴掛在了他長長的睫毛上。




這一眼的殺傷力實在是太足了,李崇顱內瞬間想到了那一天台上那交纏相抱的一幕,如果他懷裡的那人是宋離,如果與他一同的人是宋離,那人睜眼的瞬間會不會也像今天這樣,睫毛上掛著未乾的淚珠?




不行,宋離這是被疼出眼淚的,若是他,他一定一定不會的...停,李崇你tm在想什麼呢?李崇站起身重新淨手,掩飾了一下神情:




“好些了嗎?一會兒若是太疼你就喊出來,沒關係的,這屋裡也沒有別人。”




正在整理銀針的顧亭只想閉上耳朵,他實在不想皇帝和督主不將他當別人,他真的不想知道的太多啊,誰來救救他。




上身還好,下身的行針需要脫褲子,但是這一次毒發急,宋離此刻實在沒有力氣,李崇坐到了床邊,不忍他還撐起來,手握了一下他的手腕:




“朕來吧,沒關係的,你記得的對不對?”




他的聲音極輕像是哄弄孩子一般,他在他眼裡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兩樣,他也不會多看一點不該看的地方,宋離抬起眼皮看他,兩人對視片刻,他無力鬆開了手。




顧亭立刻低下了頭,半點兒沒有想要搭把手的意思,畢竟他知道不是什麼手都可以搭的,搞得好是手沒了,搞不好是命沒了...




李崇抬手攬著那人的身子微微抬起來一點兒,幫他脫下已經鬆了衣帶的褻褲到腳踝,除此之外他真的就秉承君子之道什麼多餘的地方都沒有看。




畢竟,一來在這方面他是尊重宋離的。




二來,他真的對他搖搖欲墜的自制力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如果真的在這種時候他搞出什麼升旗的醜事,他真的會選擇自絕於宋離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