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抽絲剝繭

　　“嗯，沒錯，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那個瘦高黑衣人說這種毒藥無法從屍體檢驗出來。”工藤新一道。

　　“那麼，從這個細節就能看出來這兩個黑衣人的不一般。”羽宮明頓了一下，繼續道：

　　“在不法交易被發現後，沒有任何猶豫，第一時間想到殺人滅口，且能冷靜的選擇不會引起警方過多關注的方法，這種冷靜，絕不是一般的街頭混混能有的，恐怕，他們這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的確，現在回想起來，那兩個黑衣人對於殺人，確實過於冷靜和果斷了。”工藤新一附和道。

　　羽宮明繼續道：“而以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為前提去考慮，你就會發現，他們不僅大搖大擺的來遊樂園，穿的還十分引人懷疑，且面容也沒有做任何的偽裝，如果他們之前殺過人，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確實……”工藤新一也跟上羽宮明的思路：“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比起相信他們是傻子，倒不如說，他們自信，即使他們之前殺過人，但很可能沒有列入警方的懷疑範圍裡面，甚至那些死去的人，很可能被推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也說不定……”

　　羽宮明接過工藤新一的話頭：“而不管是哪種可能，只能說明，要麼這兩個黑衣人殺人手法足夠高明，要麼就是他們背景深厚，能影響到警方的調查，工藤，你和警方打交道也不少了，應該知道警方里面也不都是正義之士。”

　　“呼……是啊，不是每個人都像目暮警官那樣富有正義感……”工藤新一語氣低落的回應道。

　　“現在，我們已經得出，這兩個黑衣人絕不簡單的推論，我們繼續分析。”羽宮明繼續道：

　　“在你被襲擊的整個過程中，那個讓你變小的藥物，也透露出了很多信息，從黑衣人的陳述可知，這個藥物無法從屍體上檢驗出來，從實際效果來看，它讓你變小了。”

　　“無論哪個效果，都說明這絕不是市面上已知的毒藥。”

　　“等等，你是說……”工藤新一瞳孔一縮，臉色越發凝重的看著羽宮明。

　　“是啊，這種藥物，顯然是黑衣人背後的那個組織專門研製出來的，研製這種效果超越常理的藥物需要什麼，我想你不難猜到。”羽宮明道。

　　“一個，乃至數個藥物研究所，為數不少的科研人員，以及能瞞過官方機構的手段……”工藤新一語氣沉重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