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我鎖門了





並沒有。




男人不知親了多久,才意猶未盡離開,人卻按著她沒放,不時還在她唇上輕觸下。




然後她就聽他聲音裡帶著微啞,問:“對門給你的到底是什麼酒?”




夏芍當時就不好了,她都讓他親了,他就不能識趣點,別問了嗎?




“到底什麼酒?”陳寄北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夏芍都想呵呵了,這是便宜佔了,還想刨根問底,想得真美!




她直接拿手捂住了男人的嘴,“那是孫姐用來給我養生的藥酒,大夫說了,我這個身體虛,必須好好養著,吃好喝好睡好,還得清心寡慾,避免心跳太快。”




陳寄北皺眉,在她手心動了動唇,“哪個大夫說的?”




“你管哪個大夫說的,反正我現在要清心寡慾。”夏芍用力推開他,開門出去洗碗了。




陳寄北看看剛按過她後頸的手,又摸摸唇,眼神漸深,耳後也爬上些紅意。




聽到外面的聲音,他本準備跟出去,低頭朝下面看了眼,又僵在那裡不動了。好半晌,他才重新打開門,一言不發接過夏芍手裡刷到一半的碗,刷完放進了碗櫃。




不過夏芍創完人,自己也沒落到好。




當晚臨睡前,男人就給她倒了一小盅鹿鞭酒,“你的藥酒。”




夏芍當時就僵在那了。




可話是自己說的,她總不能現在改口,想想一小盅也沒什麼,一咬牙喝了。




結果酒盅遞過去,男人竟然又要給她倒。




夏芍眼睛都瞪大了,一把拽住男人衣袖,“你幹什麼?”




陳寄北低眸看了眼她剛喝完酒還泛著水光的紅唇,抿唇,“多喝點,效果好。”




什麼多喝效果好?看他那眼神,分明是多喝喝得快,喝完就不用清心寡慾了……




夏芍直接將酒瓶子蓋上,“大夫說了,一天最多一盅,不能多喝,喝多了就沒效果了。”




喝多了還清心寡慾什麼啊?她怕自己直接把男人啃了。




陳寄北臉上沒什麼變化,可看那眼神,分明很遺憾。但夏芍這麼說,他還是把酒瓶放回去了,酒盅也去廚房刷了,回來關燈上炕,準備像之前一樣抱著媳婦兒睡。




自從這次夏芍大姨媽來訪,他都是這麼抱著睡的,夏芍也沒拒絕。




沒想到手剛伸過去,夏芍就把被角按住了。




陳寄北動作一頓,“現在天不熱了。”




“天是不熱了。”夏芍翻了個




身,拿背對著他,“可我剛喝了藥酒,我熱。”




陳寄北:“……”




也不知道是晚上剛親過,還是那藥酒真有作用,夏芍又做夢了。




夢裡她再次遇到了她長著腹肌的趴趴熊,不過這回她摸得比較仔細,數清楚了,一共是六塊腹肌。不過也是,除非專門練過,不然誰會有八塊啊。




本著不摸白不摸,白摸誰不摸的原則,她上下其手了個夠。




早上醒來,趴趴熊不見了,她家愛生氣的男人也不見了,倒是鍋裡給她留了幾個包子。




這男人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好的精力,一起睡了五個月,她就沒在清晨的被窩裡見過他。




夏芍起來疊好被,把包子吃了,剛吃完,外面有人來找孫清。




孫清出門說了兩句,回來有些無奈,“今天去不成了。”




“怎麼了?”夏芍摸出兩個紅彤彤的沙果,自己咬一個,一個遞給孫清。




這年代水果少,蔬菜副食商店裡翻來覆去也就蘋果橘子和香蕉,香蕉還賣得不多。因此誰家院子裡要是有棵果子樹,別管是櫻桃、李子、杏子還是沙果,都夠讓人羨慕了。




夏芍他們這小院兒沒種,不過前幾天沙果下來,夏芍買了不少。




這東西屬於蘋果屬,雖然小了點,但酸甜可口,和蘋果一樣耐放。放在地窖裡保存好了,一整個冬天都不會壞,只是口感會從脆爽變成沙綿。




孫清沒和她客氣,接過來咬了口,“那姑娘今天有事,得改天。”




“那就改天,不著急。”




“改天你就上班了。總不能等下個禮拜吧?那也太晚了。”




“沒事,我下班早。你定好了時間,我下班直接過去也行。”




自從王哥正式升任班長,周雪琴徹底消停了,麵包班的效率也再升了個臺階。以前都是四點多下班,現在提提速度,三點半就能走,廠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只是考慮到陳寄北過來接她還要時間,她還是四點多走,那天不叫陳寄北來接就行了。




“那也只能這麼辦了。”孫清嘆了口氣,兩口把沙果吃完,回屋繼續打毛線。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陳寄北才回來,手裡拎了幾塊木板。




“去買東西了?”夏芍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手裡那點不像值三十塊錢,連三塊都夠嗆。




“去訂了點東西。”陳寄北把木板放下,看到夏芍的目光,又解釋:“這些給你打個箱子。”




“打箱子幹嘛?”夏芍有些意外。




陳寄北拿出鉛筆在上面畫了幾個尺寸,“打個小的,給你放錢和票。”




夏芍本來還想問兩句,見男人突然抬頭,黑眸又落在她唇上,又不那麼想問了。




不過陳寄北做個小箱子還是很快的,下午箱子就組裝上,安上了合頁跟鎖。男人在箱子表面刷上清漆,晾個幾天,就能拿回去給夏芍裝些零碎物品了。




第二天去單位上班,下午剛忙完,夏芍就在門口警衛室看到




了陳寄北。




男人車子停在外面,正從警衛室往外拿郵包。一個一尺見方厚厚的軟包裹,還有一個挺大的紙箱子。




看著箱子上面的寄件人,他問夏芍:“這人你認識嗎?”




夏芍過去看了眼,地址很陌生,寄件人的名字更陌生,“不認識。”




“那是誰寄的?”




夏芍又看了眼,“地址怪怪的,好像是個匿名包裹,不會是你爸把東西又寄回來了吧?”




這年代郵東西都不是實名制,想寄匿名包裹匿名信很容易,模糊掉寄件人的信息就行。只要收件人的地址寫得清楚,郵資給足,東西一樣能送到你想寄的人手裡。




提起陳父,陳寄北免不得皺眉,但還是道:“不是他,重量不對。”




夏芍嘗試著搬了下,還挺沉手,也不知道男人一隻手是怎麼搬的。




不過這箱子一晃裡面還嘩啦啦響,顯然東西不少,應該不是有人給他們寄刀片,炸/彈就更不可能了。夏芍也沒太糾結,“既然收件人地址沒錯,拿回去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