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甜甜 作品

第50章 把酒話桑麻50





就算考上了,也別想要實權。




他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想不想要實權,但看他家小相公都這麼努力的在科考了,要是考出來還沒有實權,多虧啊。




眾人:“……”更嫉妒許懷謙了!




這麼大的誘惑,陳烈酒為了許懷謙都拒絕了,他們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讓陳烈酒放棄許懷謙的事。




“阿酒!”許懷謙也是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他握住陳烈酒的手,“沒事,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的話,你直接答應就行了。”他不介意吃軟飯,也不介意沒有實權,更不介意老婆用他的功勞,他們夫夫一體,能靠老婆的男人最光榮了!




“想什麼呢,我還等著你給我考個探花回來呢!”陳烈酒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一個鄉君而已,他打聽過了,一個鄉的稅收也才幾十幾百兩,還不如他賣磚一年的收入多!




他可是記得,許懷謙給他暢想過,他當上探花,打馬御街的時候,就他這容貌肯定有很多人給他擲果盈車。




許懷謙說了,到時候他就把那些人送他的什麼香囊花果拿回來給他薰衣服,投餵他,做什麼花果茶。




這可是他的探花果茶!跟別的都不一樣!




陳烈酒被他感染得已經秘密去採購了許多的乾花製成香囊,只等許懷謙考上了探花,他就從街頭給他砸到街尾。




“對哦。”許懷謙想起來了,他可是要當探花的男人,他握著陳烈酒的手,給他承諾,“阿酒,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考個探花回來。”




陳烈酒十分信任他:“我相信你!”




被他兩的恩愛秀得有點眼熱的一眾人知道,他們小夫妻久別重逢,肯定是要親熱的一番的,特別識趣地提出了告辭。




“現在臨近科考,京城的客棧也緊湊,”陳烈酒多善解人意,“現在出去找地方也不好找,就在我這裡住下吧。”




他們現在觀賞的只是屋子外面,還沒有觀察屋子裡面呢,可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走了。




“烈酒哥,我也可以嗎?”盛雲錦問了一聲,裴望舒他們是在京城沒有家的,住在這裡合適,可他一個在京城有家的也合適嗎?




可陳烈酒這裡好漂亮,而且家裡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親戚,待著就舒心。




“當然可以了!”陳烈酒看了看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有點羨慕,“一路舟車勞頓的,崽崽也是要休息的,去選個你喜歡的庭院吧。”




陳烈酒這可是三進的房子,好幾個宅院呢,他們一家人也住不完,他有特意給許懷謙的這些朋友們留著呢。




“烈酒哥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看著旁邊還有許懷謙虎視眈眈著,盛雲錦都想跟陳烈酒一個擁抱了,“那我們去選院子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外面好多漂亮的院子呢,他該選擇那個住下來?!




盛雲錦說完拉著段祐言跑了,段祐言回頭不好意思地跟許懷謙笑笑。




他們這一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了:“我們也去了!”




“我跟嫂嫂也去了。”陳小妹早就對外面的院子心動了,這會兒聽到終於可以選院子了,想都沒想,拉著王婉婉就走了。




礙事的一干人等都走了,許懷謙把陳烈酒摟在懷裡蹭了蹭,三個月的時間,可想死他了。




“路上辛不辛苦?”陳烈酒也同樣在許懷謙懷裡蹭著,三個月沒觸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氣都大了許多,這會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的氣息,那股躁動不安的感覺才消失。




“苦死了!”陳烈酒不問還好,不問,許懷謙那是大吐特吐地給他吐苦水,“我暈船,船一走就暈,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你看我都瘦了。”




許懷謙扯開衣領給他看好不容易養起來有點肉的鎖骨,現在又消減了下去。




“冷,”陳烈酒看了眼就忙不迭地把給他把衣服和了回去,“你別扯衣服。”




京城的二月可冷了。




他剛握他家小相公的手,手心都冰涼得沒什麼溫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適應這個溫度。




“冷還好,捂捂就熱了,”可能暈船的感覺還沒有消下去,許懷謙沒覺得冷,“我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特別難受。”




“現在還難受嗎?”陳烈酒貼了許懷謙那昳麗的臉,心疼得不行。




“難受。”許懷謙點頭,跟陳烈酒抱怨,“京城的路太難走了。”




從京郊碼頭到京城這一路,少說也有一天的路程,而這裡的路還是以前的老土路,一點都沒有陳烈酒給許懷謙修的煤炭渣子路好走。




剛下了船還暈著的許懷謙又被這路一顛,顛得難受至極。




嚇得車上的王婉婉和陳小妹大氣都不敢喘,一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隨行的還有會醫術的段祐言,一路用銀針給他扎針緩解,不然他估計他現在早就躺闆闆了。




太難了,太難了,太難了。




沒有老婆在身旁的日子,許懷謙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難熬,五臟六腑都好似被人擠壓著的難受。




陳烈酒在時,他何時遭受過這等罪。




為了早日投入老婆的懷抱,許懷謙不得不忍受著病痛、暈船、身體不適等等一系列的難受,快馬加鞭駛進京城。




從下馬車這一路,他都強撐著呢。




“修!”陳烈酒把許懷謙懷裡抱進自己的懷裡,心都要疼碎了,“我明日就去找人問問,怎麼修京郊的路,以後你在哪兒,我就給你把路修到哪兒。”




也怪陳烈酒粗心大意,他糙慣了,進京來也沒覺得路有什麼不妥,一心只惦記著許懷謙的房子,卻忘了他家小相公坐慣了煤炭渣子路,肯定坐不慣這種土路。




他得記得以後他去到哪兒,就得給許懷謙把路修到哪兒。




“沒事,我都撐過來了。”他不用陳烈酒說,就知道陳烈酒現在手頭上肯定沒錢了,哪兒來的錢修路,左右他都挺過來了,還去管路做什麼,“我想睡覺了。”




這一路都在顛,他也沒有睡個好覺,現在陳烈酒在身邊,他想好好的睡個覺,養養精神。




“好。”他們的位置離他們的屋子特別近,旁邊又沒有別人,陳烈酒直接把許懷謙給抱進房。




被矮自己一個頭的老婆給抱進房的許懷謙,一落在床上就特別不好意思地鑽進了被子,看著屋子裡的陳設都跟他和陳烈酒咬耳朵時說的一模一樣,臉紅了紅。




他說要屋裡鋪滿羊絨地毯,要長長可以擺很開的案桌,要漂亮的雕花大床,要可以隨時躺的羅漢床,陳烈酒都辦到了。




“喜不喜歡?”陳烈酒蹲在床榻邊與許懷謙說話。




許懷謙頷首:“喜歡。”




杏花村的房子太小了,就算有錢都辦不到這樣,陳烈酒就問過許懷謙喜歡什麼樣的,以後他再給他置辦一個。




當時許懷謙給他咬耳朵說悄悄話的模樣太可愛了,來到京城他別的什麼都沒記住,就記住許懷謙所說的這些要求。




“阿酒你真好。”許懷謙躺在床上看著陳烈酒真誠地感嘆,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他老婆對他更好的人了。




雖說他在現代的爺爺對他也很好,但他除了養育他以外,根本就不會像陳烈酒這般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你也很好。”陳烈酒沒忍住親了親他家小相公的臉,入贅給他,從未乾涉過他,讓他一個有點見識的惡霸哥兒,能從小山村走到這繁華的京城來,能夠與皇帝和大官們說話不虛,這些都是許懷謙給他的底氣。




“我們都很好!”許懷謙也回親了陳烈酒一口,細細享受這小別勝新婚的廝磨的時光。




“嗯。”陳烈酒輕輕地啄著許懷謙的唇,他這身體一不好,就美得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他,偏偏他又不能使勁,只能這樣解饞,“快點睡吧,睡醒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哦。”許懷謙閉了閉眼,想到什麼什麼似的,又睜開了,“一個人睡覺有點冷,你陪陪我。”




“好。”聽他這麼一說,陳烈酒想也沒想地鑽進了被窩,抱住了許懷謙。




“還是有點冷。”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明明覺得不冷的,這會兒躺在床上,他覺得哪兒都在漏風似的。




陳烈酒將自己的手伸進了許懷謙的衣服裡碰了碰他身上的皮膚:“是有點冷。”




許懷謙看著陳烈酒:“那怎麼辦。”這樣冷著他睡不著。




“這樣。”陳烈酒笑了笑,想也不想地把他和許懷謙的衣服脫了,兩人的肌膚貼肌膚,用自己的體溫去暖他,“是不是就不冷了。”




許懷謙緊貼著他老婆,耳朵都發燒:“是不冷了。”就是好羞恥啊。




“不冷了就快睡吧。”陳烈酒摟著滑溜溜的許懷謙,輕輕哄著他。




許懷謙剛開始感受老婆身上的體溫還覺得有些羞恥,可隨著身上的溫度漸漸被熱了起來,疲憊感一上來,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覺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烈酒叫了他一聲:“阿謙。”




許懷謙輕輕應了一聲:“嗯?”




“手指要暖嗎?”




手指怎麼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