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千里赴京師

佩劍的感覺,確實讓他顯得儒雅了許多,要不是服裝不對,差點就讓人以為是個出門遊學的秀才。

回城的路上並沒有碰到什麼人,這段路一向人跡稀少。

路過城門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一番,門口值班的也就是平時那幾個熟人,昨天那個穿紅衣的緹騎早已不見了蹤影。

回到楊家,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見到師父師孃,先是稟報了楊冰蘭的情況,好讓二老放心,接著才問起昨天的事情。

說起昨天的事情,楊進就是按捺不住的得意,他捋著鬍子,笑眯眯的,講道:“昨天倒是有幾個衙門的人,帶著幾個穿紅衣的錦衣衛,在街對面探頭探腦,可是他們哪敢進來?老馬小韓那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群活土匪嘛,他們只要一露頭,管叫前面一條街跑得一隻老鼠也沒有!”

這麼一說徐鶴就放心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在這個時代就要用這時代的辦法!

然後問起月娘父母的去向,楊進說:“糟了,趙縣尊這回是直接觸怒了天顏,要直接帶回京師去面聖,是死是活,殊難預料,他們走得急,已經顧不上抓捕家眷和黨羽了。”

據說是昨夜連夜走的。

徐鶴聽完,一時也沒有主意,只好向師父告辭,回家向自家父母討討主意,還不知道該怎麼對趙月娘說呢?

再次回到家中,在堂屋中和父母偷偷講了聽來的事情,卻聽見隔壁隱隱傳來月娘的哭聲。

聽到哭聲,一家三口都不淡定了,他們趕緊循聲過去,只見月娘蹲在牆角哭,而冰蘭站在一旁,手足無措。

看到他們過來,趙月娘起身跪向他們身前,“梆梆梆”連磕三個響頭,哀求道:“義父義母,徐鶴哥哥,求你們幫月娘一個忙,找一輛馬車,讓月娘自己趕去京師,追上父母見他們最後一面,哪怕是死,也要和他們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