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姑娘 作品

9

“fBi決定將蘭列為和琴酒同一個級別的危險分子,取消證人保護計劃,這是,這是真的嗎?”

“準確來說,這個只是某個提議,而不是最終的決定。”赤井秀一將複印件收好,“我們還在和高層溝通。”

“日本公安並不會同意這個做法。”降谷零斜了一眼赤井秀一,“毛利蘭現階段還是日本公民,而且她並沒有做出任何危險社會的舉動來,不應該只因她和琴酒結為夫妻這一點就把她劃等號為危險分子。”

“可是,她現在對於琴酒的真實身份已經知曉,但是她依舊沒有做出任何改變。”這是赤井秀一通過上次談話得出的結論。

降谷零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工藤新一舉手製止:“赤井先生,fBi沒有權利傷害日本公民,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孕婦。”

“她不可能永遠都是孕婦的。”赤井秀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工藤新一,“fBi不會對普通公民做出任何不當行為,但是如果對方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那麼對方的身份只能作為非重要考慮因素往後排了,甚至,fBi可以等對方不是孕婦的時候,再採取措施。”

簡直荒謬!

工藤新一雙拳緊握,額頭青筋暴起。

有些時候,工藤新一也會懷疑,為達目的不惜做出某些反人倫舉措的fBi,到底能不能算是一個正義的組織。

“所以說,現階段讓蘭小姐和琴酒分開,能夠讓蘭小姐免於fBi的控制嗎?”降谷零也被赤井秀一的話激怒了,“這是在日本,一切都以日本的法律為第一,美國聯邦調查局什麼的,也不要太過猖狂。”

“日本公安這麼厲害,當初剿滅黑暗組織的時候也不要來尋求fBi的幫助啊?”

“你搞清楚,是你們fBi當初太無能,才會讓公安參與進來的!我們犧牲了多少同胞,他們的人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降谷零站了起來怒吼到。

赤井秀一顯然也非常不滿,他起身冷笑:“說得好像fBi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勝利一樣,我們也有很多同伴犧牲了。”

“我說,現在不是討論公安和fBi誰付出得多,誰應該說了算的時候吧。”工藤新一拍了拍桌子,“現在是討論琴酒和小蘭應該怎麼處理,尤其是小蘭,即便她知情,但是她沒有做出任何危險行為來,最多將她作為犯人親屬監視起來,眼下肯定不能傷害她。”

“沒有人想傷害她,要是她配合,她甚至可以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赤井秀一想起此行的目的,坐了下來。

“那你們希望她怎麼配合?”工藤新一看著赤井秀一。

這正是赤井秀一想要溝通的點,他從揹包裡拿出一些裝備,丟到桌上:“我們希望她能夠拿著這個拷貝器,把琴酒所有電子設備裡的信息複製一份傳輸給我們,還有這個定位器和竊聽器,也需要放在琴酒的車上,此外,作為我們的內應,在特定的時刻,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