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軒轅容墨 作品

第666章 劫錯人了

  所以,秦紅妝不敢冒險,進不能,退不行,那麼就只有轉移,此刻轉移的最高境界就是忽略他,無視他,當他不存在。

  當然,秦紅妝知道那很難,因為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他的氣息就參透到每一份空間,壓抑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所以,她知道,要忽略他很難,無視他更難。

  “卓哥哥,你真的要退婚?”秦紅妝暗呼了一口氣,隨即抬眸,望向卓飛揚,傷痛欲絕的開口。

  眼看著孟寒舟就要走到她的身旁,此刻,她只能拼了。

  孟寒舟既然看到了卓飛揚的馬車,那麼此刻能夠打消孟寒舟的懷疑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反其道而行。

  大廳中,除了孟寒舟,所有人皆愣住,都有些發怔的望著她,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卓飛揚望著她,唇角微抿,沒有回答。

  孟寒舟也停下了腳步,高深莫測的望著她,似笑非笑,看似隨意無波,實在犀利入骨。

  “你我指腹為婚,我等了十八年,這十八年來,我日日盼,夜夜思,等著你來娶我,如今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而你卻說你要退婚!”秦紅妝此刻也不需要段飛揚的回答,感覺到孟寒舟停了腳步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再起的聲音情深意重,卻又有著無邊無際的傷痛。

  卓飛揚的手慢慢合攏,眼眸略深。

  “卓哥哥,我做錯了嗎?你告訴我,是我哪兒做錯了嗎?”秦紅妝仍就望著卓飛揚,唇微顫,那聲音似控訴,卻又不完全是,聽起來幽遠而縹緲,讓人心碎。

  “沒有。”卓飛揚的身子略略的繃緊,終究還是開口回道,聲音似乎略略有些嘶啞。

  聽到他的話,秦紅妝突然笑了,只是那笑看起來空洞而淒涼,“我懂了,像我這樣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一無是處的一個病秧子,說不定隨時都會死,又有什麼資格去奢望,所以你退婚,我不怪你,如此一個破碎不堪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怪誰?”

  一時間,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因著她的聲息,似乎連那空氣都變的悲泣,所有的人都感覺心開始痛著。