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悲悲 作品

總第二百二十章:可能是上火了

總第二百二十章:可能是上火了

原來說話之人是樓古法,他正從樓梯口處緩緩走上。

樓古法見陳巖驚訝地樣子,笑道:“難不成柱國大人是把我忘記了?”

陳巖道:“陳巖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樓大人罷了,怎麼會把樓大人忘記呢,嗯,樓大人難道是一個人?”

樓古法擺手道:“有幾個屬下在外面等著。剛才在一樓,看見柱國大人走上來了,怕自己看錯了,所以一時不敢相認,完全確認是柱國大人後,才前來相見。”

陳巖道:“原來樓古法也是去豔香樓的。”

樓古法急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柱國大人可不要誤會了,我只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前來這一帶巡視一下。”

陳巖招呼店小二,道:“原本不想飲酒了,但是很久沒有相見的朋友來此,所以今晚就得讓掌櫃的少賺一些銀子了。”

店小二明白陳巖的意思,道:“客官的意思懂了,此事沒有問題,稍等一會。”說著快步下樓了。

一會,店小二就端上了酒水與下酒菜,道:“兩位請慢用。”

柳琴琴與李悠悠堅持,便拿著椅子,坐在欄杆處,看著豔香樓的大門。

陳巖道:“陳巖斗膽問一句,是不是皇上忽然有什麼擔憂的地方?”

樓古法點頭道:“柱國大人猜的很準,皇上的小兒子敏親王趙無雙說可能有人要圖謀鳳鳴關,皇上對敏親王向來是十分看重的,所以昨天皇上特意找來,讓我巡視這一帶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看來謝垚有把話告知敏親王趙無雙,陳岩心道,其後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樓大人可就辛苦了。”

樓古法道:“不過是小事一件,對了,不知道柱國大人這個時候在此,是閒逛還是有什麼事,總之看看樓古法的意思是看能不能幫上大人一點忙。”

“剛才的事我所以猜的準,是因為一些事情我十分清楚,裕國皇帝如此,還是我把一些事讓人轉告給他。”陳巖道,“樓大人,這並非自誇。其實陳巖倒是希望這樣的事沒有發生。”

陳巖言語忽然如此轉向,樓古法忽感事情不妙,他皺起眉頭,問道:“柱國大人,難不成要發生什麼大事?”

陳巖點頭道:“正是如此。”其後把事情的前後大致說出,道:“所以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樓古法道:“既然如此,柱國大人為何不直截了當點,前去豔香樓將她們擒住不就行了,難不成還有什麼別的顧慮?”

陳巖道:“其實樓大人所說的,我剛開始並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將其擒來,確實省了不少事,不過自己省事了,別人就麻煩了,有件事我還沒有跟樓大人說,我與豔香樓的高實是結拜兄弟,所以一些事情不得不有所顧慮。”

樓古法道:“此事明白了,柱國大人這樣實在難得,連高實這等商人都能考慮其中。”

陳巖道:“畢竟他是我的結拜大哥。不然恐怕連大將軍趙碩都會被牽連,我可不想去摻和這類事當中。”

樓古法道:“所以柱國大人打算先悄悄地去破壞此事?”

陳巖道:“也只有這樣了,然後我再告知大將軍,如此一來,事情就算是順了。”

樓古法拱手道:“柱國大人的想法十分縝密,實在了不起。現在看來,有件事情可以確定了。”

陳巖道:“不知樓大人所說是何事?”

樓古法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柱國大人既然跟豔香樓的大掌櫃是結拜兄弟,那麼柱國大人一定去過豔香樓了。”

陳巖哈哈一笑,道:“去倒是去了,不過只是去裡頭玩了骰子而已。”

樓古法道:“裡面的春色,柱國大人難道就沒有去閱覽一番?”

陳巖道:“暫時沒有這個閒情。”說著舉杯,再道:“來,今晚我們好好喝點。”

此時一壺酒已經見底,樓古法喝下一杯酒後,擺手道:“樓古法今晚不能再喝了,不然可就誤事了,柱國大人,樓古法得先行告辭了。”說著向陳巖拱手,後往樓梯處走去。

陳巖忽然道:“樓大人,陳巖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樓古法一愣,停下腳步,道:“柱國大人有什麼事就吩咐儘管說。”

陳巖附在樓古法的耳邊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再道:“樓大人是個聰明人,聽了之後應該知道此事怎麼去做。”

樓古法笑道:“柱國大人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身上。”

陳巖拱手道:“多謝了。”

樓古法道:“說起來,其實柱國大人是為我裕國辦事,所以要說多謝的該是樓古法才對。”

陳巖送樓古法離開後,看見柳琴琴與李悠悠輪番看著豔香樓的大門,道:“辛苦了。”

柳琴琴道:“夫君好好歇息。”

陳巖確實感到有些疲累,他將椅子拼起來,然後躺下歇息。

五更過後,柳琴琴看見有三輛馬車來到了豔香樓的大門處,對李悠悠道:“他們是不是要啟程了?”

李悠悠叫醒陳巖,道:“夫君,他們應該要準備出發了。”

陳巖起身,來到欄杆邊看去,只見陽旋跟著桓小菱進入了第一輛馬車,另外四個男奴僕與四個女婢則分坐後兩個馬車。

陳巖只見過陽旋一面,且又是晚上,所以當時並沒有看清楚,此時又經打扮一番,陳巖更認不出來了,桓小菱則是易了容,陳巖更無法認出,所以他無法確認。

柳琴琴問道:“夫君,那個女子就是豔香樓的頭牌麼?”

陳巖道:“不知道,當時我只是去豔香樓賭錢而已,所以沒有見到她。”

柳琴琴道:“夫君已經前去豔香樓了,難道沒有去閱一閱其中的春色?”

陳巖還是第一次聽見柳琴琴如此調皮的言語,他笑道:“這頭牌的姿色跟你們相比,感覺一般般吧,身邊的春色還沒有閱夠,哪有閒情去閱別人的春色。”

被愛郞誇讚,李悠悠與柳琴琴心下甜絲絲的。柳琴琴道:“夫君,他們已經動身了,我們什麼時候才出發?”

陳巖道:“這行人是不是他們,還得等我去確認一下。”

待那三輛馬車走遠之後,陳巖從樓上飛身而下,立刻前去豔香樓找到解堅,確認三輛馬車就是前去鳳鳴關的時候,馬上策馬尾隨。

到了中午時分,陽旋一行人在歇息,陳巖三人也只能在距離一里地的地方歇息。

陳巖對兩女道:“晚上我們就動手,易容需要的東西還有嗎?”

李悠悠道:“怎麼要動手了,夫君到底有什麼計劃?”

柳琴琴道:“夫君所想,還沒有跟我們仔細說過。”

陳巖昨晚只顧著跟樓古法說事,都忘了這一出,道:“此事我是這麼想的,待晚上的時候,我們抓出一個男奴僕,兩個女婢,然後易容成他們的樣子,混入其中。”

柳琴琴不解道:“夫君,我們為何這麼麻煩,不直接乾脆一點呢?”

李悠悠道:“我也覺得這樣太麻煩了。”

陳巖道:“之前在樓上,我跟樓大人的言語,你們還是沒有聽明白。如果直接一點,那是簡單了,但是很多人就麻煩了。”

柳琴琴道:“一些事情我們確實沒有夫君想的周到,總之我們聽夫君的就是了。”

到了晚上,陽旋一行人找了一個客棧住下,陽旋與桓小菱同住一間,其餘之人都是兩兩一間。

如此一來,李悠悠與柳琴琴就進入其中兩女的房間裡,點住兩女婢的昏睡穴,然後換了衣物,易了容貌,最後將兩女帶出客棧,那樓古法的人早已經在等候。

陳巖則是等著其中一男僕起夜時,點住其穴道,然後披上了那奴僕的外大衣,在柳琴琴的相助下,迅速作了一個易容面具。樓古法的人也即刻將該男僕帶走。

陳巖返回屋子裡,忽然看見一個人站立著,他著實被嚇了一跳。

那男僕道:“小茂,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陳巖曉得自己頂替的這個奴僕見小茂,他心裡想起了已經離開的何茂臣,道:“你叫我什麼?”

那男僕一愣道:“小茂啊,你怎麼連聲音都變了?”

陳巖故意咳嗽了一下,然後刻意將聲音變得沙啞,說道:“可能是上火了。對了。你覺得這個頭牌如何?”說著躺在了床上。

那男僕道:“沒有什麼感覺,你也知道所謂做豔香樓的頭牌,不過是一兩年的事,到時候她就不知道去哪裡了,不過在豔香樓當頭牌,這一兩年下來,錢已經賺大發了。”

陳巖感到疲累,道:“太困了,快點歇息吧。”說完就很快睡著了。

那男僕見陳巖睡著了,苦笑道:“小茂,我說你有這麼累嗎。上火了就多喝點水。”說著把一碗水放在了陳巖的床邊。

第二天,陳巖醒來,就聽見桓小菱的聲音傳來,陳巖在心島待過一段日子,曉得桓小菱的聲音,他急忙走出屋子,來到客棧大門去看,發現說話之人的樣貌並非桓小菱,便以為那女子不過是說話的聲音與桓小菱十分相似罷了,他不知道桓小菱也易了容。

陳巖看著陽旋上了馬車,心道:“待會就好好問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所有人都沒有覺察到有異常,三輛馬車向著鳳鳴關的方向而去。

陳巖在馬車上繼續歇息著。

除了一個駕馬車的奴僕,另外兩個奴僕見陳巖如此,不解問道:“我說小茂,你昨晚沒有歇息麼?”

駕馬車的那個奴僕昨晚就與陳巖同在一屋子,其道:“你們知道小茂怎麼突然間這麼能睡?他可能是生病了。”

“小茂,你是生了什麼病?”兩個奴僕向陳巖問道。

陳巖刻意用沙啞的聲音道:“沒事沒事,我覺得可能是上火了。”

“哎呀,你的聲音怎麼變得如此沙啞,看來這火上的不輕啊。”一奴僕道,“等回去之後,我讓人給你抓幾副藥就好了。”

陳巖道:“謝謝。”

兩個奴僕忽然看著陳巖,把陳巖給看愣了,陳巖十分不解自己哪裡出了狀況,苦笑著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小茂啊小茂,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其中一奴僕道。

聽此,陳巖知道此時最好就是不說話,不然越說下去,就有可能越說不清楚。他假裝咳嗽了幾聲,道:“我好睏,你們到了鳳鳴關記得叫我。”說罷轉過身睡下了。

此時柳琴琴與李悠悠兩人坐在馬車上,馬車有四女,其中一女在駕馬車,一女則與柳琴琴,李悠悠同在車廂裡。

那女婢忽然看向柳琴琴,問道:“小米,你是怎麼了?平時你話是最多的,怎麼現在如此安靜。”

柳琴琴與李悠悠面面相覷,一旁的李悠悠急忙道:“她只是感到累了。”

那女婢道:“小米昨晚沒有睡好。”

李悠悠道:“是啊,可能認生吧。”

那女婢對打量了李悠悠一會,問道:“我說小夢啊,你的聲音怎麼突然變了。”

李悠悠急中生智,道:“我可能因為昨天吃的東西太熱氣了,導致上火吧。”說完不忘記假裝咳嗽幾聲

那女婢沒有多想,轉對柳琴琴道:“小米,看你這個沒有精神的樣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柳琴琴怕露餡,徑直躺下了,沒有說話。

李悠悠乾咳了幾聲,道:“沒事,昨晚沒有歇息好,就讓她睡下吧,等我們到了鳳鳴關再叫她起來。”

那女婢對小米道:“小米啊,鳳鳴關可是天下第一雄關,能在小小的裕國裡有這一個天下皆知的風景,著實難得,你若是病了,遠觀倒是容易,但是想要和今天一樣,能進入其中的機會可不多啊。”

李悠悠道:“她沒什麼事的,我問就不要擔心她了。小米,你說是不是?”

李悠悠已經說了上火這個藉口,如果自己也用這個藉口,難免會引人懷疑,所以柳琴琴不好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三輛馬車路過一處關卡之後,豔香樓頭牌前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正鳳鳴關裡的趙碩耳中。

趙碩覺得自己身為大將軍,此事若是前去接待,實在有失身份,於是對手下一將道:“牛攔山,你去接待吧,我就不去了。”

牛攔山道:“大將軍,需要我長時間跟著他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