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無可辯駁的鐵證

    毛利小五郎收回了手，窪田慎一瞬間跌落了下來。

    “毛利偵探，”窪田慎一怒氣衝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我是兇手，證據呢？”

    毛利小五郎抬起了右胳膊，伸出左手指了指腋下，說道:“我相信，沒有人會光著身子穿上盔甲的，你應該也一樣，脫去了外套，然後穿著襯衫套上了盔甲。”

    窪田慎一下意識跟著抬起了右胳膊，目光看向了腋下。

    “再往後。”毛利小五郎提醒道。

    窪田慎一趕緊伸手把腋下的衣服往前拉，果然看到了幾點暗紅，他的臉色立刻大變。

    “任何時候的盔甲，包括這套中世紀的盔甲也是一樣，”毛利小五郎解釋道，“不可能把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總有些地方會暴露出來，比如……。”

    毛利小五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肘彎、腋下和腿彎，繼續說道:“腋下，腿彎，肘彎，這些地方，盔甲是沒辦法防護的到。你刺殺真中先生的哪一劍，就像我剛剛刺你那一劍一樣，胳膊是彎著的，腿彎又被你自己的身體擋著，所以真中先生的血液是噴濺不到的，但是你抬起了胳膊，腋下自然就不可避免了。”

    毛利小五郎向後退了一步，原地轉了一圈，繼續說道:“美術館很大，想藏一支筆很簡單，想藏上一件帶血的衣服就沒那麼方便了。整個美術館都已經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任何帶血的衣服，再加上那塊沾滿了血跡的白布，我才料定，在脫掉盔甲的時候，你一定是非常的小心謹慎，你不相信你的衣服上面會沾染到真中先生的血，所以才會把行兇時穿的那件襯衫穿在身上。”

    “窪田慎一，”目暮警官往前走了一步，“你衣服上面的血跡，請問你要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