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華朵 作品

第一百八十七章 茅山道士

林修雨到了現在為止依舊不是非凡者,他的異能也逐步強大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異能本身就是扭曲且極端的存在,在其他世界根本看不到,也就只有在他們原來那個平凡的世界才會出現。

但因為原來的世界是平凡的,所以異能大概也是一直不變,覺醒的時候有多強,也就是多強。

可當非凡湧入這個世界的時候,異能便開始蠢蠢欲動,吸收來自於神秘的營養,不斷的茁壯成長。

異能者也會因此而變得強大,這是好事情,卻也是壞事情。

異能者的身體卻不會因此而變得強大,和普通人差不多,藝人對於他們來說是強大的力量,也是如同腫瘤一般的負擔。

如果無法通過異能過度到非凡者,異能者最終的歸宿只有死亡,因為承受不住來自異能的強大力量而死亡。

蘇長幸瞭解到林修雨的狀況不容樂觀,身體似乎不堪重負。

這一點他早就跟林修雨說過,讓其儘快想辦法成為非凡者,不然遲早會死的。

林修雨很聰明,但同樣和其他的人一樣,一樣的很怕死,當初瘋了一樣的想成為非凡者,可就是沒有成功。

異能強大到一定的地步,想要再過渡到非凡就很難。

這麼一小會兒。

周圍晨和的人就已經被殺差不多了。

花傘殺人的手段極為暴力,每一拳都以極大的力量將目標的身體給打炸。

她沒有高超的戰鬥技巧,也不懂得去運用力量,顯得很是笨拙,也是恐怖,動起手來場面異常的血腥。

到了這個時候,林子中的戰爭幾乎接近尾聲,遍地的屍體都將成為這片土壤的肥料。

“你知道林修雨究竟是要幹什麼嗎?”蘇長幸察覺到不對頭,問道。

之前和林修雨聯繫的時候,他並沒有詳細說關於計劃的事情,便讓蘇長幸覺得他是很有把握的。

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把握。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負責執行一部分計劃,以第九組為誘餌讓晨和的集團軍往安溪湖這邊聚集。”譚秀卿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即使不清楚怎麼計劃的全貌,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執行這個殘忍的計劃,一切為了十七,一切為了勝利。

蘇長幸感受到那樣瘋狂的痴迷,和那些狂熱的信徒又有什麼區別。

人類的本質大概都沒有什麼區別,或許需要一個信仰,需要一個心理的依賴,才有活下去的強大動力,特別是在這樣黑暗的時代之下。

蘇長幸將瓶中的酒精一股腦的倒在譚秀卿身上:“帶著剩下的人,我們反攻回去!”

他們一路向前,每一處都有混戰與廝殺,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黑色霧氣帶著一點點的猩紅,看上去異常詭異。

譚秀卿也是被花傘強悍的實力所震驚到了,這樣的實力絕對堪比七階位的頂尖強者,能夠比擬周安一流。

“她也太過於強橫了!”譚秀卿忍不住驚呼,估摸著,就算是三隊一整隊的人一起上,大概也不是花傘的對手。

蘇長幸全程都沒有出手過一次,而是跟在後面看著這一切,像一個看客。

“她本就是為了這場戰爭而生,如果沒有這場戰爭,她或許也不會在這裡。”蘇長幸感嘆著說道,手臂上的鎖鏈捆綁那麼久,依舊能感到一陣一陣的冰涼。

換源app】

他越來越感覺到這個世界的與眾不同之處,相比於其他的世界這裡顯得平凡而又不平凡,末日遊戲,黑霧,以及與眾多的世界相連接,彷彿這裡本身就是一個交通樞紐的地方。

譚秀卿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覺得蘇長幸旁觀,只是這些人不值得他出手。

他又連忙向蘇長幸解釋道:“我們九組之所以會潰敗,也是因為那些外來的人插手,有個自稱茅山道士的人,能夠控制滔天的火焰。”

“黃組長正是死在他的手上,身軀被火焰燒成灰盡,沒有找到屍首。”

“我們這麼過去的話,大概你會遇到他,那位小姐的聲勢很大,肯定會吸引到他,我們會撞上的。”

他滿是憤怒,臉上是,語氣中也是,這是相互殺伐中所產生的仇恨,也只能在殺伐中才能抹去。

蘇長幸不由的挑了挑眉頭:“茅山道士?”

他記得安全局中就有茅山道士的存在,在末世之前,就存在著大大小小的隱秘組織,掌握著從以前傳承下來的神秘力量。

茅山宗是道教的一個支派,傳承於上清教,而且更多的是對道教中的神秘力量傳承。

不過,在之後茅山中就基本上被安全局招安了,安全局中原三組的組長,陶韻芝,便是茅山的十七代掌門。

他本身就掌握著強大的神秘力量,早在喪屍世界的時候就成為了病患者並且活了下來,不過卻在前線戰爭開始後的幾個月便失蹤了,大概是死了,具體原因不明。

三組也因為他的死亡而分崩離析,在江浙一帶分割成數個派系。

他們也沒有參加前線的戰爭,而是處於觀望的狀態,雖然分裂成數個派系,但對外的話還是非常團結。

國司會和十七都在戰爭最開始的時候去拉攏他們,但這幫子道士卻自詡清高,決定不參與人族之間的內戰。

他們是想置身於事外,可當前線戰爭打的最為慘烈的時候,他們自身也發生了內戰,慘烈程度也絲毫不輸,甚至展開了屠城,有一個聚集地被屠殺殆盡,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這件事情也被傳得很開,各個地區的論壇都知道,並且對此進行口誅筆伐。

譚秀卿點點頭說道:“是的,恐怕和那幫子道士有些淵源,但實力也是強橫的可怕。”

“他一個人便扛下了我們的激光炮陣,還沒有死掉,只是受了傷。”

火焰的顏色在天空中翻滾,像是岩漿在其中流動,無處不在的熱氣讓人窒息。

一個穿著道袍,提著桃木劍的消瘦年輕人出現在遠處的山頭上,左手拿著一疊泛黃的符紙,還有幾張飄蕩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