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對象

 “違反規則，分數清零。”

 楓塵沒時間在他身上浪費，他隱隱感到一絲睏倦襲來，要趕回辦公室睡覺了。

 話音落下，兩道死神般的黑影浮現，對方的身體直接被禁錮在原地。

 “你不是學生？？”對方的聲音變得驚恐起來。

 “廢話。”楓塵失去耐心，準備將其抹殺了。

 “老師要麼是無臉，要麼是動物頭，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哦？你在罵我？”他前半段的話終於勾起楓塵的興趣。

 “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這你不知道？？”對方忍不住問。

 “你好像有些搞不清狀況，什麼時候你有資格問我了？”

 楓塵語氣冰冷下來，心念一動，對方一條手臂就消失不見，似乎是有一個不太高明的魔術師將其變沒了，變不回來的那種。

 啊！

 慘叫聲傳來，在一瞬間失去一條手臂，痛苦幾乎擊潰對方的理智。

 “現在看清楚局勢了？”

 “看清楚了。”

 他聲音因疼痛而顫抖著回答：“無臉老師是由無臉學生晉升而來，它們在晉升後就重新獲得了理智。”

 “而原本就有臉的學生晉升後，他們原本的臉會變成不同的動物頭。”

 “我呢？”楓塵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就自己原本的臉，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我不知道。”對方果斷回答。

 在他的認知中，有臉的只能是還有理智的學生，但面前的黑色風衣竟然能在有臉的同時，調用校園的規則，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沒聽說過領導麼？”

 “什麼領導？”對方下意識反問一句後察覺到不妙，立刻閉嘴，害怕又少一條手臂。

 楓塵挑了挑眉，他覺得事情開始往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對方竟然不知道有“領導”，這個身份存在，作為一個與錯誤融合的學生，他是不知道，還是所謂的領導壓根就不存在？

 “你沒進去過綜合樓？”楓塵想起樓中那一道道門牌與相對應的姓名。

 “操場前面的綜合樓？”

 他在短暫的遲疑後語氣確定的回答：“那個地方所有人都不能進入，校規上面明確標紅，一旦踏入會被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