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瓊 作品

第九十一回:獨角戲

其實,吳少華少爺得病後,他心裡就知道他在家族裡的地位是多麼重要,祖父與外祖父都視他為一生的寶貝,很高看並重視他。同時,又是父親事業的惟一繼承人,其中,他們對其的一切情懷都無法被其他之情所取代,然而,這一點,在吳少華少爺的心裡,比誰都清楚。在外婆眼裡,吳少華少爺更是無人能比的乖孩子,在外面,首要談論便是吳少華少爺,這也好,那也好,可以說,其好,令人望塵莫及------無人可比------確切說,他人與其沒有可比性------這可謂外婆的“言為心聲”------

往往這般,外婆才能把孫子寵壞的,不過,吳少華少爺就很注意這方面的修養,不想讓外婆在外人面前沒有面子,因為“矜持”,所以“體面”。這一點,卻給予足夠光彩------

在別人面前,外婆也是第一位最有話語來講之人,首先要說的事情,便是吳少華少爺的乖巧,彷彿這種方式表達,不是“孤芳自賞”,而是“炫耀驕傲”,雖然,不是什麼好現象,但,也是一種美麗的綻放,更是一種“忘我情懷”的抒發,不為什麼,只為吳少華少爺擁有“青春價值”。

其間,旁聽者都喜歡聆聽外婆的“言為心聲”,畢竟外婆是位高齡老人,晚輩們從來不掃她的興趣,更重要的是她沒有讀過書,沒有上過學,無論說什麼,大家都能原諒她,所以,外婆的“言為心聲”彷彿都在“肆無忌憚”之中訴說著------沒有人追問完美,沒有人抑制興奮------只有聆聽的份上,沒有訴說的份上------只有這般,才是對高齡老人的尊重,理應如此才對!

再說,外婆非常喜歡男孩子,可是,她偏偏生下幾個女孩子,每個女兒都傳奇般嫁個有錢郎君,主要是因為她的女兒們美如天仙,見過之人,定會怦然心動,激發“呵護火花”,最終達到“非其不娶”之程度。

吳少華少爺的母親也不例外,當年貌美如花,打動了吳老爺,並結為連理,當吳少華的母親擁有了吳少華這個孩子時,更被吳老爺呵護有加。沒想到吳少華少爺生病了,外婆當初知道時,差一點因悲傷過度讓老人一命嗚呼。

也許,從那一時刻起,沒有誰能比得上吳少華少爺在外婆心目中的地位,外婆的好東西都是吳少華少爺一個人享用,不想擁有與享用都是不行的,在外婆的思想裡就行不通。吳少華少爺也只有在外婆面前去尊重外婆的一切要求,不為別的,只為那份呵護心意,同時,也為他精疲力竭後的平靜與安樂。

有時,在恬靜的月光下,有吳少華少爺可依靠的溫暖,可受用的平靜,當然,沒有什麼比外婆的呵護更溫暖。吳少華少爺很喜歡他的外婆,這般愉悅在每時每刻都包圍著他“自我”情緒,因為“感覺”,所以“溫暖”。因為“生命需要重新”,所以“過往沒有流失”。不過,總有一種概念,一切希望與夢幻都在為他拉近與外婆的距離,外婆的一切彷彿也是他的一切。換而言之,他的一切也是外婆的一切,這裡的奧妙,精深微妙,不可捉摸。彷彿猶如“上蒼”的恩惠,不說也好!

就是因為這般,所以,吳少華少爺很幸福,他知道“十指連心”之關切,他知道“生命流逝”之淒涼,他知道“南柯一夢”之憧憬,不想不知也好!只要心中充滿短暫幸福就好!

可見,吳少華少爺,這般小小年紀,其就能讀懂“人生選擇”,其釋放後的平靜真令人驚歎!

現在,吳少華少爺身邊又多了一個趙小玉姑娘,彷彿這是從天而降的“林妹妹”,令其很高興,也是情投意合之人,更令其欣慰,此生足矣!

每一天,吳少華少爺都是這般幸福生活著------現在,又多了一份情意與快樂,只有這般去生活,也許更會有幾率創造奇蹟,或許,一切可以不再偽裝,一切夢幻迴歸現實之中,自然之中,希望“林妹妹”能帶來好運,重新擁有新的生機,延續人生里程,不可在美麗人生中有缺口,不可在親切陪伴中不圓滿。

所以說,吳少華少爺一定要堅強起來,與病魔作鬥爭是非常必要的,也是必須之事。也可以說,吳少華少爺要快樂,大家才能快樂,這個道理吳少華少爺他本人懂得,正因為“懂得”,所以“偽裝”。正因為“懂得”,所以“愉悅”,也正因為“懂得”,所以“慈悲”。當然,更能讓他難忘與明懂之事,是一位毫無血緣關係的趙小玉能用手捧走他吐出來的東西,這是多麼讓他感動又感激的可貴友誼精神。為了他的疾病,趙小玉卻不顧一切在醫院裡無微不至照顧他。僅僅是因為他一句“趙小玉”大名稱呼嗎?不,那是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之後,彼此呵護,彼此墜入執著之中,彼此百般依賴,彷彿這些是一種大自然生機的產物,存於自然而然之中,無法抗拒------彷彿固執與眷念是這裡的一道心間彩虹,猶如“鵲橋”,是美好相會與圓滿的象徵。

對吳少華少爺來說,這種“山歌情懷”,不知在何時?已盤踞在他的心靈深處,時常,腦海裡,彷彿擁有疲憊的身軀,穿越千山萬水,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不知何處能相逢?他在夢幻之中也清楚與明懂,每天的期待,每天的憧憬,每天的思念,都會化作千絲萬縷,纏綿在心扉之內,其間,不是痴狂告白天下,就是癱瘓於“山歌情懷”間,於是,說出來,講出來,道出來,彷彿那是人世間人類的“本能與本色”,不可置疑。

又不知在何時?吳少華少爺的思緒開始落定下來,這種思緒已不再會輕盈飛掠而過,而是會被這位妙齡少女心靈中的真,善,美的情操所打動。不過,這種思緒也彷彿猶如心雨滴打溼透了飛翔的翅膀,不再平凡,不再鬱悒,顯現如此平靜,但,卻又如此欣慰,時而,又驚魂落魄地棲息於幻化之中,不想走出他多年來從未曾有過的幻化,彷彿在幻化之中有一種幸福期待,是如此美麗,是如此神秘,是如此含蓄,是如此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