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我來過 作品

告別無戀

    既然敵人都跑了,

    大家還留在這裡幹嘛?

    郭窮村告別了我們,

    趕著一群牛走了;

    我妹妹與她的同學們也都去玩了,

    剩下我與無戀還有地理老師。

    我想現在地理老師情緒低落,

    需要有人陪,

    萬一又想不開怎麼辦?

    於是我請地理老師去我家喝茶,

    老師拒絕了,

    她要回家。

    我與無戀準備送老師,

    老師說:“我真的沒事。謝謝你們!”

    既然老師要回家去,

    我們也不說什麼,

    我騎摩托車與無戀送老師到鎮上,

    老師坐上鄉村公交走了。

    與老師別後,

    無戀對我說道:“其實這次來是跟你告別的,我們是同學同事又是朋友,你還把我當成知音。不過我要走了。因你是我最好朋友,才告訴你。”

    “要走,去哪?”我問道。

    說得如生死離別一樣,

    難道要離開地球。

    “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可能就不回來了。”

    無戀似乎有點悲傷與戀戀不捨,

    說得我有點心慌,

    如果真的見不到了,

    我還是有點不習慣與不捨的。

    我與無戀可以說從小學到高中到工作都是在一起的,

    不敢說青梅竹馬,

    卻情同兄妹,

    患難與共,

    也是知音。

    “不是開玩笑吧?地球就這麼大,在遠的地方也可以回來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難道你不想見我?遙遠的地方也是一個地方,到底在哪?”我說道。

    “小白,這不是我的選擇,很多事我不能與你說,天機不可洩露,請原諒。”無戀不願意告訴我那個遙遠的地方,

    真是搞不懂。

    好吧,

    既然你不願意說,

    可能有難言之隱,

    我就不強迫了。

    之前無戀與我說她家也是含含糊糊,

    沒有具體地址,

    只是一個籠統的大名,

    比如說你家是江南的,

    可江南是很大的,

    我去哪裡找?

    她說她爸爸是做生意的,

    一下這裡一下那裡,

    四處漂泊,

    居無定所。

    她從沒提起過她媽媽,

    我也沒問。

    只知道她的出名證上的地址,

    出名證相當於身份證,

    我們這個時代就用這個。

    無戀與我說出名證上的是她以前的地址,

    她與爸爸並不住這裡。

    我對她的家事一無所知,

    其他人也一樣。

    可她對我家是清清楚楚,

    說明是我做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