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濼 作品

第119章 穿到原著(1)

“你是誰?”琴酒面色沉著地舉起槍, 將槍.口對準平等院資言。

這個小孩認識他?

平等院資言眨了兩下眼,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眼前的人並不是他的阿陣,阿陣不會跟他這樣講話。

如此冷漠警惕的語氣語調倒是讓他想起了最開始兩人撞見時的場景。

資言瞥了下眼, 看見站在琴酒身後的伏特加, 感覺他似乎年輕了不少?

“爸爸!”心念一轉, 資言露出大小臉朝著琴酒喊道。

資言很清楚地看見了琴酒端著槍的手震了一下,明顯被驚到了, 資言才不管, 他直接衝上去抱住了他的腿。

差點就扣動了扳機, 琴酒被劉海震住的瞳孔震了又震。

他伸手將小資言拎了起來, 皺著眉頭打量起資言的長相, 看起來跟他一點都不像。

“先帶回去。”琴酒一甩手,把小資言扔給伏特加。

伏特加趕忙伸手接住了他,低頭看了看抱在懷裡的小傢伙又抬頭看了看琴酒大哥的臉,大哥的崽?年齡上來說好像不是沒有可能。

半個小時後,琴酒和伏特加把小孩帶到了黑衣組織的一處據點。

資言掃了眼據點裡的陳設,好巧, 這裡他來過。

咕嚕一聲, 資言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了。

“我餓了。”資言奶聲奶氣地開口道,可惜沒有人理他。

“你媽是誰?怎麼出現在那個地方的?為什麼知道我?”琴酒語氣冷漠地質問道。

“我餓了。”資言微微垂下眼瞼,不禁有些委屈, 阿陣從來沒有跟他這麼講過話。

知道眼前這兩個傢伙肯定不會管他的口腹之慾,資言思考半晌, 思索著站起身朝著廚房間走去。

琴酒沒有阻止資言, 只是示意伏特加跟上去。

半晌後, 琴酒眼神凝重地看著資言坐在那抱著壓縮餅乾啃。

“你怎麼知道那裡有吃的?”琴酒問道。

“我以前好像來過回來。”資言抬起眼有些迷茫地眨了下眼,“好像是很多年前。”

“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伏特加忍不住問道。

“我叫黑澤資言,今年八歲了!”資言語氣活潑地說道,望著琴酒的眼神非常熱烈和歡樂,還帶著琴酒不理解的激動情緒

八歲小孩的很多年前,那就是嬰兒的時候了吧?伏特加不禁眼神懷疑地瞥了眼琴酒,琴酒大哥該不會把情人帶到據點來了吧?

琴酒招來伏特加,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後,伏特加拔了幾根小朋友的頭髮,然後離開了。

“疼。”資言捂了下腦袋,眼淚瀰漫在眼底,沒想到變小後身體承受能力也變差了。

正好和他對上視線的伏特加心頭顫了一下,不自在地移開了眼,他居然產生了些許負罪感。這一定是因為這個小孩可能是大哥的兒子!

伏特加離開後,琴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資言開口道:“你知道一些我的什麼事情?”

他不確定八年前是不是有那樣一個女人,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帶人來過這裡,眼前這個小孩越發可疑起來。

琴酒這麼一問,資言可算打開了話匣子,琴酒的生平經歷他基本都知道。

從出生到流浪,再到加入黑衣組織,在組織中的所作所為,他全都知道。

“夠了。”

一個小時後,琴酒黑著臉直接叫停了,沒想到資言知道的這麼細,如果不可以去回憶很多事情他都已經不記得了。

“你兇我。”資言紅著眼底顫了一下,好像被嚇到了。

“我沒兇你。”本來不想理,但琴酒還是被帶動著解釋了一句。

他的態度實在是太熟稔了,不像是尋親的小孩,倒真的像是跟他相處了八年的兒子。

琴酒都忍不住有一些恍惚,這個世界上居然有第二個人這麼瞭解他,怎麼可能呢,難道自己失憶了?

猶疑間琴酒點了根菸,抽了起來,隨著菸圈被吐出來他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根本不可能有人那麼詳細地知道他的事情,不管他是誰,都不能直接處理掉,無關組織,如果把他“黑澤資言”的身份挖清楚,恐怕他躺在棺材裡都閉不上眼。

“過來。”琴酒朝著資言招呼道。

資言啪嗒啪嗒的跑了過去,挨著琴酒坐了下來。琴酒抬手摸了摸資言的腦袋,資言很自然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琴酒的動作不禁頓了一下,片刻後開口道:“回到最開始的問題,你媽媽是誰?你是怎麼到這來的?”

“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人,金髮碧眼……”

琴酒看著稚嫩的臉龐,隨著他的描述很輕易地就拼湊出了他媽媽的長相,那根本就是小朋友的放大版。那麼漂亮的女人他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當時在一口井旁邊玩,有人把我拽進了井裡。”資言困惑地蹙起眉頭,隨後開心地叫了一句,“沒想到能見到爸爸!”

怎麼聽都覺得最後一句是突然想到加上去的,琴酒懷疑地打量著資言,這肯定不是他的小孩,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謎團實在太多,琴酒最後還是把他留了下來。想過嚴刑拷打的可能性,但想到這麼小的小孩可能撐不過去,琴酒還是放棄了,還是把它當成最終手段吧。

當晚,琴酒把他帶回了家,作為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琴酒自然不會養孩子,好在資言也不是真小孩,有非常強的自我管理能力,甚至踩著小板凳動手給琴酒做了一頓晚餐。

吃著小朋友做的飯,琴酒覺得把小孩暫時放在身邊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雖然資言想要一間單人的房間,但憑藉他被阿陣調教了這麼久的洞察力,很輕易地就發現了房間裡的三個竊聽器和兩個針孔攝像頭。

“需要我幫你洗澡嗎?”琴酒推開門走了進來。

資言看著琴酒露出了懷疑的神情。

“死不了。”尷尬在琴酒的臉上一閃而過,剛剛短短的相處下,恐怕自己在他的眼裡已經變成一個廢柴大人了。

資言沒有拒絕,他知道琴酒是想趁這個機會搜一下他的身。

不過他的身上只有幾張歐元而已。

坐在浴缸裡享受著琴酒的服務,感受他或重或輕的力道,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身上肯定紅了一片,不禁開始想念阿陣。

以阿陣的性格,應該會跟著自己一起跳下來吧,但是沒有跟自己在一起,是掉到哪裡去了呢。

資言忍不住嘆了口氣,要是調到工藤新一那邊就好了,那就方便了。

聽到資言的嘆氣,琴酒恍然回過神來,看著紅彤彤的背陷入了沉默,他好像下手太重了?

“你看過嗎?”兩天後,琴酒拿過伏特加遞過來的文件袋。

“沒有。”伏特加趕忙搖了搖腦袋。

琴酒打開文件袋,面不改色地看著上面“無血緣關係”的文字,說道:“那的確是我兒子。”

另一邊,黑澤陣掉在了阿笠博士家的後院裡,一眼看見灰原哀,下意識開口道:“志保。”

灰原哀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遊移不定地看著眼前的銀髮男孩,質問道:“你是誰?”

“要不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阿笠博士說道。

黑澤陣打量著灰原哀和阿笠博士,站起身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

“這個世界是什麼狀況?”黑澤陣反問道。

“什麼意思?”阿笠博士不解地眨了下眼。

“宮野志保。”黑澤陣看向灰原哀,緩緩吐出了已經好幾年沒有叫出口的代號,“雪莉。”

灰原哀身形一僵,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窟,這個人是組織的人!!他是琴酒!!

“小哀,小哀!”阿笠博士著急地叫了起來。

半晌後,一杯熱茶端到了灰原哀的身前,灰原哀看了眼神情淡漠的少年,逐漸冷靜了下來,他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工藤新一呢,把他叫來。”琴酒思考半晌說道,“或者說,現在已經叫江戶川柯南?”

阿笠博士十分慌張地柯南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灰原哀坐在對面盯著黑澤陣,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許久後,江戶川柯南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他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連藉口都沒有跟小蘭找。

“你是誰?”江戶川柯南開門見山問道。

“幫我找一個人,報酬是……”琴酒說道,“黑衣組織的情報。”

“在交易之前,至少也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江戶川柯南按捺住跳動了一下的心。

“黑澤陣。”

“你跟琴酒是什麼關係?”灰原哀忍不住開口問道。

“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他,他也是我。”琴酒思考片刻回答道。

注意到琴酒的用詞,江戶川柯南暗暗將疑惑藏在心裡。

“你也吃了aptx4689?”

琴酒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兩顆膠囊:“這是解藥。”

“這不可能!”灰原哀猛地坐了起來。

“具體的事我現在不會告訴你們的,想知道實情就幫我找到人。”琴酒將玻璃瓶揣進了口袋說道。

“要找誰?我能得到什麼程度的情報?”

琴酒摸了摸口袋,從口袋裡掏出兩部手機,看著其中一部忍不住嘆了口氣。望了兩眼,琴酒把白色的手機放了回去,打開黑色的那部,發覺除了沒有信號外其他都能用,於是琴酒打開相冊調出了最近拍攝的照片。

照片裡是一個吃著冰淇淋的金髮小孩,看起來大概只有八歲左右。

“既然我在你們這,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在組織那邊。”黑澤陣擰了下眉頭。

“至於情報,足夠你把組織所有的人都逮捕起來了。”黑澤陣輕描淡寫地說道,“你還是先找日本公安或者fbi來合作吧。”

頓了頓,黑澤陣補充道,“還是找公安吧,比較熟。”

比較熟是什麼意思?江戶川柯南擰起眉頭,沒想明白。

雖然黑澤陣這麼說了,但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份,最後江戶川柯南還是聯繫了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