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瓊 作品

第九十一回:獨角戲

每當,趙小玉的出現,在真實面前,吳少華少爺才知道在“幻化”之中的一切,只是一場“虛擬”的告白而已,僅此而已!

都說,一個很“童話”的故事,不會“虛擬”,不再幻化,需要回歸現實,不能因為“思索縈繞”,就可“拖拉未來”。

是啊!其實,在吳少華少爺內心世界裡,無論多麼期待未來,多麼憧憬未來,都無法告白“袖珍王國”裡的“山歌情懷”,這是沒有資格的命運,這是沒有吶喊的感動,這是沒有憧憬的美好,也只能如此而已矣!

可是,矛盾的心裡,令人很不甘心,明明知道“山歌情懷”,都是虛無縹緲之物,明明知道飄溢花香無法收攏如數納容在心間,曾經,明明知道相思苦,現在,卻偏偏陶醉“曾經虛擬”之中,希望花蕾綻放的瞬間能釋放芬芳,肆無忌憚地追逐芬芳,彷彿是一種“縱橫情懷”之舉,可以欣賞花容,可以留戀甜美,可以追憶過往,彷彿一切柔美嫻雅,閉月羞花之貌,都再現天地之間,可以陶醉其中,可以嬌柔欲滴天地間------終於明白------人生卻是一場夢幻,無法陶醉於現實裡,因為,吳少華少爺的人生是最不及格的“幻化人生”,不是最理想化的“人選”,無所皈依,無法永恆,罷了!就算沒有美好,只有枉然,就算擁有夢幻,只是泡影,也好!可以“血肉相連”一回,可以“血氣方剛”一回,人生足矣!

當然,這些,曾經讓吳少華少爺暗自傷感,彷彿夢境與傷感猶如冰與水,夢境如冰一般成形狀,傷感如水一般無形態,其間,無論誰凝固了誰,無論誰融化了誰,都處於零度的溫度線上,未來的無望是永不改變的事實。此時此刻,矛盾之心無法平和痠痛之楚,從未曾被打倒的硬漢子,卻流下淚,那是對未來無望的傷感,那是“山歌情懷”的釋放,那是深刻體會的含蓄,彷彿一切都在神秘與永恆之中,也罷!思緒如同房舍需要修繕完美才可!

曾經,吳少華少爺眷念親情,現在,吳少華少爺又多了一份從未曾擁有過的最初純真情懷。

此刻,吳少華少爺不想再往下去想,因為是第一次被“山歌情懷”所困惑與感動,雖然是遙遙無期的感覺,但,有時,吳少華少爺卻莫名其妙就想到這種感動情懷,不是“山歌之情”,可是,很願意體會一次“忘我陶醉”。

都知道,諸葛亮在《後出師表》裡有言:“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至於成敗利鈍,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可見,聖賢之輩,對於成敗利鈍,都無法預見到的,又何況平凡之輩呢?自然之中,吳少華少爺也是無法預見未來會如何?

撫今追昔,追昔撫今,聖賢之輩,寥寥數語,襯托古今。在這裡,憂鬱萬端的情態,是吳少華少爺情懷的流逝,是吳少華少爺人生的流離,也是吳少華少爺命運的盛衰。之前,也許,於今已為“歷史陳跡”。之後,或許,再現憧憬,不過,很難,難於登天。也彷彿應了《詩經·邶風·伯兮》裡的一句話:“靜言思之,不能奮飛。”是啊!只能思念,不能前去探望。這是怎樣一種情懷呢?不言而喻,可想而知。彷彿也猶如吳少華少爺的人生憧憬。吳少華少爺明明知道擁有“山歌情懷”是不可能之事,也是不可以之事,沒有希望的那份情愫,無法亂亂憧憬,無法美美期待,無法親親追憶,無法甜甜眷念,只有放棄“奇蹟再現”,是最好人生“重新安排”,什麼都不用說了,順其自然吧!

當然,有時,憧憬之中之亂亂,期待之中之美美,追憶之中之親親,眷念之中之甜甜,其中,果然會擁有“奇蹟再現”,那是渴望,不是泡影,那是追求,不是枉然,或許,生活會有“人生七彩鵲橋”,有聲有色,有人生畫卷,自然之中,不會枉然一世。就算期待,也有相會時刻,因為“擁有鵲橋”,所以“可以相會”。

不過,人生嗎!有那麼一刻,吳少華少爺心中的難題是無人能解讀的,即使是世界最高級的醫學專家來這裡,也是無法給予吳少華少爺第二次健康生命。其間,惟一隻有吳少華少爺“自我樂觀”之法,來面對自身“創造奇蹟”,希望第二次“健康生命”再現永恆,讓吳少華少爺可以在人生之旅之中對不幸有說“不”的權力。否定一切厄運降臨,於是,完全可以遲緩迂迴迎接“好運來”。

再說,吳少華少爺身邊的親人們,他們希望吳少華少爺能把以前曾經失去的“生活溫度與信心”重新尋覓回來,因為,這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熱情”與“內涵”。曾經,吳少華少爺持有過麻木不仁之態度,彷彿擁抱過“心灰意懶”,不過,曾經,也擁抱過“心慌意亂”,不知何去何從?彷彿一切都在漠不關心之中,彷彿也失去了《晉書·天文志》裡言雲:“北斗七星,在太空微北,人君之象,號令之主。”之風度與權威。原本,吳少華少爺就是吳家未來“號令之主”。可惜如今卻持有麻木不仁之態度,令人堪憂。

應該說,理應擁有,吳少華少爺需要鮮活生命氣息,需要透明與溫暖,需要瞬間舒緩從容的情懷,可以情不自禁湧動青春淚水,可以身不由己燃燒激情歲月。就算生活之中的酸,甜,苦,辣捆綁了熱情,也要寧願流淌著血,在艱辛歲月裡,充滿希望,憧憬未來,這是信心的宗旨。或許,一切都不是事,這般也好!是一種灑脫,令人借鑑。也好!也好!

現在,吳少華少爺內心世界裡的要求並不高,可是,現實生活之中的希望並不大,就算擁有幾分的可能性,也算是希望。

其實,“呵護之情”就在吳少華少爺的身邊,但,他卻沒有呵護的權力,“紅顏知己”對吳少華少爺而言,也說不清是一種怎樣的“扮演角色”?對感情而言,是親情,不是,沒有血緣關係;是友情,不是,比友情更加深切與微妙;是“呵護之情”,不是,沒有呵護的權力。當然,目前,吳少華少爺失去了健康,可以說,在任何人面前,都失去了說“呵護”二字的資格。因為“沒有資格”,所以“無法傾訴”。一切只有在無言中,惟有這般,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