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竹 作品

第161章 賜予陳國瑞國姓朱




    可自己真的不該排在徐達前面啊!這讓自己怎麼和隱隱將徐達封為濠州將領之首的皇上的老鄉們相處!



    更讓常遇春生氣的是,這些朱元璋都料到了。



    朱元璋也直說,論功績,常遇春和徐達半斤八兩;但論資輩,徐達應該在常遇春之前。



    但他就不想讓徐達進前三,才出此下策,讓常遇春別擔心,徐達自己也知道這件事,不會心生芥蒂。



    常遇春拿到信的時候,整個人腦袋都是懵的。



    他再次捂著胸口問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投靠朱元璋?



    這個主公,這個皇帝,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真希望標兒能早日當太子、當皇帝啊。



    常遇春十分擔心,標兒還沒把朱元璋從皇位上踹下去,自己先被朱元璋給氣死了。



    無論是史書中留下一個“抑鬱而終”還是“無故暴斃”,都不是什麼好結局。



    之後,朱元璋又特意重新下旨,將“朱國瑞”編入皇室族譜,成為宗室的一支。



    陳標和陳家義子陳英,都正式雙雙改換姓氏了。



    (本文以後,也稱呼其為朱標和朱英。)



    朱標改了姓氏,陳樉、陳棡、陳狗兒和陳貓兒當然也跟著改姓。



    正好,狗兒和貓兒今年九虛歲,八週歲,也到了正式入學的時候。他們還沒有正式的名字,朱標就給他倆先取了字。



    狗兒和貓兒取了字,對二弟和三弟不能厚此薄彼,朱標乾脆連同自己的字也取了。



    其實朱標自己也是取名廢。他們幾兄弟都是“木”字旁,水生木,字便都取的“澤”。根據排名,朱標字伯澤,朱樉字仲澤,朱棡字叔澤,狗兒字季澤,貓兒字幼澤。



    伯仲叔季幼,五兄弟無論看名還是看字,都是同胞兄弟無異。



    朱標取了字之後,弟弟們一點都不認為大哥取名廢,都為這個和大哥同款“字”高興得睡不著。



    特別是狗兒貓兒,混蛋爹老想不出好名字,還是大哥好!他們可不想頂著狗兒和貓兒的名字去上學!



    朱文正笑道:“這有什麼?文忠十五歲前都叫保兒呢,也沒見他不好意思……哎喲?李文忠!你居然敢踹我!”



    李文忠道:“為什麼不敢?”



    朱文正得意叉腰:“我現在是燕王!你居然敢踹你家大王的屁股!反了你!”



    李文忠冷笑:“我家大王?我家大王只有義父一人。怎麼,同為義子,你還敢在我面前拿王爺的架子?”



    朱文正得意:“就敢!我是燕王!快給燕王殿下下跪!”



    李文忠擼起袖子就揍了上去。



    朱標懶得理睬自從當了燕王,就天天把“我是燕王”掛在嘴邊,在忠哥和英哥面前跳來跳去的傻子堂哥。



    北平將要變成北京,他的工作中多了一項將大都皇宮整修臣大明皇宮的督工事項,哪有時間陪著正哥鬧騰。



    朱文正現在三天兩頭就想去草原上撒歡,朱標打著算盤計算著去草原的消耗,把朱文正死死拴在北平城,不准他出門。



    朱文正很聽朱標的話,不出門就不出門,但多餘的精力他又不想處理麻煩的公務,就變著法子去騷擾李文忠和陳英。



    朱標垂淚,覺得很對不起忠哥和英哥。



    為了讓傻子堂哥不來騷擾自己,只能犧牲忠哥和英哥了。



    等皇帝來,朱標再求求皇帝多給點支援,還是放正哥去草原撒歡吧。



    朱文正去了草原就是一匹威風凜凜的狼王,回到北平就變成人見人厭的雪橇三傻。朱標想破頭也想不明白,朱文正明明和他是親堂兄弟,為什麼性格差距會這麼大?



    朱樉吐槽:“大哥,但是你不覺得堂哥和爹很像嗎?”



    朱標:“……”



    他抱住腦袋呻|吟:“啊,我不想想起這件事!你說爹怎麼想的?他居然還不去朝中當官,非要繼續當什麼影衛頭領。現在還需要什麼影衛啊?他是不是有病!他不在朝裡做官,我們在外鎮守,朝中消息不靈通,連個為我們說話的人都沒有!”



    外官一定要有“內線”在朝中,否則將來很容易被坑。



    這是史書中有無數例子的事!



    朱標的親爹朱國瑞居然說,他不耐煩留在應天,所以當“影衛”和“御史”,去幫皇上巡遊天下當私訪的欽差去了。



    朱標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朱樉冷哼:“他就是坐不住,想亂跑。”



    朱標抱著腦袋使勁轉頭。好氣哦,氣死我了!如果不是我要照顧弟弟們,我也跑路!



    朱樉也知道,自家大哥乖乖留在北平當官,除了要對北平百姓負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他得照顧自己這幾個弟弟們。



    所以朱樉就更加不喜歡親爹了。



    不過朱樉不會在朱標面前顯露太多對親爹的敵意,因為他知道大哥是真的很喜歡爹。



    果然,朱標抱怨一番後,又為已經改名朱國瑞的陳國瑞同志找藉口,說不在朝中也沒關係,這樣才更不顯眼,讓皇上更信任。



    朱標道:“罷了,有我在,爹孃趁著身體還好,想多出去走走就多出去走走。樉兒,你也別寂寞,爹孃說,以後至少每年能有三四個月的時間能在北平陪我們。”



    朱樉:“嗯。”



    我寂寞個屁。



    娘回來就好,爹還是別回來了。他回來只會每天抽查我的功課和武藝,然後用各種屁話打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