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謝 作品

第五十章 佔有與被佔有

    沒事的時候就是看看書,聽聽音樂,看看電影。

    不一會秦牧就把譚教授送到了樓下。

    譚韻並沒有邀請秦牧上去坐坐,秦牧也沒有更近一步的打算。只是互相留了電話,說往後用車方便。

    秦牧吸了一支菸。

    六樓有一盞燈亮了,秦牧抬頭仰望,隔著窗簾什麼也看不到,但他自信,譚韻一定在窗簾後邊在看著他。

    譚韻進門之後,開燈,先把貓放進籠子裡,大大方方的解開睡袍結構連衣裙的前門襟,把窗簾拉開一條小縫,她知道秦牧一定在仰望。

    不著急,不著急,有些遊戲,抻的時間越長,越有意思,那些感覺,那些興奮是可以隨著時間慢慢累積的。現在是男人啊,都不懂的等待妙處,快節奏的生活,越來越精準化各種服務,已將把有些男人的大腦訓化成連接著脊柱的一根晶體管,他們什麼也等不了,所以什麼也得不到,而這個秦牧很特殊,至少他很有耐心。

    秦牧沒有透物眼,看不到窗簾背後的旖旎風光,但是能感覺到在那種痛與快樂的遊戲裡,譚教授是被動的那一方,可什麼時間開始這場遊戲,她說了才算。

    楊青婷在保安室裡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了。晚春的天氣已經有些悶熱,汗水溼透了她真絲料白襯衣的前胸後背,裡頭的私密內襯能看到顏色和輪廓。

    一粒汗珠從她的尖尖的下巴開始,沿著下顎,流過喉嚨,流過兩枚鎖骨的中窩,順著胸骨,淌進了比她事業心還要雄偉的事業線。

    她渾然不覺,內心正在經受著某種焦慮。

    一面是地皮和張樵要入股她的頤養中心,一面那個旗袍女人的耳釘以及她跟秦牧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件事如同一柄雙刃劍,在她的精神世界裡穿刺。

    張二柱本來是要來替秦牧值會班,最近只要秦牧遲到,他都會主動來替班,遠遠看見楊大小姐以及她陰晴不定的臉,也就沒敢來找不自在。

    心中對秦牧的敬仰那是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同樣都是保安,人家怎麼就能泡著開發商的千金還把開發商家的公子哥給收拾到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