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兒子是他的,但他憑什麼？

 “你好歹是王爺，難道世間之大，非血緣也有概率八成相似都不知道？”

 顧蕊汐斜睨夜晟，那眼神，宛若在看一個白痴。

 夜晟：“……”

 他聽過，但，這怎麼都不真實。

 現場，一片沉默。

 氣氛，漸漸變得詭異。

 便是流動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讓人不自覺地緊張。

 四周安靜了，夜晟的視線卻未從夜皓軒的身上移開。

 腦海之中，浮現的全是這幾年的一切。

 原本以為不記得的東西，這個時候才陡然驚覺清晰。

 他以為是從不在意顧蕊汐的，可對顧蕊汐做的事，以及這幾年的動向，竟是比對褚靈蘊還要清楚。

 與顧蕊汐剛成婚，他就將褚靈蘊接入王府，從此，顧蕊汐這個正王妃，慢慢成了褚靈蘊的專屬藥人。

 顧蕊汐每天除了吃藥，就是放血，精神一度差到極點，靠著名貴的藥材勉強活下來。

 婚後不久，他出門辦事，被人暗算，身中奇毒，回府的當夜毒發，他忍著身體的不適去找解藥。

 他只記得摸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在碰到屋內的那個人後，一發不可收拾。

 清醒時很模糊的記憶，在睡夢中總是無數次重現。

 可惜的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將人看清。

 留在記憶深處的身體嬌軟，初時的反抗顯得那樣無力，他似是聽到了她哭，嚐到了她淚水的鹹，也聞到了她吞吐的氣息都帶著香。

 那個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褚靈蘊，他本能地問“靈蘊，你一直在這裡？”

 那時，褚靈蘊怎麼答的呢？她羞澀地點頭：“嗯。”

 那羞澀的模樣，那低低的帶著一點啞的聲音，他就信了被他無度索取的人是褚靈蘊，理所當然地對她好。

 也是那一夜之後，顧蕊汐看他的眼神更多了愛慕，同樣，她的身子更虛了。

 看著她連床都下不了，他是怎麼說的呢？

 “顧蕊汐，你給本王記住自己呆在這王府的作用，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本王告訴你，乖乖地當藥人，靈蘊的身體好轉，你和將軍府才能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