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瓊 作品

第一百四十九回:全家人的心聲

金豐少爺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現在,徐倩小姐在做什麼?看書嗎?還是在店裡?”

因為“思念難以想象”,所以“寂寞之中的期盼尤為重要”。沒辦法,今夜思念彷彿都在思緒萬端之中,離開陳家後,曾經擁有過潸然淚下,之後,思緒萬端,再現“心儀之人”的影子,有時感覺,在某種意義上說,人生彷彿也有那麼一點點“事與願違”,不過,“事過境遷”了,但,一些事,一些人,“事出有因”,陳蘭小姐不如徐倩小姐是事實,無法改變的。

今夜難眠,不是因為“月亮”的明亮,不是因為“繁星”的閃爍,不是因為“百花”的芬芳,而是擁有“思緒萬端”,而是擁有“理念信仰”,而是擁有“童話訴說”。就算沒有多餘掛念,也不會心境平和,因為“現在“寂寞與煩躁”猶如“人生主題””。真的沒辦法,心緒亂如麻。然而,此刻,心秀頗深之人,不妨可以先試試,顯露那麼一點點“忘我平靜”,乃至擁有“心心相印”之情懷,不再望穿天涯路,一切愁思都在“冰封之中”而解凍,彷彿,那是一種“看好”之趨勢,即,人生美好趨勢也。

還好,有時,“無奈的思緒”猶如“穿透時空之眼”,一切之中的一切都封鎖在眼睛裡,所有“呵護之情”猶如淚水一般死在眼角里,因為那是一種“永恆”之象徵,用心的眷念,只為信仰而活,用心的真摯,只為理念而言,用心的續寫,只為心聲而訴。又因為,一切都在“素質與理念”之中周旋,所以,陳叔很是無奈金豐少爺這種風格,但,此事也是讓陳叔無法“放棄之事”,那是陳叔看重金豐少爺的緣故,情不自禁中,擁有了一種“困惑”。

因為“無能為力”,所以“擁有困惑”。今夜,陳叔很是不愉悅,為了陳蘭小姐的尊嚴,為了陳家的未來,陳叔沉默了,猶豫了,無法抗拒,也無法阻止,沒有明懂,沒有顯示,但,無論如何?天地之間還是縱橫“人生情懷”,陳叔很喜歡金豐少爺,是一個事實,不容置疑也。

都知道,曾經,有句詩:“淮南一葉下,自覺洞庭波。”其中,運用典故,即,《淮南子·說山》:“見一葉落而知歲之將暮。”及屈原·《九歌·湘夫人》:“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詩中緊扣早秋,再現“藝術與思緒”之境界。與之對比,“淮南一葉下,自覺洞庭波。”就是唐·許渾在《早秋》裡之情懷。也再現了陳叔思緒萬端裡“典故之意”,因為,陳叔彷彿猜到了金豐少爺“思想動態”,令陳叔不安,令陳叔擔憂。

是啊!人也有“力不從心”之時,陳叔擁有之,同時,又何嘗不是擁有了上述情懷呢?此時此刻,人生需要“驛站”調整才行!曾經,庾信《哀江南賦》:“十里五里,長亭短亭。”可謂,作為旅客休歇之所,與驛站有共同之處。否則,便會擁有“力不從心”之理由。如今,今夜,尤其陳叔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於是,陳叔在回家的路上,調轉車頭,奔向海邊,這裡是美國,這裡的海也是美國的。之後,陳叔下了車,一個人走向海邊。

夜晚,月色茫茫,然而,陳叔的心也茫然若失,雖然,碧空萬里,繁星襯月,銀光一片,在大自然中點綴萬物,但,此時此刻,失去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之景色,也失去了“獨上江樓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之思緒縹緲之美。就算幽美恬靜,也難再現“水天一色”,因為,今夜,月光如水般傾,瀉,在波光盪漾的水面,“點綴之美”彷彿不屬於這裡,彷彿更不屬於一種享受。也許,這是陳叔的心情,不好不壞,煩惱與憂愁彷彿猶如堆積的塵葉,沒有生機,失去召喚,沒有意境開闊,失去氣象蒼茫。或許,之上詩句,曾經,那是古詩人王勃與趙嘏分別在《滕王閣序》與《江樓感舊》裡“不謀而合”的思緒與意境。如今,陳叔的思緒不在此意境上,因為,陳叔心間彷彿失去了詩句中“意境之美”。彷彿,一切之中的一切都在“茫然若失”之中,有時,無法想象,無法斟酌,難以掌控人生一切。

又因為“月光與海浪彼此交相輝映”,所以“彷彿人生一切都在“隨波逐流”之中”。沒辦法,碧空繁星閃爍,猶如人的眼睛,可以穿透明察“天上人間”萬物秋毫,即,洞察一切。因而,在陳叔心中,彷彿也可以洞察金豐少爺的一切。中國有句老話:“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人生,難得糊塗。”因為“太聰明”,所以“擁有煩惱與愁思”。之後,就不言而喻矣!

陳叔望向大海,沉默於此,其心中思緒萬端,這一生,其第一次遇到“棘手問題”,無法用金錢代替,無法用美言勸說,無法用真摯呵護,總而言之,感覺“力不從心”,也彷彿感到“無助”。

陳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因大海就在面前,寬闊無比,也令其寬舒與寬慰一些,於是,其在海邊徘徊起來。這裡,沿海邊散步之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像陳叔的心境那般無奈。此時此刻,陳叔真想擁有唐·許渾在《秋日赴闕題潼關驛樓》裡的情懷:“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不慕“功名”,卻羨“淡泊自由隱居生活。”沒有煩惱,沒有愁思。曾經,古詩人“因物起,興”,筆力雄健,高華雄渾。如今,陳叔“因事愁思”,難以詮釋,堪稱無奈。今夜,如此對比,但願人生不該如此現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