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由你來

佟樺趕緊回到方案中，提了幾個小瑕疵和更好的處理方式，程臻也認可後，孫嘉一說，“我回去改好補個覺，然後你倆要不要一起去玩。”

“不要。”

“不要。”

終於異口同聲。

孫嘉一告辭前問，“什麼時候和對方公司見面？”

“後天。”程臻答，“好好玩兩天。”

孫嘉一出門後，程臻抱著佟樺面向他分腿而坐，雙手託著她的腰，眼神裡都是詢問。

“為什麼不要？”程臻問，“是因為我沒有正式的表白嗎？”

“不是。”佟樺說。

“是怕我身邊誘惑太多讓你傷心嗎？”程臻問。

“不是。”佟樺說。

“是怕世俗眼光覺得你傍大款嗎？”程臻問。

“不是。”佟樺說。

“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嗎？”程臻問。

佟樺沉默。

“佟樺，”程臻說，“我們可不可以公平一點，有話要說出來，你說我聽，我說你也聽。我沒經歷過女人，我媽走得也早，所以，我真的不懂女人心。可是，如果我一直不懂，怕會讓你逃走。所以，你可不可以不管什麼都跟我說？”程臻柔聲說。

佟樺突然發覺程臻不再對她強取豪奪，溫柔到和別人眼中和自以為的想象中真的不同，眼眶有點發酸，“你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你。現在不在b城，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我們都不在自己的社交和生活中，現在只是在一段空白的放空期，你喜歡我也好，我撩撥你也好，都不是真正的我們自己。等回到了b城，我想的還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工薪階層一起努力打拼，為自己為將來的孩子，而你也有你的生活和未來。現在我們這樣本來就是不對的。”佟樺淚流滿面伏在程臻的肩膀上哭著。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程臻問。

“你當我水性楊花也好，當我本來就是心機女綠茶女也好，我不想撩撥你的，我還有人沒拒絕，我覺得我在腳踏兩條船，我心裡難受，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佟樺哭得更厲害了，憋在心裡這麼久，難受極了，“你可以喊停的。”佟樺哽咽著聲音說。

佟樺想說的是本我自我和超我，可是那樣的專業上的分析只能說給自己聽。

程臻捧著佟樺的臉，親吻她的淚痕，“謝謝你願意撩撥我，謝謝你跟我說心裡話。我不會喊停，只要你願意，我就會繼續，只要你說停，我都聽你的。佟樺，29年來，你是我唯一一個允許靠近還想方設法靠近的女人，我喜歡你，每天都在患得患失，每天都在想你。無論是你說的現在的放空期，還是等回到b城，我都不會變。”程臻繼續說，“你沒有腳踏兩條船，沒有水性楊花，不要難受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