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努克貝魯特 作品

356深沉的心機

  這位女士似乎想盡快撤離這座城市,不想給敵人留下反應的時間。這對拉皮圖斯來說是有道理的,儘管這確實意味著他在採取行動之前無法與妻子親熱,這讓他感到有些失望。

  “到底要花多長時間?”拉皮圖斯無奈地喃喃自語道。他非常希望能夠親熱一番來振奮精神。因此,他勉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當然,費利西亞夫人立刻注意到了這一點,因為她是一個善於觀察的女人。

  她趕緊走過去安撫這個男人,用充滿柔情的低聲道:“親愛的,不要難過。我很想這樣做,但現在不是時候!”

  “但一旦你成功了,我們重新團聚時,我們將成為這座城市的統治者。那時候我會讓你。所有你想做的事……”

  ……

  他爽朗地笑了起來,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銀色的圓印章,慎重地交給了妻子,說道:“拿著這個,向警衛出示這個會讓你進入營地。”

  費利西亞夫人接過那枚印章,仔細打量。這枚印章的大小與她的手掌相吻合,上面刻著“通行證”。

  它看起來很普通,這種印章雖然不容易獲得,但也不是什麼金鷺,相當多的商人都可以在營地的指定區域內兜售他們的商品。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收起了印章,同時說:“我會在營地裡等十二天。如果你不能在那段時間內打開城門,我就認為一萬援軍已經到了。那我就以思念為由,想去看望你,離開營地,重新進城。”

  “這樣可以嗎?”拉皮圖斯沒有對提案進行補充。

  這讓費利西亞夫人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向她告別:“那你去睡覺吧。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你得早點開始工作。我去收拾東西,等我準備好了就叫醒你。”

  說完這句話,這位女士做了一個儀式性的鞠躬,妻子們應該在離開之前向丈夫鞠躬,然後她迅速走向她的房間。

  是的,拉皮圖斯和費利西亞夫人有單獨的房間,儘管他們是夫妻。

  這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私人空間,可以度過一些獨處的時間。而是設施齊全的臥室,包括所有設施。這並不是因為兩人不喜歡睡在一起,而是因為像蒂比亞斯的習俗。

  在這裡,丈夫和妻子通常不睡在同一個房間裡,更不用說同一張床了,而是睡在不同的房間裡。

  他們通常會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

  這一傳統的確切原因早已被遺忘,但在眾多解釋中,有一個是,在大規模瘟疫期間,人們發現那些實行這種習俗的家庭的死亡人數要少得多。

  現在,從科學上講,這是因為傳染病難以遠距離傳播。但那個時候的人們認為這是拉穆的旨意。因此這種做法氾濫。或者有人這麼說。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費利西亞夫人很快就走進了她的房間,在那裡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附近的一個盆子裡洗手。

  現在看到這個,人們可能會認為這位女士只是一個整潔的傢伙,喜歡乾淨。

  但費利西亞夫人瘋狂地洗手、擦洗和擰手的方式似乎傳達了更多的東西。就好像她被某種非常骯髒的東西玷汙了,並試圖不惜一切代價擺脫它們。

  除了那個場景之外,還有她看起來多麼危險,咬緊她美麗的牙齒,可以聽到她用聽不見的語氣喃喃自語,“終於來了!我終於可以擺脫這段死氣沉沉的婚姻了。那個白痴....我被迫和他一起過家家多久了。愚蠢的傻瓜!每次我碰到他,都會讓我的皮膚......啊,噁心!”

  費利西亞夫人此時甚至做了一個乾嘔的表情,回憶起那段不愉快的回憶。

  然後,彷彿月亮逐漸落去太陽旭旭升起,她那張猙獰的臉變得欣喜若狂,“啊!帕夏!哈哈哈……!最後!最後,我所有的痛苦都快要得到了回報。瞧瞧我的美貌!……?整個行省的統治者。

  “作為皇室公主,我配得上。”

  “從那個笨蛋說的話來看,那個帕夏很年輕。呵呵,這很容易。一旦他嚐到了我的味道,我就會用手指包裹起來。”

  是的!這就是費利西亞夫人真面目中著名的美麗、善良、可愛、甜美、完美無缺!她從未愛過拉皮圖斯。

  事實上,她討厭她的丈夫。她一直渴望權力,現在有一丁點機會將自己的身體賣給亞歷山大,哪怕是最微小的權力,她都非常願意。

  費利西亞夫人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在清晨的陽光還沒來得及透露她的下落之前,她和她的女兒已經通過一條秘密通道逃離了這座城市,騎著一匹馬迅速向亞歷山大的營地駛去。

  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沒有護送隊伍,只有她的兩個侍女陪同。

  她們騎著兩匹不同的馬,負責管理情婦的財物。拉皮圖斯當然堅持要給他的妻子幾個衛兵,但費利西亞夫人強烈地拒絕了。她說人越少越好,這當然是一個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擁有衛兵會使她與亞歷山大的幽會計劃變得更加困難。

  於是,費利西亞夫人只帶著她信任的兩個女僕上路了。一出城,她們只花了幾分鐘就到達了營地。

  當馬在空曠的田野上馳騁時,她厚厚的深色斗篷在風中飄揚。

  接近營地時,她會展示她的印章,並迅速被允許進入。在那裡,她會得到一個臨時客房,並在當天下午中午左右,甚至可以與亞歷山大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