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至1006頁

 “我想過這些，這次回去就會把很多問題處理好的。”周秘書開心了，這才向她透露說：“官方的友好書信已經在路上，您只要遞交一份申請就完事了。說實話，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就覺得您非常的可親、可近。”“你讓我在外交上吃了敗仗。”“哈哈哈哈，這足以證明您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

 婭琴的臉上佈滿了桃花，愛不忍釋地感慨道：“你若是老劉的女兒該有多好。”

 回到宿舍以後，她又安靜的分析起那張簽上的內容。

 到了下元節這天，婭琴正準備提出需要請上半天假時，婦女主任已經先她而說：“剛接到上級來電，提到你的祭祖一事，我已讓兩名工人在電車站等候，請你理解我不能作陪的原因。”“謝謝你，你們的紀律非常嚴明。”“嗯”主任不容置疑的點了點頭。

 離的老遠，婭琴就看見胳膊肘裡夾著草紙卷、手裡拿著紅紙包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吞雲吐霧，上前一問果然就是，並且還告訴她說上次圈墳也是他倆。

 新圈的墳場位置果真如劉專員所說，新培泥土的兩座大小明顯不一的土包格外顯眼，稍大一點的土包是其父母的合墓，小一點的便是賀東平的墓穴，之所以捱得很近也是劉思敏依著婭琴的要求擬定的，兩座墓前都趟著尚好材質的青石碑。

 工人告訴婭琴：“這兩個座墓前都用青磚留有活口。”見她明白地點頭以後就燃放了一掛鞭炮，豎起了石碑，打開草紙卷就退到一邊靜靜地等候。

 婭琴雙膝跪下，目視著刻有龍鳳圖樣的碑文默唸了一句：“這是你們不曾想到的”憂傷的眼淚真就就奪眶而出。

 三叩之後便學著母親原先的樣子哭一陣、訴一陣，再揚起一把紙錢，小有經驗的兩名工人見紙錢將盡時就上前攙扶著她說了一些節哀順變之類的話，並且讓她親手點燃了告別的炮仗。待硝煙散去，婭琴這才留意到，這裡本就是一片自成的亂墳地，而離她家墳地最近的一個無碑小土包就是她一直想找而沒有找到的冥冥所在：近在咫尺，她卻永遠也無法獲知契柯夫叔叔葬於何處。

 精力充沛，忘我工作的兩位半百老人只要一有空閒就會聚在一起外出散步，訴說著清流無濁般地情感交流，帶來的快慰自是不言而喻；倆人的足跡幾乎走遍了‘道里道外’的每一條街巷，詳盡互述著消逝地時光帶給自身的不同感受。除了永遠也不能公之於世的內容之

外，他和她在無所不談的交流中從沒產生過任何不愉快，這裡也包括了做人的根本和黨性的原則，不乏也提到了兩人之間的應盡享樂，尤其是沒有秘密、萬事可言方面。

 起初，他倆也跟年輕人似的盡撿一些僻靜小道，生怕被熟人撞見影響不好，日子久了也就麻痺了這些，見到熟人時，他倆都還主動熱情地打起了招呼，習慣於背下里的竊竊私語隨著也堂而皇之的演變成了另一種形式地當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