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鳴鶴亭一聚……

 “嘖！”趙老喝了一口竹青釀，感嘆道:“這輩子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是這竹青釀最好喝了！咱們師徒三人也很久沒有這樣相聚了，舒語啊！你也坐下，不要忙活了！”

 “伺候師傅是舒語的份內事！”李舒語笑著道。

 趙老點點頭，看向了封祈湛，道:“聽舒語說，前兩日她妹妹惹了沈府那小丫頭不快，讓你生了氣。”

 封祈湛抬眼看向了李舒語，眸子裡皆是冷漠的寒意，李舒語心中一驚，急忙開口解釋道:“師兄不要誤會！是今日師傅看我情緒不佳，問了我，我才……”

 “不怪你！”趙老擺擺手，對封祈湛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徒弟，我也將你們當作自己的孩子那般看待！湛兒啊！舒語是個姑娘家，有什麼話你好好同她說，不要嚇壞了她！她剛剛還一直說責怪自己，沒有教導好她的那個妹妹……”

 “師父！”封祈湛開口打斷了趙老的話，然後淡淡開口道:“師傅，當日師傅帶祈湛到這鳴鶴亭時候，告訴祈湛，作畫時候要心無旁騖。在這鳴鶴亭，除了作畫其它事情都不管不聽不聞不問。”

 趙老一怔，隨後看了看封祈湛又看了看李舒語，搖了搖說:“師傅老了！也罷！你們年輕一代的事情我不管了，你們今日還有這份來與我相聚的心，老夫已經知足了！”

 趙老是半隻腳踏進棺材裡的人了，怎麼會不知道封祈湛的意思，封祈湛雖然是他的徒弟，對他也尊敬有加，可是這麼多年，趙老卻從來沒有看懂過他。

 李舒語聽見封祈湛的話後，咬了咬下唇，又看了一眼師傅他老人家似乎真的不再為她說話，心裡頭多了幾分慌亂。

 一頓飯下來，除了趙老，李舒語和封祈湛二人都甚少說話，李舒語時不時看向了封祈湛，可是封祈湛卻完全沒有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