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年,尚須努力,

這個姿勢好生難看!

徐鶴忽然覺得腦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人在看他,悄悄回頭一看,只見後頭門邊探出個腦袋,正是蘭兒。

只見蘭兒對著他張了張嘴巴,悄無聲息說了兩個字,不知道是什麼,徐鶴猜了猜,好像是在對他說:“下流!”

徐鶴不禁滿頭黑線,自己這個捅小肚子的動作,好像確實是挺猥瑣的哈?

第二天一大早,徐鶴早早來到前院,只見院子裡到處掛滿彩色的絨球,紛繁錯落,滿目繽紛。

絨球掛在院中各處花叢樹枝之上,各個大如拳頭,七彩絢爛,赤橙黃綠青藍紫,應有盡有,此刻本應是秋風蕭瑟之時,院子裡卻一片百花盛開,春意盎然。

徐鶴看得眼花繚亂,心中卻疑惑難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叢之中,一個少女的倩影雀躍而來,臉飛紅雲,目似雙星。

還是老楊家的閨女,楊冰蘭。不是她還能是誰?

徐鶴好奇地問道:“這些絨球,都是你掛上去的?”

楊冰蘭睜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望著徐鶴:“你說好看嗎?”

這個時候的徐鶴就是再是直男,也不會說煞風景的話:“好看好看,當然好看,師妹真是辛苦了!”

“呵呵呵,算你有良心!”冰蘭輕輕笑了笑,又向前邁上一步。

此時天還未大亮,晨曦微露,淡淡的日光輕拂他們年輕的面容,兩個人都是朝氣蓬勃,姿容豐潤,徐鶴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這回徐鶴沒有後退,這個時候師父不會出來的,沒人打擾他們。

周圍一片靜謐,兩個人的心跳幾乎都可以聽見。

楊冰蘭越走越近,眼看就要貼在一起了,她才停下,兩人的雙手卻已經碰到了。

徐鶴本能地雙手輕輕托住蘭兒的雙手,一觸之間,感覺柔若無骨,又冰涼如水,心中立即生起一股憐惜之意,顯然她凌晨這麼早起來在院中掛了這麼多的絨球,在這冰冷的秋風裡,這身子如何消受得了?

徐鶴正想說些什麼,楊冰蘭忽然眉頭一挑:“我爹來了!”

徐鶴嚇得一個哆嗦,雙手一扔,一個三角步閃出老遠,同時緊張地回頭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