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濼 作品

第40章 第 40 章(500霸王票加更)



“是又怎麼樣?”琴酒語氣平靜, 一點也不怕資言知道,“我總要把危險抓在手裡。”




“都相處這麼久了你還不信任我嗎?”平等院資言生氣地把手裡的小半馬卡龍直接吞了進去。




琴酒沒有說話,但是資言已經從後視鏡裡看見了他的神情。他抬起頭,露出了一直藏在濃密灰髮下的眼睛, 眼皮輕輕抬起, 似乎在說有什麼可以相信的?




“好吧。”平等院資言立馬很有自知之明地縮了回去, “你要是能找到殺掉我的方法肯定馬上就殺掉我了。”




“你活著的利用價值比死掉的大。”琴酒說道。




平等院資言低下腦袋沒有再說話, 仔細地開始翻閱琴酒給他的文件。




大阪府警本部長淺田近,履歷非常光鮮, 沒有一絲汙點, 厚厚的紙張上寫滿了他的功績。




大阪府警本部長的兒子淺田耀平,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吃穿用喝全都靠家裡的紈絝公子。




簡介平平無奇,比他的網球生涯還要乾淨,沒看出來有什麼罪大惡極的情形。




兩個人好像都是好人?




“感覺沒什麼可偷的?”平等院資言疑惑地抬起頭。




正通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頭的資言的琴酒當即移開了視線, 抽了口煙開口道:“就是因為沒查出什麼,才需要你去看看, 找找他們的犯罪證據。當官的不可能這麼清廉。”




通過官員的罪證敲詐官員也是他們獲取資金的重要手段, 有了他們的犯罪證據需要的時候還可以給組織開後門。




淺田家的人員構成簡單, 妻子早逝,只有淺田近和淺田耀平父子住在一起, 任用的僕人、保鏢也都是熟面孔, 很難混進去。




雖然明面不顯, 但他查到淺田近以他人的名義置辦的大量的資產,數額非常龐大顯然不是正規渠道獲得的。




通過常規手段找到的證據不足以讓淺田近就範。如果是以前, 讓貝爾摩德混進去找個證據是最方便的手段, 但是現在……




琴酒吐出菸圈, 看著飄散在空中的眼圈垂下眼瞼,他不需要把這份功勞分一半出去。




“這次你也要直接殺人?”平等院資言問道。




“這次你要待滿三天。”




“那再過兩天,明天我要去植物園約會誒。”




“約會?”琴酒嗤笑了一下,“你有女朋友了?”




“不是,才不是約會。”平等院資言立馬搖了搖頭,都怪他們一個勁說約會約會的,他現在才會這麼脫口而出,“只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已。”




聽到琴酒的嗤笑聲,平等院資言當即有些不滿了。坐在後座中間,兩隻手撐著正負駕駛座,整個腦袋探到了前面。




“我有女朋友怎麼了!我就不能有女朋友嗎!”




“我還真沒有。”平等院資言直接癱著下巴趴在了自己的手上。




看他好像很洩氣的樣子,琴酒剛張開嘴就聽見他說道:“我喜歡男的,不可能有女朋友。”




“咳咳”




“你怎麼了?被口水嗆到了?”平等院資言驚得坐直身子,拍不到琴酒的背直接伸手拍了怕他的腦袋,一邊拍一邊想為什麼在車裡還帶著帽子呢。




最後在琴酒殺人的眼神下,平等院資言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不是故意模你腦袋的,絕對沒有把你當小狗。”




“你知道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琴酒冷冷地說道。




“我不知道。”平等院資言心虛地移開視線。




“你喜歡男的?”




“是啊,我最近才發現。”平等院資言說道,“知道我喜歡男的你就嚇成這樣,要是知道我喜歡什麼類型的你一定嚇死。”




“什麼類型?”




“不告訴你。”平等院資言乾脆利落地回答道。




將裝著馬克龍的盒子蓋上裝進袋子裡,平等院資言拿著文件夾提著袋子就打開車門溜了下去。




“最近沒空,你應該不介意再等兩天吧?”站在車窗前平等院資言說道,“拜拜,馬卡龍很好吃,謝謝~”




對琴酒露出了自己感謝的笑容,平等院資言就轉身朝著酒店走了過去。




琴酒看見他樂呵呵地走過酒店門口,又走了兩步馬上反應過來才折回去走進酒店,丟掉香菸踩滅了火星。




十分鐘後,琴酒忽然收到了資言打開的電話。




“那個,你還在附近嗎?要是還在可以送我去個地方嗎?”




三分鐘後,換了套衣服的平等院資言在樓下坐進了琴酒的保時捷356a。




一路上,琴酒什麼也沒問,沉默地當起了司機。不習慣沉默的資言倒是自己什麼都說了出來。




來到跡部下榻的豪華酒店,平等院資言望著高聳亮麗的酒店大樓驚歎地睜大眼睛。




“你在看什麼?”一出門,跡部就看見資言傻站在那裡。




“果然只有這種金燦燦的建築才配得上你。”平等院資言由衷讚歎道。




跡部景吾高興地哼了一聲,顯然對這種恭維很受用。




“這裡面都有什麼設施啊?”平等院資言好奇地問道,豪華酒店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吧。




“沒什麼,也就是健身房、桑拿房、室內溫泉、游泳池這些地方。”跡部景吾語氣平常地說道。




想了想跡部在箱根的莊園,好像真的沒什麼?




“你怎麼來的?我找人送你回去?”本來打電話說明天他順手送過去,結果平等院自己過來了,也不知道他怎麼來的,竟然沒有在路上迷路。




“不用啦,有人送我來的。”平等院資言拒絕道。




知道他家裡人也來看比賽了,跡部景吾沒再深究,將裝著門票的信封遞給資言。




告別跡部,坐上車後,平等院資言打開信封,看見裡面一打門票,他驚了,跡部這是直接洗劫了主辦方的庫存吧?




給隊裡的每個人分一張都還有剩餘。




“琴酒,你有興趣明天去植物園玩嗎?”平等院資言抬起頭問道。




琴酒沒回話,只是給了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雖然沒有得到回應,但走的時候平等院資言還是抽出兩張門票放在了車上,並表示:“不要整天想著工作工作的,要多享受享受。賺那麼多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嗎?你要是不去,問問伏特加去不去?”




“你跟他才見過兩面。”琴酒冷冷地說道。




“我也只認識他了嘛。”平等院資言說道,“你還有其他朋友?再來幾張?”




回應他的是保時捷356a的尾氣,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膀,嘟囔道:“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