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淮



陸矜淮似乎猜測到了什麼,時其意的確是因為他的拒絕而心情不好……




系統星星眼




陸矜淮瞥了系統球一眼,讓它滾走。




陸矜淮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麼,“時其意……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時其意作為公司的老闆,自然每天都有一堆事要處理,但是時其意現在找到了更有意義的事情,公司裡的那堆雜事自然要往後靠。




再說了,賺錢不就是為了給愛人花的。時其意覺得現在更重要的是先把陸矜淮追到手,不然工作賺錢有什麼意義。




時其意輕輕笑了笑,“我的工作比較隨意,不用經常去公司。”




陸矜淮略微點了點頭,他此時也吃得差不多了,於是打算和時其意商量一下租金的問題。京城的房價都不便宜,尤其時其意這間公寓的位置和裝修都很好,價格肯定不會便宜。




但陸矜淮對這個世界的房價不怎麼了解,原主記憶裡也沒有什麼確切的概念,陸矜淮只能先詢問時其意的想法。




時其意支著下頜想了想,“五百?”




要論金錢概念的話,時其意可能比陸矜淮還不在意。再說他本來也就沒打算收陸矜淮的錢,於是隨便說了個數。




陸矜淮無奈,“時其意,認真點。”




時其意覺得自己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他現在連聽見陸矜淮叫他的名字,情緒就忍不住地翻湧。




他想要聽陸矜淮一直叫他的名字,迫不及待地想聽見陸矜淮帶著喘息聲叫他的名字。光是想象,時其意已經快要抑制不住內心的欲求。




時其意突然不太相信自己的耐心了,這樣一個隨時都在散發吸引的陸矜淮的坐在他面前,他還能忍多久。




時其意目光移到陸矜淮脖頸間突起的喉結,不經意地笑了笑,算了,忍不住就不忍了,這誰能忍得住?




時其意懶懶地勾了勾唇,眸裡閃過一絲計謀,“你隨便給就行,反正房間空著也是空著……”




“而且我身體不好,平時說不定還要你的照顧……”




時其意都這樣說了,陸矜淮也不好再說錢的事情了,對時其意有些無可奈何。




時其意看陸矜淮放下了筷子,有點不滿意道:“你就吃這麼一點嗎?”




陸矜淮吃得不算少,是正常男人的飯量,只不過時其意眼裡的陸矜淮是個小可憐,總是忍不住瞎操心,操一堆沒用的心。




陸矜淮默了兩秒,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時其意應該吃得更少。畢竟時其意說他吃過了,而餐桌上的菜一開始就像沒怎麼動過一樣。




在陸矜淮遲疑的這段時間,時其意已經貼心地給陸矜淮又盛了一晚湯,放到了他的面前。




陸矜淮看向時其意,對上了時其意認真又純粹的目光,在心裡嘆了口氣,低頭慢慢把這碗湯喝完了。









原主在酒店裡的東西不多,陸矜淮簡單地收拾了兩下,本來想從原主的東西里看能不能找到他心願的線索,但卻沒有什麼收穫。




原主根本沒從陸家帶出來什麼東西,現在酒店裡的東西還是後來買的。




如果想從原主的東西里找到線索,可能要去原主之前在陸家的房間裡找。




但按照陸修竹恨原主的程度,估計也不太可能讓原主的東西在家裡礙他的眼,大概率原主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清理乾淨了。




陸矜淮最後拎著只裝了一小半東西的行李箱下樓,剛走出酒店,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最有辨識度的時其意。




時其意正靠在車頭無聊地等著陸矜淮,一身剪裁得體的銀灰色西裝配上時其意那張出眾的臉,極其惹眼又招搖,更別提身後那一輛價值昂貴的跑車。




陸矜淮在酒店門口頓了一下,時其意此時臉上的表情是他所陌生的,面無表情的像是對一切都沒什麼興趣一般,如同被隔離在所有人之外,與在他面前時截然不同。




陸矜淮像是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陸矜淮內心浮現幾分說不上來的情緒,看著時其意獨自一人站在門口,低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莫名覺得自己的心堵了一塊。




陸矜淮微微抿了抿唇,朝著時其意的方向走了過去。時其意正低著頭看時間,心裡正盤算著陸矜淮多長時間才能出來,就看見陸矜淮迎面走了過來。




時其意下意識地彎了彎眼睛,溫柔地笑了笑:“你下來了。”




陸矜淮心中微澀,終於知道剛剛在時其意身上看見的違和感是什麼原因了,為什麼他會在一直面帶笑意的時其意身上,看見一種孤獨的情緒。




陸矜淮低低嗯了一聲,“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沒事。”時其意本來想幫陸矜淮拿行李,可惜來回看了兩眼,陸矜淮似乎只有一個行李箱。




時其意於是只能接過這一個行李箱,剛拎到手中就忍不住驚訝了一聲,“這麼輕?”




“東西不多——”




陸矜淮本來想說他自己來,但是時其意直接順手就把東西放到後備箱裡了,轉頭疑惑問他,“怎麼了?”




陸矜淮頓了片刻,微微搖了搖頭,“沒什麼。”




相比於完成原主心願值的任務,很明顯改變時其意的命定結局這個任務更讓陸矜淮摸不到頭腦。如果時其意真是什麼惡毒反派還好說,但時其意現在的性格,陸矜淮壓根不知道應該怎麼改變。




陸矜淮抿緊了唇線,坐上副駕駛後,心裡有些亂。




時其意感覺到陸矜淮自從下來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像是心裡藏著事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