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1 作品

第175章 解藥

    熟悉的柔軟貼上來的那刻,傅硯深呼吸一窒,喉結劇烈滾動。小腹那團被他極力壓著的火已然快要壓不住,他扣在沐晨曦腰上的大手驀地收緊。晨曦這是在挑戰他已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平時,沐晨曦不主動他都抗拒不了。更別說,此刻,她主動得像只小野貓,撩得他血脈噴張。傅硯深很想不管不顧地直接吻上去。如果是今早之前,他肯定會直接當她的解藥。這樣,兩人一旦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關係也有可能進一步。但……一想到今早在醫院休息室裡,晨曦對他情不自禁後表現出來的冷淡態度。那些毫不猶豫說出來傷他的話語猶在耳邊。傅硯深呼吸越來越重,短短十幾秒,他卻在內心做了一番激烈的鬥爭。他不能趁人之危。晨曦現在是沒有自我意識,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抱著的人是誰。傅硯深艱難地抬手扣住沐晨曦的後腦勺,把她從自己唇上微微拉開再次往頸側一按,不讓她再點火。他氣息不穩地從口袋摸出手機,給唐斯年打電話。匆匆說完,也沒等那邊唐斯年再說話,直接切斷通話。剛尋到一點甜頭的沐晨曦,被強行阻斷哪肯罷休。她身體扭動得越發厲害,柔軟的唇瓣迫切地在尋找。但觸碰到的都不是。這些,不能緩解她的難受。“唔……難受……”沐晨曦得不到緩解,她拼命扭動著自己的腰,想要從傅硯深的頸側抬起頭來。剛剛,不是這裡。“速度再快點!”傅硯深嗓音暗啞地吩咐著前面開車的陸安。陸安聞言,油門一踩到底。車疾馳在車流裡,陸安把自己的好車技發揮到極致,用最短時間把車開到了傅硯深離婚後住的盛世豪庭。車一停,傅硯深抱著被西裝裹著的沐晨曦下車。這一路,對彼此都是煎熬。失去理智的晨曦,太不可控。他身上早已被汗水溼透,衣服被沐晨曦蹭得皺巴巴的,襯衫也被她扯開,露出大片性感的肌膚。上面隱隱還能看到幾道抓痕。是他不讓她碰,她難受在撓出來的。鬢角被薄汗浸溼,眼角因極力隱忍而泛紅,他渾身都透著極致的誘惑力。站在車邊開車門的陸安不小心掃了一眼,心跳差點漏掉一拍。他迅速避開目光。他一個取向很正常的大男人,都看得耳後根一熱。這模樣也太撩人了。別說傅太太此時中了藥,就算沒中藥,面對這樣的男人,怎麼能把持得住。唐斯年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兩人幾乎是前後腳到,一見到傅硯深,唐斯年直接吐槽出聲。“傅硯深,你腦子沒問題吧?”沐晨曦可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撓心撓肝想要再次擁有的女人。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打電話讓他過來給解掉藥性!他自己不就是解藥嗎?上啊!不要壓抑自己的本性!睡完,說不定明早就能復婚了!“別廢話,進來。”傅硯深語氣很沉。他一方面擔心晨曦憋這麼久會憋壞身體。另一方面,他也實在忍得痛苦。抱著沐晨曦,開鎖後,大步往裡走。這是三百多坪的大平層,傅硯深直接大步往主臥走。把沐晨曦放到床上,掀開被子把人包住,轉頭對滿臉寫著“我不理解”四個大字的唐斯年沉聲道:“快點!”如果不是必要,他並不想把晨曦這副誘人的樣子讓別人看到。哪怕,知道唐斯年不會對他的女人有半分非分之想。但,晨曦千嬌百媚的誘人模樣,他只想自己一個人獨佔。唐斯年雖然滿心的不理解,但這是傅硯深自己做的決定,他也只能吐槽吐槽。提著自己的醫藥箱,大步上前。既然阿深自己心意已決,他也沒再廢話,先給沐晨曦注射了鎮定的藥劑,可以暫時讓她壓一壓。再把早就配好的藥劑給沐晨曦注射進去。“藥劑起作用大概需要半小時,之後,會慢慢緩解。”“嗯。”傅硯深低低應了一聲,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沐晨曦身上。注射結束後,在處理針管時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傅硯深。“滾!”傅硯深餘光掃到,過河拆橋,不客氣地抬腿,一腳踹到唐斯年的身上。掃他的那一眼,明顯在說,你一個沒有愛情的單身狗懂什麼!給自己添堵的玩意!如果不是太在意晨曦的想法,怕她在非自願的情形下和他再次有牽扯,事後會痛苦。他會忍嗎?他懂個屁!唐斯年離開後,傅硯深守在一邊。心疼地幫沐晨曦擦著汗溼的鬢角,不敢過多碰觸,讓她難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傅硯深眼見著沐晨曦明明已經被注射了緩解藥性的藥劑。都過去半小時了,晨曦看起來並沒有得到半分緩解,反而越來越難受。他補註射的鎮定劑再次失去效果,看著沐晨曦因為壓抑過久,越來越難受。傅硯深瞳孔一縮。怎麼回事?他鬆手,起身去外面拿手機給唐斯年打電話,線路一通,傅硯深已惱火地懟他,“你是庸醫嗎?”剛到醫院的唐斯年:“……”他舌尖抵了抵上鄂,眉頭也跟著輕蹙,“嫂子的藥性還沒緩解?”這話一出,顯然是廢話。的確是他疏忽了。他想起最近混酒吧,有聽到一群狐朋狗友提到過,最近rb有一款新型的藥。藥性很足。正常配的藥劑是沒辦法緩解藥性的。他現在再重新配藥劑,再趕到那邊,一來一回,最少一個小時。“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直接讓嫂子泡冷水。”這方案,直接被傅硯深在大腦中否決了。用冷水解藥性,時間非常長。他根本就不可能讓晨曦長時間碰冷水。她本就體寒,更別說她上次小產,身體沒恢復好。長時間泡冷水,她身體根本就受不住。“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你!”唐斯年言簡意賅!明明有一條最近的路,他這不停地繞,到底在想啥。傅硯深沉默下來,一直擰著的眉頭越發蹙緊。內心再次陷入掙扎。“阿硯——”柔媚入骨的嗓音突然響起,彷彿無骨的雙臂從後面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