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原木 作品

第六百六十三章上門挑釁


求見?

 
求見和找上門有明顯的區別好嗎!

 
僕人一臉懵,他可從來沒說過楊帆求見這樣的話。

 
看外面的架勢,那可是來者不善。

 
當然,他更不敢說王博文聽錯了。

 
於是,僕人支支吾吾的說道:“家主,楊帆一行正抬著大公子在外面,好像……好像大公子渾身是血,快不行了。”

 
話音未落,王海便已經大步走出了門外。

 
王博文卻顧不得這些,不停的在正堂踱步,想分析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自己的兒子不是在看守物資和錢財麼,怎麼會出現在楊帆手上?

 
假如……

 
王博文已經不敢想下去!

 
一旦那些物資和錢財出了問題,即使把他王家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錢賠給其他世家。

 
不可否認,王博文真的慌了,再也沒有剛剛悠然的模樣。

 
******

 
王府大門外,楊帆坐在馬車裡,手上拿著一冊帳本,悠閒的看著。

 
馬車一旁,席君買領著護衛橫刀別於腰間,地上的單架上正躺著一個人,此人正是王家大公子王槐。

 
王家的僕從遠遠的看著,並不敢靠近,已經有人進府報信,至於該如何應對自有家主定奪。

 
看著席君買一行全副武裝,王府門前的幾十個僕從連忙抄起手持刀槍棍棒正虎視眈眈的盯著。

 
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

 
放下帳本,楊帆掀開馬車捲簾,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王家老大。

 
此時王槐渾身是血,進的氣比出的氣還少,楊帆眉頭不由皺了皺。

 
他終究是一個現代人,對於故意弄死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還有些心裡障礙的。

 
電影裡殺人如屠狗宰雞的瀟灑境界楊帆還達不到,特別是對方沒有反抗之力的情況下。

 
說到底,是後世形成的價值觀造成了這種心理。

 
但這個王槐,楊帆卻不得把他弄成這樣。

 
畢竟,只有這樣才像被土匪劫營的慘樣。

 
一旦王槐能醒來,反而達不到效果。

 
更何況,既然王家想對付自己,就要做好受到自己報復的準備。

 
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永遠是真理,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就可以任你馳騁。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當皇帝,為那個位置寧願掉腦袋也在所不惜的原因。

 
當一個人實力達到一定地步,用不著你去欺負誰,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會俯首稱臣。

 
每個人做某一件事時,都會權衡利弊得失。

 
當發現實力相差太大的時候,就沒人敢惹你。

 
當然,此時楊帆還不具備這樣的實力。

 
所以只能在暗中算計王家,把所有責任都推到王家身上。

 
即使最後這些世家懷疑到自己身上,只要沒有切實的證據,誰也不敢撕破臉。

 
雖然李二絕對支持自己在江南的行為,但前提下是不能讓江南動盪不安。

 
更主要的是,山高皇帝遠,即使皇權霸道,面對鐵板一塊的江南士族卻也力有未逮。

 
這也是為什麼江南一直遊離於朝廷掌控之外的原因。

 
導致楊帆一到江南,這些世家便敢急於圍攻他。

 
雖然楊帆並不是噬殺之人,但為了驗證自己心中所想,建立一個相對自由的‘國度’,就必須有所為有所不為。

 
如今王家敢明目張膽的給自己使跘子,儘管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楊帆必須對王家的行為做出回擊,甚至是報復。

 
否則,一旦其他世家都爭相效彷,那後果必然一發不可收拾。

 
只有殺一儆百,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既然王家想獨佔華亭縣,楊帆就不能坐視不理。

 
本來就想把這裡建成後世的大上海,未來世界的金融中心。

 
王家想覬覦這裡,楊帆豈容王家這些世家繼續在這裡當土皇帝。

 
他得讓所有江南世家的人都明白,華亭縣不是他們可以觸碰的地方。

 
如果誰敢伸手,就得考慮下場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看著門口越聚越多的王家僕役,楊帆轉頭對著席君買輕聲說道:“把人抬到王家大門囗。”

 
聽到楊帆的話,席君買心頭佩服不已,這簡直是殺人誅心啊!對著一旁的護衛揮了揮手:“抬過去!”

 
兩名特種兵提著單架朝著王府大門行去。

 
此時王家的僕人面面相覷,卻也不敢阻攔,只能不斷後退。

 
誰知道一旦阻攔會不會發生衝突,自己可承擔不了那樣的後果。

 
兩名特種兵剛把人放下,王海便急匆匆的從屋內跑了出來。

 
剛到門口,便看到如死狗一般躺在擔架上的兄長。

 
從地上暗黑色的血跡可以看出,王槐定是受傷不輕。

 
這不由讓王海怒火沖天,在華亭縣,誰敢這樣對自己的家人?

 
王海咬著牙後槽,抬眼往外望去。

 
門口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車簾正被撩開。

 
一少年手裡拿著一本帳本,臉上泛著一抹澹澹的笑容,彷彿是一名儒雅的貴公子。

 
由於沒有見過楊帆,但根據眾人對楊帆的尊敬程度,王海試探著問道:“你就是江南道大都督?”

 
楊帆澹澹一笑:“如果江南道只有一個大都督,那我就是……”

 
看了看彷彿睡熟了的王槐,王海轉頭盯著楊帆,喝問道:“你到底把大兄怎麼了?”

 
楊帆微笑著看了看的快要涼涼的王槐,抬頭看著王海,問道:“你是何人?能夠做得了主嗎?”

 
王海忍著心中的怒氣,大聲道:“某乃是王家二公子,當然能夠做得了主,請問大都督為何把我大兄折磨成這樣?如果不給個說法,我們王家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