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的話,酒錢你出

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徐鶴的猜想。

“父親,這是母親剛做的桂花紅棗糕,請父親品嚐。”

這聲音,清麗、甜美,語氣軟糯、溫柔。

徐鶴猛然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欣長的少女,身著青綠色的長裙,眉目俏麗,頭上斜挽倭墮髻,烏髮如雲,雪白如玉的素手託著一小碟子糕點,走到楊教頭的身邊。

楊教頭略感奇怪,坐起身,問道:“蘭兒,你到前院來做什麼?送的什麼紅棗糕兒?”

這個叫做蘭兒的少女一手輕輕捂著小嘴,嫣然一笑:“父親,難得見你坐下歇息,吃些茶點,豈不是舒服?嘻嘻!”

說著,她一邊放下碟子,一邊鳳目斜顧,略微掃了那一邊的徐鶴一眼。

這一眼恰好與徐鶴的目光相遇,頓時激起一道電光,嘩啦啦閃在了徐鶴的心裡。

少女的目光一觸即收,轉身向著楊進微微一福,蓮步輕移,如春風拂柳一般,不一會兒就回了後院。

徐鶴呆呆地望著那少女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天可憐見,兩世為人,他何曾如此近距離真真切切和如此俏麗的古裝少女四目相對過?前世作為一個無用的廢宅,又何曾有靚麗的時髦女郎對他有過青睞!還不是隻能上著島國老師課程靠雙手實習。

這時候楊進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立即炸了毛似的大吼起來:“你看什麼呢看!還不扎槍!”

徐鶴立馬老老實實地回身紮起了槍!這回不但老實,他還非常來勁!一槍一槍又一槍,扎得又快又重,他都不知道哪兒來的功力!

他沒有看見,少女輕輕抿了抿嘴,一扭小蠻腰,轉身邁著輕快的步伐“飄”進了堂屋。

第二天一早,楊進就叫住徐鶴:“今日軍中點卯,隨我去校場。”

“噢。”

徐鶴答應了一聲,牽上馬兒就跟上了楊進。

軍中的校場在大營的前面,天矇矇亮,執勤的士兵已經開始忙碌,安排旗鼓儀仗。

卯時過後,各支軍馬陸續到場。

馬軍雖只三五十人,卻是人喊馬嘶,蹄聲如鼓,塵土飛揚,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