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大殿內,無人打斷,陳子戍的話略微停了停後,還在繼續。 

 “微臣查到謝氏女的住處後,領兵前去想將人捉拿歸案……”他輕輕一嘆:“我們去晚了一步,到那裡時謝氏女已經帶著齊家長孫一起服毒身亡,只留下一封血書,道盡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他雙手自袖中掏出一張摺疊好的宣旨,隱約能瞧見上頭紅色的血跡。 

 寧海雙手接過,呈到蕭君湛御案之上。 

 蕭君湛並沒有翻閱的意思,只垂眸掃了眼,問:“她都做了些什麼。” 

 陳子戍躬身答道:“長樂公主幼子之死,便是謝氏的手筆。” 

 這話不但蕭君湛,就連衛含章也早有預料,聞言半點都不覺得驚詫。 

 衛含章好奇的是,齊明瑞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虎度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恨長樂公主讓他妻離子散,但幼子何辜,大人的恩怨為何要牽連孩子。 

 沒想到陳子戍接下來的話,真叫人大吃一驚。 

 他道:“謝氏所留血書中清楚寫著,長樂公主一子一女,除了長女生父存疑外,幼子之父可以確定並非齊明瑞,而是齊明瑞身邊的一名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