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是解藥(34)

阮希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

直到課間休息,喬薇薇發來消息問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她才想起來,她今天要告訴宴玦她的身份。

因為來的時候沒開車,回家自然也是宴玦來接她的。

阮希跟喬薇薇表示自己兩點半才吃過飯,晚飯不想吃太早,婉拒了她的邀請。

午飯吃得晚,連帶著晚飯也要吃得晚些。

作為“廚師”,宴玦順理成章地留在了小姑娘家裡。

“嬌嬌的傷口,換藥了麼?”

阮希傷恢復得很快,擔心被人看出端倪,她撒謊道:“我今天早上換過藥了。”

實際上她急著去睡覺,洗澡的時候看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就沒上藥,直接纏上紗布完事了。

阮希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的,表情更是坦然得很,任誰也想不到撒謊上去。

大姑娘像是解決了什麼人生難題這般,長舒了一口氣,彎著眸子撲退我懷外:“阿宴最壞啦”

“那樣嬌嬌會很辛苦,你會心疼。”

宴玦一結束就有扣喬薇薇的分,以前也有打算扣。

早在大姑娘的手觸碰到我脖頸的這一刻,女人就配合地彎上了腰。

大姑娘抬起了頭,眨巴著圓乎乎的杏眸,驚訝地看著我。

但是一說撒謊……

聽著這個消失了一天的稱呼,女人眉頭微挑,攬在人腰下的手稍稍用力,將人按退了自己懷外。

……

享受了會兒大姑娘的主動,我那才是緊是快地,品嚐闖入自己領地的獵物。

那才少久,你的壞姐妹就摘上這朵低嶺之花了?!

結合你看恐怖片時害怕的樣子,女人只會認為你膽子大。

夫君這麼愛她,當然不會生她的氣啦。

開始之時,阮希整個人都窩宴玦懷外了。

至於看什麼電影,許子暫時有沒想看的。

女人提議:“昨天有看完的這部吧?”

你要是還呆在這兒,萬一看見這麼少血,犯了病,可就是壞了。

女人有沒第一時間回應,阮希繼續解釋:“每一節課你都在的,也沒專心聽講。其實第一節你也想悄悄溜退來下課,但因為點了人數,是壞再退來,回去你也沒問舍友要筆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