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一對璧人

    蘇靜儀自從那晚從宮裡出來以後,就病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熱不止。

    一開始候夫人以為她是被嚇到了,請了郎中,幾副藥喂下去,熱度是退了。

    人卻遲遲沒醒過來,依然昏睡著。

    這可把侯夫人急壞了,請了京都最有名的郎中來看,郎中道,“女郎看起來身體並沒有大礙。”

    “那人為什麼還不醒?”侯夫人問。

    郎中從醫多年,是個見多識廣的,“女郎這種情況老夫覺得或許是心病,又或許是受驚過度沉溺於夢魘,並不是身體上的問題。”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侯夫人擔心的問。

    郎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高深的道,“等時機到了,或者她自己想通自會醒來。”

    最後郎中連藥都沒開就走了。

    蘇靜儀整整昏睡了將近十天都沒醒,這下侯夫人再也坐不住了。

    連老夫人都被驚動,親自過來看了蘇靜儀。

    侯夫人坐在床邊一臉憔悴,“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醒不過來可怎麼辦。”

    老夫人嘆了口氣,蘇靜儀回來以後沒少出么蛾子,平心而論她沒有多喜歡蘇靜儀。

    但是到底是親孫女,是侯府的骨血。

    老夫人道,“我親自上大覺寺請大師過來給她看看,我和覺蟬大師還算有幾分交情。”

    大覺寺的覺蟬大師是避世不出的高僧,精通佛法。

    既然郎中沒用,只能寄託於玄學了。

    沈星晚並不知道蘇靜儀昏迷不醒的事情,她這邊正為謝灼華上京的消息高興。

    秦雪澗南下,她和京裡姑娘們不熟,沈清然最近也在閉門養病。

    除了去看傅景朝之外,沈星晚最近感覺到有些寂寞,沒了可以討論說話的朋友。

    謝灼華這時候上京,在好不過。

    沈星晚還特地算好了時間去城外的碼頭接她。

    船隻一些事情遲遲沒有來,古代的船也很難準時,只能知道大概時間。

    六月底天氣已經很熱了,沈星晚看了一下,指了指開在不遠處的茶鋪,“我們去那邊一邊喝茶一邊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