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不吃蔥 作品

第二百章 秦淮的理想鄉!皆為妖人!(5k)

 青州東,令江郡。


 九龍山。


 鶴入雲煙鳴,清高悠遠。


 一眾青白袍的弟子健步如飛,在山林武場上行功練法。


 山巔。


 李韶香身形挺拔,一身軟甲將完美的曲線勾勒出來。


 手握長槍,揮動間虎虎生風。


 “姐,上個月的收益出來了。”


 李步虎大步流星,面色紅潤,停在李韶香身後不遠處。


 “看樣子不錯?”


 李韶香停下手中的長槍,望向青州方向。


 “你怎麼知道?”


 李步虎一愣。


 “你那笑聲,在半山腰時我就聽到了。”李韶香說道。


 “嘿嘿…不怪我,主要是太不可思議了。”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咱們就把原本如朽木一般的令江給救起來了。”


 “經過咱們九龍門弟子的治理,還有我這幾個月巡查各地的情況,下面各城的百姓,每天都能吃上飯,有地方住了。其中有八成能夠吃飽。”


 李步虎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


 “都是夫君厲害,竟然能用藥術創造出名為‘化肥’的毒藥,讓莊稼增產。”


 李韶香感慨,“再加上上任各地的官員都是父親與我還有眾多長老精挑細選出來的能幹之才…至少聽話,不會有太多的貪婪,讓賦稅上的壓力減輕不少。”


 “更關鍵的是,從前是交完青州稅還要交朝廷稅。”


 “如今朝廷的稅官沒了蹤影,咱們只用交一份自然也會輕鬆不少。”


 李韶香言語停頓,隨即諄諄教誨,“切莫因此就驕傲自滿,我們只不過是趕上了歷史洪流而已。”


 而百姓所求的甚至都不是清廉的官,只求那些官能夠少貪一些。能夠讓他們這些百姓有一口吃的就行。


 李韶香他們真正做到的就是這一點。


 九龍門這座大山,好似懸在那些城主頭上的利劍,讓他們不敢有太多越界的行為。


 否則夫君的化肥之藥效果再好,也只是便宜了那些貪官汙吏,地方豪強罷了。


 絕不會流到百姓嘴裡一口。


 “姐,這話您就謙虛了。”


 “邊上的臨水郡,上堯郡早就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了,只有咱們令江在姐夫和姐您的帶領下安穩度日。”


 李步虎嘿嘿一笑。


 “這都是童大師的功勞。”李韶香說道。


 “夫人說這種話,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擔待不起啊!”


 山下,


 一位身形句僂但腳步不慢分毫的老人笑著走上來。


 身邊慘扶著他的還有一個半大的稚童。


 正是從青州童記寶器行被秦淮救下的童家一行人。


 算是認祖歸宗的他們剛一回來就聽到遍地都是秦淮的英勇事蹟,稍稍一打聽就知道,那位實際上的令江郡守,令江王秦淮和自己認識的是同一人。


 然後他就毫不猶豫的帶上童家的一眾人,加入到九龍門之中。


 “童大師謙虛了,若不是您高超的鍛造技術,我們令江怎麼能享受這太平盛世呢。”


 李韶香真心實意。


 童家一行的鍛造技術,對於令江乃至周圍幾個郡而言都是真正的降維打擊。


 而童家人為了報答秦淮的救命之恩。


 也是不遺餘力。


 他們在九龍門開了童鍛峰,廣授技藝。


 吸引了周遭郡城的八成以上的鍛造大師和鍛造高手前來拜師學藝。


 也因此,


 短短兩年之間,令江郡的鍛造水平與日俱增。


 產能也出奇的高。


 九龍門組建的一支五千白龍軍,全都裝備上了頂級的白龍甲套。


 其中摻雜了不少勢石碎片,雖說威能甚至不如殘破寶器。


 但對於周圍各郡的軍隊而言,這一支五千人的白龍軍完全稱得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安定、強大,還有遊歷各郡的二龍長老和孫遠山憑藉著精湛的演說和不要臉的吹噓,不遺餘力的賣力宣傳令江的好,讓令江郡和周圍混亂的各郡形成鮮明的對比。


 無數的難民蜂擁而至,讓令江郡短短兩年之間就隱隱躋身東青十郡之首的位置。


 “對了,你剛剛說上個月的稅收是多少來這?”


 李韶香問道。


 “三百萬氣血丹。”李步虎回話,如今的令江已經不常用大幽寶行的金銀票來換算了,甚至連銀子也被捨棄。


 現成的金子和氣血丹才是硬通貨。


 除此之外,令江還借勢陶鑄了九龍令江銅錢,在令江境內十分流通。


 這些都得益於青州近幾年的混亂,還有東青十郡屬於相對邊陲,沒什麼油水可榨。


 十郡之地,皆有各自的銅錢貨幣流通。


 只不過認可度不如九龍令江銅錢就是了。


 “讓門下的弟子,時刻盯緊其餘九郡的動靜。切莫因為我們一時的興盛而驕傲自滿。”


 “我會不定時的抽取情報,若有疏漏之處。我可不會念所謂的姐弟之情。”


 李韶香的槍尖點了點李步虎的心口。


 後者諂笑。


 知道自己這位姐姐絕不是說著玩兒而已。


 “為了給夫君打造一個他理想的家,我會不遺餘力。”


 李韶香眼中,滿是霸氣。


 “姐,姐夫想要的是個啥家啊?”


 李步虎好奇的問道。


 一旁的童老爺子也饒有興趣的豎起耳朵。


 “人人都能安安穩穩過日子,穿暖衣,有地方住,不會再餓肚子,也不會受人欺凌的令江。”


 李韶香的眼中閃過一抹柔和。


 這是她昔日和秦淮徹夜長談時,知道的夫君的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