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濼 作品
第41章 第 41 章(600營養液加更)
平等院資言答不上來他們倆出的推理題,等到他出推理題了,想不出題目,只好把看過的裡的故事照搬出來。
“這是明智小五郎辦過的案子!”服部平次立馬反應過來。
“看過的推理你都記得嗎?”平等院資言驚訝地挑了下眉頭。
“我所有的推理都看過,也全部記得,不管是哪個江戶川亂步的。”服部平次說道,“我絕對要比過新一!”
“工藤新一?”
“你認識新一嗎?”
原來他跟那個小男孩是朋友啊,想起工藤新一的父母是世界有名的推理家和國際影星,新一朋友的父母則是鈴木財團與律政女王妃英理。
如果讓服部平藏來調查這件事的話,應該能做得到?
說起江戶川亂步,資言想起來之前買書的時候,書架上全是過世文豪的作品,只有江戶川亂步代表了兩個人,一個是過世的文豪,一個是還活著的明星推理家。
原來真的有異能力者在寫啊,當時他還感慨了一下,想著如果有機會見見這個特別的異能力者就好了。
拽回逐漸飄
遠的思緒,平等院資默默成為了這次推理風暴的觀眾,現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啊。
慈善晚會接近尾聲的時候,平等院資言看見了服部平藏。
平等院資言旁敲側擊的問了些問題,服部平藏言語中有些生氣:“不知道您問這些有什麼意圖,我從來都不愧於自己的位置。”
“明天我給你發一封郵件,上面寫著一道驚天推理題,你要是做不出來可以求助你的父母、朋友。”平等院資言蹲下身在服部平次耳邊小聲說道。
“不能今晚就給發嗎?”服部平次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偵探必須得耐得住寂寞。”平等院資言摸摸服部平次的腦袋。
離開晚會前,赤司委婉地跟他要了聯繫方式。平等院資言裝作自己沒聽懂的他的意思,轉身離開了。
回淺田宅的路上,想起最後赤司垂下眼瞼站在陰影裡的模樣,平等院資言有些愧疚,他還是第一次拒絕一個人的交友請求。
但是,他這是在救他啊!搭上淺田家這條船是沒有前途的!
一路上,淺田近跟他說了很多,平等院資言也沒聽他說什麼,直接裝睡躲了過去。
最後一天的白天,平等院資言註冊了一個新郵箱,將編輯有保險櫃裡的證據的郵件發給服部平次,然後註銷了郵箱。
下午,當時鍾指向4點28分,平等院資言眨了下眼,眼前的一切發生了變化。
平等院資言剛坐起身,綁著他手腕的紮帶就被解開了。
轉了轉因為掙扎而有些發紅的手腕,平等院資言問道:“這次沒有一針讓他睡三天?”
“你的身體還要嗎?”琴酒輕飄飄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不說話了。
身上的衣服跟他走的時候已經不是同一套了,不過平等院資言也懶得再計較什麼了。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平等院資言伸出手:“麻煩把我的手機拿給我。”
琴酒看了眼躺在床上懶得動彈的資言,把桌上的手機遞給他。
雖然過了三天,但手機的電量還是滿的,看來琴酒有好好的執行他的囑託。
翻看了一下郵件箱,預測了一下赤也和零哥會跟他講什麼事情,這三天發出去的郵件都是他事先編輯好的,琴酒還會隨機應變,根據情況編了不少。
“應該沒事了吧?我回去啦。”掌握所有信息後,平等院資言翻了個面,坐起身說道。
“不見見絡絲?”
“你可以把我的號碼給她,我想接到她的電話。”平等院資言眨眨眼。
琴酒沒再說話,順手把他送回了家,還在他下車前順手塞給了他一盒提拉米蘇。
平等院資言看了看紙盒上的店名,是不認識的店名,是琴酒在外面吃飯的時候順手給他帶的嗎?
思索間,平等院資言已經走進了平等寺。
“還知道回來啊!!”吹鬍子瞪眼的老主持怒吼道。
“爺爺,我就出去玩了會嘛。”平等院資言將手背在身後,向後挪了挪。
“你是出去了三天,不是三個小時。”平等院主持嚴肅地說道,“去抄經書一百遍。”
平等院資言沒敢頂嘴乖乖應了下來,提著小蛋糕就轉身進了藏經閣。
一進去就看見坐在矮桌前抄一個字嘆了一口氣的切原赤也。
“赤也?”
“前輩!!你總算回來了!!”切原赤也大哭著朝著資言撲了過去,“這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從切原赤也給他發的抱怨郵件,平等院資言已經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全貌。這三天,切原赤也每天清晨起來敲鐘,跟著僧人們唸經打坐,然後去打掃院子,掃完再去藏經閣抄書,一抄就是一晚上,等回到房間已經累得玩不動,直接倒頭就
睡了。
“心靜下來沒有?”平等院資言帶著點開玩笑地語氣問道。
“靜了,就跟那缸裡的水一樣拔涼拔涼的。”切原赤也揉了揉自己的臉,眼中生無可戀。
平等院資言把手裡的蛋糕遞給他當做安慰獎,然後拿起桌上切原赤也抄得紙張看了起來。好在爺爺還有點良心,讓他抄的是日文的經書。
不知道對網球有沒有用,但是顯而易見的赤也寫的字好看了不少,應該還認識了不少字。
“前輩,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切原赤也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問道。
“不是,我來陪你一起抄。”平等院資言說道,“給我一口,嚐嚐味道。”
切原赤也叉了一塊蛋糕遞到資言嘴邊,將蛋糕吃掉資言的眼睛亮了起來:“好吃,這哪家店啊?”京都居然有他沒吃過的甜點店。
“鹿楓堂?”切原赤也低頭看了眼。
好吃歸好吃,但蛋糕總有吃完的一天。吃完就要開始痛苦地抄書了。
切原赤也在那慢慢悠悠地一個字一個字地抄,一轉頭髮現前輩已經抄了兩頁紙了。或者說,他根本不是在抄,完全是在默寫。
“這些你都記得嗎?”
“我從小抄到大的,倒背如流。零哥,他在幹嘛?”
“他已經成了主持的座上賓了,主持正勸他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