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寂 作品

第六百三十七章 力場

這兩枝小辮子,淡黃的色澤,似乎脆弱得能一碰就斷。





可是,它們懸而未掉,宣示著女主人的頑強。





這個“頑強”,是指這白白、圓圓的部分,是半個禿勺似的髮型:前半額是像清朝男子的髮型,光溜溜的,發著慘白的顏色;而後半個腦勺,卻是說密不密、說稀不稀地吊著這兩條細軟懸垂著的三股辮子。





辮子的末端,並沒有用什麼繩索扎系,而是純粹把髮梢的頭髮編到最後一縷之後,把末端的幾縷碎髮硬給揉給了一個小團團,這才卡住了辮子會因為自身的絲滑而會解系開的趨勢。





王裡本來以為,只有這個頭就詭異了;更詭異的是,接下來那頭更大的一團同色系紅色色團的“突然而至”:





這是一件厚重有型的紅色麻衣,把這個“突然而至”的無名女子的身體部分,包掩著,擠著傳的,慢慢呈現了出來。





紅衣之下,是兩隻瘦削得白色麻布褲子貼緊骨頭的腿部,膝蓋的部分,只露出了一小點頭,其下,就被一雙非常精美麗的羊皮長靴,給緊緊套住,膝蓋彎曲著,就那樣,似乎被固定住了角度似的,就那樣變曲著,硬硬地,降了下來。





而衣服之上,一雙瘦削到不能再瘦的手,從袖中滑了出來,彎曲的角度無比詭異,不是正常的生理彎曲。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也說不清哪裡不對勁兒。





王裡順著其中的一隻手,從紅色的長袖往下接著瞅,只見:





超長彎曲的指甲,從手背到指甲,密密麻麻地分佈著一種奇怪的圖案,都是烏黑的顏色,線條彎曲,走位奇特,給人一種“密集恐懼”的震憾即視感。





這種線條,似乎並不照著某種植物來的,和印度人手上的那種“纏纏繞繞”的,不一樣;也不像青銅器上的獸紋、鳥紋、雲紋、雷紋或者夔文,似乎,像是一種不知名的“文字”。





再往另一隻手背上看過去,也有一模一樣的款式“紋身”。





“咦?這是什麼鬼?”





王裡對這種奇怪的紋路的興趣,遠遠大於對這突然而降的“女人”身份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