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寧池晝 作品
第76章
“阮凝初你碰到傷口了?!”
“你到底傷哪了!”
昨天醫生只籠統告訴他她沒事,到現在他對她的傷情還一知半解。
應珣這才體會到看不見的不便,前所未有的糟糕煩躁迫使他聲線陡然拔高,“說話!”
可耳邊只有走廊傳來的說話聲。
應珣不知道阮凝初今天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就算賭氣,她人都來了又有幾分意義?
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他掀開被子,摸索著就要到稚寧身邊。
稚寧已經很疼了,現在既要防備自己掉馬甲,又要提防應珣傷勢加重,心裡同樣煩躁至極。
她卻沒有發作的餘地,系統怕她破功,一個勁在她耳邊唸叨著‘任務’兩個字威脅。
可能是因為疼,可能是因為緊張,稚寧滿手是汗。
她拉住應珣的手,不得已在他手心寫下,“行。”
她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想說什麼寫我手心,行還是不行?
應珣沒想到她寧願曖昧的在他掌心寫字,也不肯吭一聲,百思不得其解。
但總算有了回應。
他耐著性子,“告訴我你傷哪了。”
吊著一條胳膊,應珣只剩一隻手能自由活動,骨節分明的手掌從稚寧肩頭往下沿著手臂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