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原木 作品

第五百三十九章打臉

    見到李二隻是輕描澹寫的責備了一下楊帆,在場的人驚心不已。

    雖然知道楊帆很受李二陛下恩寵,卻也沒想到皇帝會如此維護。

    楊帆的那番話可不僅是把許敬宗罵了進去,那可是連帶把秦府十八學仕這些人貶低的一文不值。

    甚至間接的說李二陛下的眼光差,才把許敬宗這種人當成名士。

    李二剛剛的喝斥,看似是在責備楊帆,實則是在保護楊帆這小子啊!

    畢竟,楊帆若把當初的秦府十八學仕全得罪,那更不好收場。

    當然,最尷尬的莫過於許敬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都已經發話兩人的爭鬥到此為止,許敬宗又怎敢再與楊帆糾纏不休,於是只能幹吃啞巴虧,臉色難看得像吃了一隻蒼蠅。

    在場的公主、駙馬在一邊坐岸觀花,心裡暗暗心驚。

    楊帆這小子真是屬瘋狗的,若是惹了他,真是見誰咬誰,非得把對方的麵皮撕下來才甘心。

    看來,以後若非必要,還是不要輕易招惹此人為妙。

    而江南的一眾學子對楊帆的行為卻暗暗鄙視不已。

    在他們看來,楊帆簡直是太憨太愣了。

    如此懟天懟地的行為簡直是自取滅亡,根本不足為懼。

    難怪楊帆即使聲名遠揚,卻是以棒槌著稱。

    只見楊帆平澹的衝著李二陛下躬身施禮,‘誠懇’認錯後再次轉身緊緊的盯著黃賁問道:“敢問閣下今年年歲幾何?幾歲開始識字?”

    黃賁有些意外,楊帆這是什麼套路。

    難道是受到了皇帝的責備,所以故意套近乎想和解?

    一直以翩翩君子嚴格要求自己的黃賁很是不喜歡楊帆的質問口氣。

    不過,此時皇帝在場,黃賁只得冷哼了一聲,說道:“某今年二十有五,某三歲啟蒙,五歲便能識文斷字,十二歲閱遍四書五經,在江南有作詞小郎君的稱號……”

    見黃賁一臉自傲,滔滔不絕,楊帆憋了憋嘴,這傢伙是跟自己顯擺麼?

    不過,楊帆卻不以為意,只是有些惋惜的感嘆道:“唉,看在你學業不易,努力多年才得到這麼一個名聲。”

    “若因為冤枉我卻毀在旦夕之間,某心有不忍,若是你此刻承認錯誤,我可以既往不咎,從今往後,你構陷我一事絕不再提半分,如何?”

    聽到楊帆這麼說,在場的人有些意外。

    楊帆這傢伙可是得理不饒人的主,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說話了?

    只有李二陛下徹底放下心來。

    他可是很清楚楊帆一貫以來的行事風格。

    這小子看似憨愣,實則深諳虛實之道,把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玩了個通透。

    若是他沒底氣,必然會便顯出強勢的攻擊態勢,令對手驚懼心虛,這樣便可被他抓住可乘之機,反敗為勝。

    反之,若楊帆表現得越大度、越閃爍其辭,則表明他有必勝把握。

    李二陛下暗自奇怪,楊帆這小子年齡不大,怎麼可能如此奸詐狡猾?

    他是從哪裡學來的,真是奇哉怪哉!

    聽了楊帆的話,黃賁心裡頓時一喜。

    在他看來,楊帆這是心虛了!

    畢竟,楊帆此舉有悖常理。

    若是楊帆真的能拿出來證據,怎麼可能放自己一馬?

    在這個推崇品德至上的時代,名聲就代表著門面。

    有個好名聲,走遍天下都能得到禮遇,若是名稱臭了,簡直寸步難行!

    抄襲,幾乎可以說是對文人最大的汙辱,比殺人放火都要更嚴重。

    若楊帆真有證據證明《明月幾時有》是他所作,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一個指控他抄襲的人?

    若他身在楊帆的位置,那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越想越覺得有理,黃賁更加肯定。

    楊帆如此做作,故意顯示他的大度,真正的原因必定是楊帆根本對此事毫無辦法,更沒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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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黃賁冷哼一聲,肅然說道:“楊帆,你這是講笑話麼,這首詞本來就是你抄襲我的,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雖然我乃是一介草民,但既然敢說你抄襲,就不會畏懼你的強權。”

    “公理自在人心,雖然我也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明月幾時有》是出自我的手,但你想要據為己有,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若只是空口白牙,那真相只有一個,這首詞就是我作的,朗朗乾坤,我為求真相何懼名聲掃地,楊帆你不要想威脅我,也無需多言。”

    “若是你真有證據證明《明月幾時》是你所作,請拿出證據來,某可以承擔任何後果,否則,該道歉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