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人性

 當年盤古大神那麼霸氣外露，都沒能在混沌中將三千域外邪神徹底打死。

 這必然是比自己領悟前幾種法則更為危險和恐怖的道路。

 正想推辭。

 就看見鴻鈞伸出的右手，輕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字一句。

 認真道。

 “答應我…”

 “你一定要…”

 “苟下去！”

 牧塵:“?????？”

 等等。

 畫風不對啊。

 不是叫我當救世主麼？

 不是要我學會力之大道，然後橫掃九天十地，吊打混沌邪神麼？

 叫我苟下去是幾個意思？

 瞧不起我是吧？

 小心我分分鐘成聖給你看？

 鴻鈞看著他的眼睛，卻是無比認真的道。

 “時代錯了。”

 “他們本不該來到這裡，但他們卻還是來了。”

 “如今的洪荒無法徹底消滅他們，但你的神性告訴我，未來或許可以。”

 “答應我，在你的那個未來，掌控全部的力之大道後再回到這裡！”

 “作為唯一融合時空法則的你應該可以，而我們，會一直在這裡等待，等待你的到來。”

 牧塵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一下子幾乎受到了如此重的委託。

 哪怕苟下去是自己的看家本領…

 “我…”牧塵輕聲道:“其實我可以成聖，也可以守護洪荒。”

 鴻鈞搖頭。

 他的眼瞳中人性的光芒越來越少。

 “沒用。”

 “聖人並非無敵，掌控力之大道的存在才能融入洪荒之力毀滅他們。”

 “這條路盤古當年輸了，但我希望你能試試。”

 看著牧塵的複雜神色，鴻鈞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太緊張，給你五日考慮。”

 牧塵沉默了會，看了眼靜靜站在遠方的“自己”，說道。

 “他的實力比我更強，修道天賦比我更好。”

 要不自己捨身取義。

 讓另外一個自己崛起吧？

 心念一動，牧塵都忍不住鄙視自己，這可真是閒魚到極點的無雙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