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鯨南去 作品
第99章 (三)兩情
於是非:“我也覺得這樣不妥,但有的時候,生理需求是一種……”
金雪深懶得聽他引經據典:“證據呢?你看見他們……那樣了啊?”
於是非:“沒有。但我認為是這樣的。”
金雪深頓時鬆了一口氣,身體往後一仰,拿勺子遠距離點了點他:“……亂點鴛鴦譜。他跟單飛白睡?我跟你睡,寧灼都不會跟單飛白睡的。”
於是非:“好的。”
金雪深心情可謂是大起大落,嘴一快,不知道怎麼的就把自己扯進來了。
聽於是非居然厚著臉皮做出了回應,他轟的一下紅了頭臉,把臉埋在熱氣滾燙的牛肉粥裡,含糊道:“滾啊,別佔我便宜。”
外面具體在說什麼,落在寧灼耳朵裡,已經是一片嘈嘈切切的亂音。
單飛白作為機會主義者,擅於抓住一切機會。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不間斷的糾纏和暗示下,讓寧灼同意他再給自己解決一次的。
單飛白重新得回了他的脊椎,乖巧地跪倒在地上,用短暫恢復行動能力的手卷起寧灼的襯衫衣襬,一路上行,將柔軟的衣料直捲到最上方,叫寧灼咬住。
寧灼起初不肯。
單飛白小聲道:“寧哥,你總不會想讓我們的人進來看到我們這樣子吧?”
無奈下,寧灼咬住了自己的衣襟,任他動作。
可單飛白一直攢著一腔子使壞的心,在寧灼即將結束時,用舌尖不叫他出來,氣得寧灼抓他的頭髮,抬腿去踩他的肩膀,嘴角雪白的襯衣漾出了一圈溫熱的水漬,單飛白才笑著罷休。
外間哪怕一點靠近的腳步聲,都讓二人在靜默中血脈賁張,彷彿是在高樓之間走鋼絲,天然帶出了一股偷情式的刺激。
把寧灼伺候舒服後,單飛白終究是圖窮匕見了。
用鐵鏈在寧灼頸上繞了兩圈,他終於又可以盡情擁抱寧灼了。
寧灼被他弄得心情不錯,察覺到他的動手動腳,又氣又好笑之餘,也並不介懷:“姓單的,你來我這裡無限續杯呢?”
單飛白樂了,把臉埋在寧灼懷裡:“那讓不讓我續杯啊。”
寧灼閉上了眼睛:“下不為例。不然閹了你。”
單飛白膽大包天地吮了一下他的嘴唇,剋制的汗水落到了寧灼的額角,打出一點晶瑩的水花:“好啊。那我就捏一個寧哥滿意的形狀。”
……
而就在同一時刻,“白盾”總部大樓,傳來了一個爆·炸性消息。
曾經是林檎小跟班的警官小徐,風一樣撞入了林檎的辦公室:“林哥,我們撈……撈起來了……撈起來了一個……”
“哥倫布”紀念音樂廳爆炸後,碎片漂得近海到處都是,小徐去帶隊打撈,美其名曰是“找線索”,實際上就是“白盾”高層想拖時間,好顯得“白盾”不是毫無作為。
他名為打撈隊,實際是清潔隊。
林檎正在整理前兩天從跟蹤寧灼的僱傭兵嘴裡敲來的信息,聞言,他並不急著問,給小徐倒了一杯水,看著他喝下,才問他道:“是什麼事情?”
而將水一飲而盡後,勻過這一口氣的小徐說出的話,讓林檎不由霍然站起了身來:
“本部武。……我們把本部武撈上來了!”
林檎沉聲道:“怎麼會找到他的?”
小徐抹了抹嘴巴:“我們不是被交代去撈東西嗎,正好在近海附近撈到了一大塊水泥,我覺得這水泥不大對勁,八成是哪家幫派內部恩怨,給人澆水泥了。可發現都發現了,總不能原樣扔海里吧,總要好好地燒了不是?結果鑿開一看,裡面竟然是本部武。”
“他全身上下,能換掉的地方都被劣質義肢和器官給替換了,臉都是銅皮……我沒見過這麼狠的手段,覺得不像是一般的幫派仇殺,拉回來驗了dna才知道這是本部武,下針的時候差點找不到一塊好皮……”
林檎起身:“走,去法醫室。”
小徐連連擺手,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沒……不是法醫室,他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