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就像是一瓶水,一天一滴,一天一月一年,總有一日,會被裝滿。

 莊明月眼睛深深的看著他,她看到了江裕樹裡眼神裡,有太多的渴望與佔有,但是這份佔有,他是剋制的。

 他跟展宴一樣,但又有些不一樣。

 展宴前生對她的,是幾近病態的囚禁佔有。

 他陰暗,偏執…

 只要她對別人多看一眼,得到的,是在床上無休止的索取。

 江裕樹的這份感情,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壓了塊大石頭!

 這種感覺讓她形容不出來。

 她總覺得江裕樹在逼她,可她也明白,他不是這個意思。

 她的計劃裡,並不存在任何人。

 她要的僅僅是脫離枷鎖,不在被人掌控的自由。

 江裕樹的感情是措不及防,不知道該怎麼去去解決的一件事。

 也沒有人告訴她怎麼辦!

 他在等她的回答。

 “我…”莊明月低下頭:“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裕樹…我不想屬於誰,我只是我自己,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我有自己的目標,理想,以及還有我想去做,卻沒有完成的事。”

 “我現在目前想做的,就是不依靠任何一個人,考上帝大,完成學業。”

 “你…說的我也確實不明白,我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