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今晚我將遠航

    “走出這個石洞。”

    大頭怪魚裡，陸淵神念不斷暗示影響著。

    大頭怪魚頓了頓，彷彿某個瞬間靈智全無，一下變得無所適從。

    猶豫了兩下，接著，邁著黝黑小短腿，走到石洞外。

    “向左邊方向前進。”

    大頭怪魚按照陸淵的指示，向左邊走去。

    “停下，原地不動。”

    大頭怪魚隨之停下，一動不動。

    “走出個虎虎生威！”陸淵下了一些指令後，開始嘗試一些高難度的。

    “阿巴阿巴……”

    大頭怪魚待在原地，腦海裡混沌一片。

    “走出個一日千里！”陸淵不死心。

    大頭怪魚:“瑪卡巴卡……”

    “走出個恍若隔世！”陸淵和他最後的倔強。

    大頭怪:“歪比巴卜……”

    ……

    陸淵只得無奈放棄。

    實驗了許久，大頭怪魚只能瞭解他的一些簡單指令--行動，停下，某個方向前進，吃。

    再高深一些的指令，就完全不知所措，腦海中一片混沌。

    陸淵解除對大頭怪魚的神念寄託，將實驗對象放到小紙人身上。

    小紙人聽從陸淵吩咐，乖乖站在石洞裡面。

    緊接著，陸淵神念一分為二，融入小紙人身軀中。

    神念融入的一瞬間，陸淵彷彿覺得自己進入一個蒼白冰冷的世界，白茫茫，冷嗖嗖，似乎神念都被凍住一般。

    “伸出右手，露出食指跟中指，其他手指壓下去。”

    陸淵控制著小紙人，讓它比了個耶。

    小紙人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舉過頭頂，食指跟中指向上，其餘指頭自然垂落。

    可愛手勢，加上臉頰兩邊的紅暈，薄薄的紙片身軀隨著風輕輕晃動，有一種奇特的反差感。

    隨後，無論陸淵有著如何奇特怪異的要求，小紙人都儘量按照他的指示去完成。

    陸淵樂此不疲，神念待在小紙人體內，不斷提出新的指示。

    小紙人逐漸變得不耐煩，在努力又完成兩個陸淵的任務後，當聽到陸淵讓它嗷嗚一聲時，直接擺爛躺在地上，任憑陸淵怎樣請求命令，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