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瓊瓊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七回:商談店裡生計

徐倩小姐與母親坐上了自家的拉車,徐叔執意讓金豐少爺也上車坐下。金豐少爺沒辦法,只好上車坐下,等到徐叔拉起車剛走幾步,金豐少爺卻偷偷跳下車,在後面推著拉車。此刻,徐叔感覺很輕鬆一些,便立刻回頭看去,見金豐少爺在後面推車,不由得喜悅起來,金豐少爺是位少爺,能如此去做,太不容易了。這時,徐叔的執意眼神再次注視金豐少爺時,金豐少爺的執意眼神也同樣對峙著徐叔,金豐少爺沉默片刻後,便快步走到車前,扶起車手把,與徐叔一起拉車,徐叔又看了看金豐少爺,再沒有說什麼。

此時此刻,他們的舉動都被徐倩小姐與徐嬸收於眼底,但,她們心裡很欣慰。隨即,徐倩小姐對母親先道:“今日,又多掙錢了,我好高興啊!”母親立刻回應道:“我也如你,很高興。”

金豐少爺聆聽後,便立刻也回應道:“別忘了,我也高興啊!”道完後,金豐少爺回頭注視一下徐倩小姐,又對道:“其實,忙碌是件不錯之事,我喜歡。”金豐少爺的臉上總是堆積著無法掩飾的笑容,這一天的故事,就在這般忙碌之中結束了。現在什麼也可以不去忙碌了,就連吃飯也在回家之前吃好了。

一路上,風景如畫,猶如詩人筆底生花之美,遠處藍田日暖,近處良生玉煙,可謂:“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生玉煙,可望而不可置於眉睫之前。”是啊!這是古詩人戴叔倫的主張,堪稱“一絕之道”也。的確如此,彷彿,錦繡美景猶如錦繡前程,不可置於“眉睫之前”,理應“放眼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因人而異,因地制宜,惟有如此,才可“滄海桑田”,世事幻化,各取所需,共勉前行。其中,滄海擁有過典故,《神仙傳·麻姑》:“麻姑自說去,接待以來,已見東海三為桑田。”後即以滄海桑田,喻世事的巨大變化。如今,金豐少爺的“人生幻化行為”,令徐叔很欣慰,一路上,徐叔總是微笑著,忠厚的風度,耐勞的作風,及靈魂深處的安慰,都不由得呈現在笑眯眯的神態裡,徐叔知道,金豐少爺是位少爺,但,徹底的改換,融入貧窮人家裡,是件不容易之事,令人刮目相看,彷彿,是一種“人生蛻變”,令人不滿足都不可也!可謂:世事猶如“滄海桑田”之變一般,耐人尋味啊!

或許,聰明之人,他們的世界觀裡,只有金錢之分,沒有人身貴賤之分。其間,當然,擁有一種“品質與風格”視為“重中之重”之美好,其他事物都無法超越矣!由此可見,“聰明之人”便為“崇拜之人”,那是骨子裡的“仁慈”,也可以道一聲“善良主角”,那是“人生戲劇裡的臺柱子”,不容置疑,不可抗拒,情不自禁中,一觸即發------

因為“幸運之星的降臨”,所以“慈悲無法抗拒”。有人云:“白沙似雪,月色如霜,是對悲涼之景象的描寫,或許,人生也有如“悲涼景象”那麼一刻,但,如果認清事實,那麼,一瞬間,便可“幻化”過來,立刻擁有“幸運降臨”,便是“人生贏家”矣!”說得好,如此就可,如此就好,如此就美!

但,此時此刻,徐倩小姐,其眼睛裡彷彿擁有了思緒萬端之情懷,彷彿叩起心門,訴說結局,相逢在“幻化之中”,問候在“人生之旅中”,質疑在“懵懂之中”,信賴在“明懂之中”,總像現在,眼裡的一切情懷,都在訴說之中------

可是,往往之中,一次次分離,一次次遠去的背影,猶如看著一塊華美的綢緞,一絲絲地抽離,遠去,湮入時空,懷著不捨的心痛,可是又是無奈之事,猶如現實生活裡的瑣碎,在某種意義上,感到真實,可以不用去做一些夢來充實“自我”。又猶如“值得呵護天使”不會永恆隕落一般,彷彿,那是“時光河邊”一棵松,四季常青,曾經的“過往”,現在的“你我”,偶然的“相識”,執著的“偎依”,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已經驗證了彼此靈魂深處的美好情懷。同時,也見證了“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之意。是啊!這是李白《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裡的情懷。此時此刻,徐倩小姐又何嘗不是這般情懷呢?然而,客居他鄉,只聞寒蟲悽悲之鳴,又何嘗不是金豐少爺的情懷呢?正應驗了唐·戴叔倫在《江鄉故人偶集客舍》裡的一句詩:“風枝驚暗鵲,露草泣寒蟲。”之悲感。不說也罷!沉默也是最好的回覆,僅僅而已。

其實,其間的一切思念與追憶都在回家的路上,其中,有些事物,感覺真好!

曾經,有個典故,是說周郎。周郎,即周瑾,三國時吳國大將,字公瑾。他精通音樂,別人彈奏有誤,他一定要去過問糾正。當時編了兩句歌謠:“曲有誤,周郎顧。”所以有詩云:“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其實,這是唐·李端《聽箏》裡的詩句。彷彿,由此可見,在徐倩小姐的人生之中,只願“時時誤拂弦”,但願“欲得周郎顧”才好,是啊!人生之中,只要徐倩小姐有辛苦,金豐少爺就無不牽掛,萬里之遙,集聚於此,令人贊哉!令人嘆哉!

古代詩人李清照在《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裡有句思念:“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彷彿,其中,也墜入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的相思情懷中,不由而知,人世間,無論古人,還是現代人,思念都是一種“刻骨銘心”之情,擁有之,即便“縱橫天涯”,也“近在咫尺”。否則,“斷腸天涯”也是“虛無縹緲”之事。但願人生,任憑天意,即:邂逅是天意,憧憬是天意,美好是天意,悲哀是天意,彷彿,人生一切都與天意有關,不必違背意念,不必違背諾言,不必違背規定,即便事與願違,或是事倍功半,都是天意,沒辦法,只好如此,也罷!彼此相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