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初白 作品

第 222 章(小修)

最後林棲是第一個離開現場的,被言澈率先帶走了,他特地將她送到了離軍區有些距離的一間環境極佳的民宿裡。“審訊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有結果讓龔江他們通知你。”林棲倒也沒有什麼要和瑞王說的,方才不過是瑞王挑釁她,她才覺得應該說點什麼。

望著面前略有幾分緊張的少年,她點點頭:“我明白。”

言澈又問:“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送來。”

林棲想了想:“上次的海鮮,還有燒烤。”

言澈打了個電話,讓上回的七星級酒店做了用直升機送來,然後又讓人去把在警局附近酒店的樂貝妮三人接過來陪她。

之後拿出筆記本,一邊工作,一邊跟進瑞王那邊的情況。

瑞王此時已經被押送回了軍區。

在一開始剛把瑞王抓住的時候,旬炎就已經率先挑斷了他的手腳筋,將他武功先廢了,省得節外生枝。

期間那個系統的護盾也沒有再出現。

這叫他們都鬆了口氣。

那護盾實在詭異,雖然對現代人沒有什麼攻擊性,但卻能讓他們無法靠近,甚至還能帶著瑞王快速移動。

更主要的是對書裡傳來的殺手死士們危害巨大,方才被震飛的幾個人都受了大小不一的內傷。

經此一事,不管是領導還是死士們都對那個系統的能量十分忌憚。

領導們不禁就此事商議起來:

“這系統不簡單,現在看似沒有什麼動靜,許是因為剛被林女士打壞了那個能量護盾後需要恢復能量,總之夜長夢多,得儘快將瑞王送回京城。“

“京城那邊已經召集好了相關的科研人員,根據之前我們拿到的和系統有關的資料開始研究了,儀器和地點也準備好了。”

“等把瑞王伏法判刑後,就可以關押起來,展開對系統的研究了。”

說起判刑,便有人問:“目前掌握關於瑞王的證據,夠無期了吧?”

“自然,他犯的罪疊加起來,死刑都不過分了。”

“除了私自購買軍火外,挑唆他人犯的罪就高達了十幾種,再加上一個挑唆他人殺害公職人員的罪名,夠了。”

有人聽得咂舌:“犯法的事兒,他還真是一樣也沒落下。”

也有領導氣極反笑:“已經多少年沒見到同時犯了這麼多事兒的人了,簡直是把我們的刑法當賺錢寶典了!”

“我比較擔心的是,屆時若是系統恢復能力,有沒有可能直接撕裂空間帶著瑞王離開?”

有個領導則搖頭:“根據目前我們對這個系統的分析,幾率不大。”

劉安說過,那系統功利性很強,基本不做無利可圖的事情,保護宿主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宿主達成目的。

他們多半不會選擇回大瑜,在沒有軍火的情況下,大瑜那條線已經廢了,瑞王回去也沒有好下場。

其他人聞言紛紛鬆口氣。

龔江並未參與這個話題, 他坐在前排沉著眼睛, 看了眼前面關押瑞王的車輛,不知在想些什麼。

事實上,這件事確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很快,逮捕瑞王的事情就發生了一個意外。

審訊室內。

瑞王坐在不鏽鋼的審訊椅上,繡著龍紋的古風睡袍上還沾滿了幹掉的暗紅色血跡。

他傷口被簡單處理後已經不流血了,此時坐在強光的白熾燈下,卻不顯狼狽和慌亂,反而老神在在,四平八穩。

甚至帶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反問岑衝:

“你們有什麼資格對我進行拘留?我是合法公民。”

“說我犯罪,證據呢?”

龔江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他心中一沉,走了過去,問岑衝:“怎麼回事?”

岑衝臉色不好看,壓低聲音:“他咬死了說他沒犯法。”

而且這個瑞王油鹽不進的,是岑衝多年來遇到過最難搞的嫌疑犯,比先前抓到的莊先生等毒販更加狡猾。

他進來已經三個小時了,但不管他們使用什麼手段,瑞王始終帶著一種上位者的沉穩氣勢,絲毫不露破綻。

甚至屢次還用高端話術試圖將他們的思維帶進溝裡,若不是在場的都是刑警精英,恐怕早就被帶歪了。

只能說不愧是在小說裡能當大反派的人,洗腦的能力一流不說,還自成了一套堅定的邏輯體系。

龔江瞥了一眼在慢悠悠喝著熱茶的瑞王,開口:“那就把證據拿過來。”

岑衝臉色卻更加不好看:“已經讓人去調了,但是,出現了一點意外……”

“什麼意思?”

岑衝神色有幾分古怪,半晌,才說:“證據好像不見了。”

這時,小丁警官那邊也打來了電話:“頭兒,這邊也沒有,檔案備份上的東西都沒了,只剩下了柳書翰和死士們的指控筆錄,但是這些根本不足以對他進行判刑。”

“我們已經讓技術人員在修復了,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在抓瑞王之前,他們已經從死士和柳書翰口中套出的訊息裡,知道了瑞王來現代後做的一系列犯罪事件,且掌握了充分的證據。

雖然他為了避免被抓,很聰明的一直躲在幕後操作,但在現代的偵查手段面前仍然露了不少馬腳。

尤其購買軍火的事情在他們抓到了無上的人員後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兒。

誰知道居然會憑空消失!

小丁警官在那邊捏緊了手:“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有柳書翰和死士們犯罪的證據了,雖然是瑞王授意的,但因為都是口頭上說的,沒有留下任何記錄……”

他艱難開口:“目前只剩下他們的口供和人證了。”

龔江沉默片刻,說道:“我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嗎,低頭看向瑞王。

瑞王臉上帶著政客特有的那種禮貌中透著幾分藐視的笑容。很囂張的開口:“怎麼樣?證據呢?什麼時候拿過來?”

旁邊因為這件事已經精神高度緊繃了幾天的警員, 在知道證據消失的這一刻, 險些情緒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