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狗咬狗,一嘴毛

 至於陸姣姣,看到公安同志向她走來時,還有些不明所以,但下一秒看到被押著的許文山後,她轉身就想跑,被公安同志一個擒拿手,當場按在了醫院的大廳裡。

 兩人被帶到公安局後,許文山當場就交代了他和陸姣姣做過的事,但是把責任全都推到了陸姣姣身上。

 他說這件事起初是陸姣姣找找到他的,威脅他如果不幫她做這件事,她就讓自己收拾鋪蓋卷滾蛋,更別說去競選什麼主任了!

 許文山哭的鼻子眼淚一大把,“公安同志,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我一大家子全靠我養,我要是不答應那個毒婦的要求,她就讓我丟了飯碗,我實在是害怕了,才被她脅迫去做這件事。”

 “是否是被脅迫逼迫,不是你紅口白牙一張嘴就說了算的。把你們之間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們自然會有判斷。”

 負責審問的公安同志可不聽他這一套,被抓來的每個人張口都是這一套說辭,什麼沒辦法,什麼被脅迫,都是扯淡!

 “我說,我全說。公安同志,參加救援那一天,那個毒婦就看上了段志然同志,但是她在段志然同志身上搜出來一封家書,根據那封家書,她瞭解了段志然同志的情況。”

 “後來段志然同志醒了後,她發現段志然同志失憶了,於是就開口謊稱自己是段志然同志的未婚妻。”

 “後面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威脅逼迫我不給段志然同志治療,並把他的藥換掉,要不然就讓她父親把我趕出醫院。我沒辦法啊,我真的沒辦法,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許文山哭的鼻涕都出來了,噹啷在嘴上一晃一晃的,看的對面的公安同志都快吐出來了。

 “我當時害怕會出問題,把藥片換成了維生素,這種吃了對人沒傷害。公安同志你看,我不是真的壞,我只是被威脅了。”

 出於職業道德,負責審問和負責做記錄的警察強烈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慾望,說的比唱的好聽,實際就是一個虛偽而又沒擔當的男人。

 東窗事發後,來了個一推三六九,想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