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繼續旅行

 這就是問題所在，一切好像被超甲狂犀的本體屬性卡住，但是現在放棄也很虧，這麼多研究、人力物力都回不來了超甲狂犀卡在研究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麼不考慮其他，小空真的不能接受一隻鋼屬性的超甲狂犀嗎，未必，如果超甲狂犀是鋼屬性，那超級波士可多拉就被完全替代，首先他們特性相同，都是受到絕佳的攻擊減少威力，其次他們攻擊相同，基礎都是140，他們唯一的差距就是超甲狂犀血更多，超級波士可多拉防禦更高並且會鐵壁撲擊。

 但是事情不能只看結果，已經完全熟練的技能是否因為屬性改變要重新練習，超甲狂犀天生的地面適應力會不會消失，如果這些都成真了，那超甲狂犀和小空的智慧和努力全部白費，純屬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小空一邊想著，一邊吃下一個不知名的燒烤，咀嚼兩下，猛然抬頭看向娜姿。

 “你知道這是啥嗎？”

 “不知道，不過我買的時候老闆娘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娜姿並沒有吃出什麼問題，接著遞給小空一串韭菜。

 “不知道就好……”小空陪娜姿聊了會兒天，突然發現呆呆王正在一臉憂愁的吃著能量方塊。

 “怎麼了，大海的賢者，智慧的化身怎麼會有煩惱呢？在思考什麼世界的未解之謎？”呆呆王抬頭看到小空站在自己面前，隨後在石頭中間挪了一個身位，示意小空坐下。

 “哦？真的有煩惱？那我可犯了難，你肯定比我聰明啊。”

 “聰明永遠是相對的，我們依據自己判斷做出最正確的事也是相對的，就像今天如果有人只看見一個場面，那我們就是壞人。”呆呆王直接否定了小空對比智慧的說法。

 “我是在想‘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的意思，耿鬼的智慧比我高深。”

 “噗嗤……”看著呆呆王清澈的眼神，小空，沒忍住笑了出來，耿鬼的《解放神學》真的是越來越抽象了。

 “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或者我沒有笑這個世界的任何對象。”小空在呆呆獸充滿智慧的眼神中停止了笑容。

 “我是唯物主義者，肯定不能給你正確的回答，就用我的想法做參考吧。”小空只當是飯後聊天，誰上來不會說兩句啊。

 “‘如來耿鬼’說的世界就是你感受到的世界，接著第二句就否定了世界，否定了實體世界，把實體否定掉並不是將世界否定，那麼世界不是實體是什麼？”小空從精靈球中拿出一盤瓜子擺在呆呆王面前，搞得呆呆王一愣，拿起一粒瓜子，這怎麼好像不太嚴肅，我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緣起性空’，萬物的一切都是各種因緣聚合而成，各種條件匯合起來構成一個事物，但是條件會聚合也會離散，緣匯則生，緣離則滅，萬事萬物，無不如此。”嗑著瓜子，小空看呆呆王好像真的懂了，這可不行，這麼好的苗子可不能讓他掉到耿鬼的坑裡。

 “是不是非常簡單，好像很好懂，畢竟世事無常，但是你不懂、我也不懂，這個世界應該只有耿鬼真的懂。”

 “耿鬼從宇宙而來，在寶可夢世界輝煌一世，卑微過，愛過，有最好的朋友，有自己的家人，這是屬於他的世界，其他強者都在卑微的沉睡，可到了耿鬼再次被我在新世界喚醒再看世界，一切都沒有了，他覺得會一直存在的、屬於自己的舊世界徹底滅亡，歷史沒有他的任何痕跡，他現在的力量有多強付出的代價就有多大。”

 “耿鬼並不是說要因為‘性空’就‘則空’了，不能執著於空，世界不存在實體，但是世界作為‘緣起’他是承認的，‘緣起’是真實的，不因為‘性空’而否定緣起的真實性，所以第三句話‘是名世界’，這個世界就是一系列‘緣起’構成。”呆呆王坐在原地思考，面前的瓜子是一個沒動。

 小空：“……”這孩子不會真信了吧，不過沒有關係，只要不影響戰鬥力區區信仰自由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