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鯨南去 作品

第99章 (三)兩情




寧灼走到單飛白麵前, 俯下身看他。









他給單飛白留下了一套外骨骼,給他開放了15分鐘的使用權限, 允許他使用小黑屋裡自帶的水房把自己打理乾淨。









單飛白果然臭美得不出所料, 被關起來也不忘給自己刮鬍子。









寧灼用單飛白的脊椎當做鞭子,把他的下巴挑了起來,認真瞧了瞧他眼裡的神色, 隨即輕輕抽了一下單飛白的面頰,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紅痕。









“睡得好?”









單飛白眼睛笑得彎彎的:“好。”









單飛白仍然仰慕痴迷地看他, 但眼神裡的內容沒有諂媚, 只有赤誠無比的喜歡。









寧灼被他看得發毛, 用鋼鐵脊椎微微戳進他的眼窩,頂了一下:“看什麼?”









單飛白被這樣危險的逼迫感惹得心潮跌宕,胸膛不自覺上下起伏, 答非所問道:“……真好。我不用裝了。”









“裝什麼?”









單飛白揚起下巴, 直白又快樂道:“裝著不想上你。”









寧灼注視了他片刻, 輕輕笑了一聲。









他走到了單飛白麵前, 把單飛白的脊椎骨對準頸後的對接口, 扶住他的脖子, 輕輕插·入了一半, 確保他的肢體能恢復一定的知覺,卻沒有行動能力。









寧灼用腳尖把他的膝蓋撥分開來,用常年血冷的腳輕輕踩了上去。









一想到這挺有分量的東西前天和昨天早上呆在哪裡, 一陣小小的、熾熱的藍色火花就順著寧灼的脊椎骨直躥上去。









寧灼一邊揉弄,一邊輕聲道:“來找你有點事。”









他神色是不容侵犯的冷淡, 講的也是正事:“金雪深的事情, 我想讓於是非也參加。聽說他們兩個關係很好, ‘海娜’和‘磐橋’的關係也能進一步加深。”









“你說好不好笑, 我們水火不容,底下的人倒是關係好,但他們怕我們兩個知道,都偷偷摸摸的。”









“你說,我們是不是拖累他們了?”









單飛白望著他的腿。









從他的角度,寧灼的腿顯得長而筆直,線條漂亮,肌肉帶著一點點溫熱的彈性,隨著撩撥和懲罰兼具的踩踏動作,一舒一張。









然而,和他親密的動作相比,寧灼對他說話的態度,像是對待一條狗一樣漫不經心。









單飛白被折騰得心火如沸,背靠牆壁,難受得輕喘出聲。









他從不肯隱忍,哼哼得挺好聽,小動物似的高低起伏,像是全然隨心,又像是有意勾引。









寧灼聽得入耳,和顏悅色地問:“你說這事兒有那麼爽嗎?”









外間傳來了腳步聲。









單飛白短短地呼出一口氣:“不爽……寧哥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









寧灼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我是想你這兒想得受不了,來特地找你來挨艹的?”









單飛白望向旁邊,帶著笑意聳了下肩。









下一秒,單飛白痛得蜷作一團,冷汗洶湧而下,鬢角不消片刻就全部溼透了。









寧灼蹲下,毫無憐憫地問:“踩重了?”









這時,外間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絮絮交談的聲音。









有“海娜”的,也有“磐橋”的。









匡鶴軒打著哈欠,主動向端了一大盆粥從廚房走出的傅老大打招呼:“傅老大,來得早啊。”









起先,“磐橋”的人在如何稱呼傅老大這個問題上,多少有點犯嘀咕。









匡鶴軒甚至還懷疑過,“海娜”是故意隱瞞了傅老大的真名,想騙他們認“海娜”的老大做真老大。









於是非收到了群情激奮的投訴,特地去找了一趟金雪深,就是為了問傅老大的真名。









誰想,金雪深挺痛快地答道:“不知道。”









於是非:“?”









金雪深:“他說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沒必要提。我們的人只知道他姓傅。寧灼跟他最久,興許知道,問他去。”









後來,“磐橋”的人吃慣了傅老大的飯。









他的手藝實在是普普通通,但每當他們想吃點什麼又來不及的時候,來找傅老大,準能有一口熱的。









吃人嘴短,時日久了,“磐橋”的人也心甘情願叫他一聲傅老大。









傅老大受了匡鶴軒這一聲問好,笑微微地回應道:“有牛肉粥啊。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