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盡是落庭花 作品

第146章 新制度

 今天又是週一了,部長隨意的安排了一下工作就離開了,而人事的工作無非就是這些辭工人員的信息截止和報送其他部門。 

 這種持續性的每天十幾二十來人的辭工讓我變的已經有些麻木。 

 曾幾何時打工人這麼不愛惜工作了呢,還是現在的工作突然變的好找了嗎? 

 我想不是這樣吧,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往往都是在掙扎中乞討生活的。 

 對生活現狀的不滿,和嘗試其他出路,辭工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發洩,是一種不適從的選擇,也許生活會更加遍體鱗傷,但最終選擇去碰個頭破血流,每個人心裡不都期待幸運的降臨嗎?而且在困境中求變通確也能視為良策。 

 想的多了,內心的糾結終變釋懷,不再為辭工的人擔心,對於廠裡的不動於忠,對員工目前遇到的難處不作為,我的心裡是有些意難平的。 

 對於一些辭工不夠堅決,還在左右飄忽不定是留是去的員工我甚至做起了他們的思想工作,支持他們走出去,還真沒必要太多顧及廠裡了,一年有差不多半年坐吃等事做,廠裡不求變通留住員工,那就員工自己求變,求變才會有新的機遇。 

 所以今天來辭工的人基本上來一個就走了一個,搞的阿立他們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平時我不是千方百計的想留人嗎?而且從中通過我的一些理論上的說服,多多少少留下了些人的,為什麼我的話風變化的如此之大呢? 

 我裝作若無其事,因為是我的心態突然變了,因為自己同樣就在底層掙扎著,只是現在稍微幸運點了,不也是去年自願求變換來的嗎?要是現在還在平建廠,估計也就拿著每個月三百來塊的工資吧。 

 辭工的人依舊有,我們的工作依舊是麻木的統計,歸納。 

 大約十點鐘的樣子,鍾世其拿著個文件夾突然氣喘吁吁的從門外走來,十分緊急的對我們幾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