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作品

第441章 各取所需

  “你……你在亳州還見過我胡鬧的樣子……”

  謝長淵越說越沒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小,含著幾分嘆息:“對你來說肯定難以入眼,十分混賬。”

  “可是那都是認識你之前才那般胡鬧,自從做了你的隨身掛件之後,我就很收斂了,那些地方都沒去過,亳州的那個舞姬,也實在是……意外。”

  謝長淵解釋的一點力度都沒有。

  天知道他當時,先是故意的,後來劣根發作,順其自然就……那樣了。

  陳書蘭想把他撫在自己臉上的手拉下去,無奈拉不動。

  下意識地就想躲避他的視線,不想深思也不想回答這些問題。

  可是視線下移的時候對上了謝長淵帶著幾分懊惱與無奈的眼神。

  陳書蘭忽然想起在亳州,謝長淵和那舞姬的事情。

  那時候她神智痴傻,只看了一眼便覺得痛苦難當,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瞎了,沒有看到那副場景。

  也恨不得謝長淵和那舞姬一起去死,恨不得自己也死了算了。

  可是後來謝長淵追出來,胡攪蠻纏不放過她,她卻也是真的被他哄好了。

  恢復記憶的這一個月時間裡,她不願回憶自己生病的這大半年裡發生過的事情,可是記憶如潮水一樣,根本從腦子裡驅趕不掉。

  有時候甚至午夜夢迴,還會出現他將自己抱在懷中,戲謔地叫她小貓的樣子。

  反而是她曾經深愛的陳清辭的那張臉,好像定格在了某個階段,然後逐漸變得模糊和遙遠。

  謝長淵這個浪蕩子,幾乎成了佔據了她這一個月來的八九成思緒。

  京城時,她心如死灰往河中尋死那一次,到謝家刺客行刺,再到亳州,他抱著她跳入冰冷的河水裡,到冀北陳家……

  他救過她的次數,陳書蘭自己都已數不清楚。

  他風流成性,脾氣不好,嘴巴不好,隔三差五要惹她生氣,但之後總會用更多的耐心來哄她。

  京城的花兒、紙鳶,亳州的糖人……

  他甚至不會顧忌自己的臉面跳進水裡,讓眾人笑話,只為哄她。

  還有現在……

  陳書蘭的確惱火謝長淵提這些“上下其手,投懷送抱,同寢同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