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界外之謎 8K5
聽她突然提及界外相關寧塵神情很快嚴肅下來。
“程前輩請說都聽著。”
“首先——”
程珂珂略作思忖輕聲開口道：“應該知道雖為大元三界羲祖但平時並非待在那裡。而在鎮守諸天萬界與界外交界地。”
“明白。”寧塵點點頭沉聲道：“所以程前輩應該比萬界其修士都更加解界外風波。”
“算。”
程珂珂輕笑聲皓腕微抬在掌心中很快浮現出灰濛濛片霧氣。
寧塵見狀輕咦道：“何意？”
“在與講述界外實情之前得先與說明白諸天萬界由來才行。然得聽得雲裡霧裡。”
程珂珂指指掌心上灰霧淺笑道：“就界外虛空與們如今所知虛空截然同乃真正無邊無際沒有盡頭可言。所見些霧氣充斥界外虛空各處能源可以稱之為‘源流’。”
旋即其掌心上又漸漸浮現出枚光球。
她指著光球道：“而在充斥著無窮源流虛空之中知經歷多少歲月從中誕生出界域。它汲取著源流成長最終成為規模極為龐大、且獨無二存在其名為...‘初界’。”
寧塵雖覺莫名但還正色頷首。
下刻就見在光球之中又漸漸分離出許多各色小球飄散在四周各處。
程珂珂笑吟吟道：“而些則從‘初界’中分裂出來世界。在往後億萬年歲月中各有經歷風波最終慢慢演化成各自同存在。”
寧塵心頭動試探著問道：“...難道諸天萬界內狀況？”
“對。”
程珂珂搖搖螓首伸手指向最中心處枚暗淡光球：“才們所在諸天萬界。”
寧塵怔怔。
心思急轉很快若有所思道：“程前輩意思...界外各勢與諸天萬界之間關係其實和北域與東玄界關係頗為相似？”
“聽著很相像但實則同。”程珂珂莞爾道：“北域之所以會從東玄界內分離出來只因為外力衝擊方才如此。萬界之中各大界域有大能修士創造而成、也有虛空演化自然誕生。並沒有所謂主體。
而界外那些世界它們存在與‘諸天外界’同為列由‘初界’自行分化而成。”
言至此她又略作斟酌繼續道：“‘初界’十分完美存在世間所有道都源自於此萬千法則都融入其中。可以說‘初界’就萬物歸之地源流股力量最終體現。
但份完美在其自演化之際出現些波瀾。就如同善與惡、正與邪相互對立樣初界內部也隨之誕生出許多和諧多餘力量反而破壞份維持自身存在完美令其內部相互衝突隱隱有崩潰之勢。”
“所以初界就選擇...”
“它將些完美存在排斥出去。”
程珂珂再指向四周些小光球：“便它們誕生緣由。它們與們所在諸天萬界並沒有本質上區別僅僅存在形式同而已。對它們而言們所處諸天萬界亦‘異界’。”
寧塵摩挲著下巴沉吟道：“麼說來些界外勢力果然僅僅...因為遠古大戰而被排除出諸天萬界上代生靈種族？”
“對那些界外天地、勢力、種族都各有同。”
程珂珂微微頷首：“而當年那場遠古大戰追根到底其實也次類似於‘初界’自瓦解與重組排斥掉那些有害存在再吸收界外無窮無盡源流來重組自身再演萬界新生重新延續出下代文明與種族。”
寧塵聞言禁暗自咂舌。
對於諸天萬界本身而言從中誕生出各大種族生靈反倒成需要排除禍害著實有點諷刺。
“現在該明白界外真相。”
程珂珂意味深長道：“們些鎮守交界之地並僅僅為提防舊古那些存在。同時還得戒備其界外勢力覬覦避免諸天萬界遭遇毒手。之所以直都以化身前來因為本尊必須要鎮守在外哪怕只些許異動都會引得界外勢力暗中出手。”
寧塵認真思索片刻低聲道：“各大世界既然並無同們覬覦們裡緣由又什麼？”
“最重要點資源。”
程珂珂豎起根纖指侃侃而談道：“源流股力量雖然真正無窮無盡但並非生靈所能接觸。需要天地世界本身去吸收、熔鍊並慢慢轉化成適合其界內生靈能夠接觸容納氣息。但...世界本身同樣會有承受與轉化上限。”
寧塵眼神微凝心中已有猜測。
果其然程珂珂很快繼續說道：“各生靈種族需要繁衍與擴張世界顯然可能永遠滿足各族生靈需求那麼戰爭便它們最手段。去攻打其世界去搶奪其世界中‘天地靈氣’去奴役其世界生靈為己所用。
像樣爭端大戰與們諸天萬界之中各界紛爭並無同。”
寧塵由得無奈嘆。
“看來無論變得何等強大終究還免相互爭鬥。”
“‘慾望’種東西就算再高潔仙也有。”
程珂珂輕笑聲：“若當真能做到各大世界都安寧無憂倒有可能停息戰爭可惜現實並非如此。”
言至此她臉上表情略微嚴肅下低聲道：“當然們所在諸天萬界與其世界還有最大同之處。就在於當年‘初界’。”
寧塵心頭動連忙道：“難道初界還留有什麼東西在裡？”
“沒錯。”
程珂珂拍雙手認真道：“諸天萬界與初界其實極為相似甚至可以說最為接近存在。其世界需要戰爭來緩解內部嚴峻問題而諸天萬界卻擁有著自動調節能力。
還有點就在於當年初界分裂成諸多世界後還有些許初界‘碎片’散落其中就有塊保管在們那邊。正因如此界外勢力才會虎視眈眈們刻都能輕易放鬆警惕。”
“...程前輩也著實辛苦。”
寧塵輕籲聲感嘆道：“為萬界生靈延續實在付出諸多心血。過——”
猶豫下還坦然說道：“如今諸天萬界內部變故前輩們可曾意識到？”
“們自然都心知肚明。”
但程珂珂卻又搖搖頭：“過將們想太些。”
寧塵呆呆：“又為何？”
“們鎮守諸天萬界本身而非萬界之中族生靈。”
程珂珂語氣稍輕緩緩解釋道：“們諸天萬界守護者鎮守數萬年只為維持萬界存在滅。初次之外種族更迭、文明變遷們並會在意。
正因如此諸天萬界之中連番鉅變才沒有其出手解決。們些只管鎮守交界之地也從來沒有以化身下界前來處理五域六劫在暗中所做些小動作。”
“......”
寧塵時震驚啞然。
但沉默片刻後很快便恢復冷靜思忖道：“程前輩意思‘們’其實並在意族死活與否看重其實諸天萬界本身？”
“沒錯。”
見寧塵並沒有因此失態程珂珂禁微微笑：“對們而言無論何種族都會有被排斥出去時候。唯有諸天萬界方為根本只要萬界毀們些‘真仙’就能永恆滅...就像佔據其界域界外勢力樣。”
言至此她又眨眨美眸莞爾道：“倒氣見死救？”
寧塵冷靜說道：“前輩若當真見死救如今也會坐在面前。知道會與其有所同。”
“呀...倒將想得夠。”
程珂珂失笑聲：“若當真如此心懷天下許多年前就該出手阻止。又怎會直拖到現在。”
寧塵略作沉吟又道：“論程前輩當年如何如今會前來與說些事便已莫大幫助。”
直視著對方雙眼認真問道：“前輩若以六法之力來穩住局面可否讓萬界族能繼續延續下去？”
“...從三娘口中聽過們計劃或許會有幾分可行性。”
程珂珂略顯頭疼道：“過們如果要對諸天萬界本身動手話可能會迎來些麻煩。”
“麻煩？”
“自然們些。”
程珂珂雙手攤無奈道：“和樣那些鎮守交界之地幾乎都些頑固化老古董各都怕死很定能眼睜睜看著改造整諸天萬界到時候若真能集齊六法之力記得要多留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